第666节 境外战局 2(1/4)
七月十五日,由于英军不战而退,攻打德里的日军轻而易举地占领了德里,日军的“印度远征军”{正式番号是印度方面军}司令官木村兵太郎心花怒放,认为“敌军慑于皇军之无敌武威而不敢抵抗,故弃城而逃”,一边急不可耐地给东京方面发去捷报,一边命令部队大吹大擂地举行入城仪式。欣喜若狂的东京方面随即高声大气地宣布“帝国皇军解放印度之伟业已取得决定性胜利”。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内,充斥德里的是黑暗恐怖的血雨腥风。木村兵太郎原本就是一个残暴不仁、嗜杀成性的武夫,先前他纵容部队在占领区内大开杀戒虽然被东京高层狠狠地训斥了,但由于他纵容部队的另一个结果是让满载财物从印度开往日本的船只数量立刻翻了好几倍,使得正愁财政吃紧的东京高层因此而态度暧昧了起来,加上东条英机竭力地给他说好话{木村兵太郎是东条英机的心腹部下},东京高层最终对他只是不痛不痒地批评了几句,没有给予任何实质性处罚,因此,他愈发地有恃无恐、变本加厉。日军占领德里后,木村兵太郎宣布“皇军连日来征战杀伐,劳苦功高、筋疲力尽,因此解除军纪,允许自由游玩娱乐,既是犒赏皇军将士,也是让皇军将士可以领略印度风情、饱览印度风光,以促进日印亲善和日印文化交流”。随着这个冠冕堂皇的命令,十万如狼似虎、凶性大发的日军立刻把德里变成了暗无天日的人间地狱{由于韦维尔先前声称要死守德里,与日军在此展开最终决战,因此木村兵太郎调动了三个师团、超过十万兵力准备强攻德里}。德里全城群魔乱舞、鬼哭狼嚎,日军不但烧杀"",更是进行掘地三尺的搜刮掳掠,前者是日军自身在发泄shòu_yù,后者是日军在执行东京高层的命令。根据《中华英雄报》的报道,“日军无所不用其极地搜刮着印度人的财富,恰巧印度人喜爱黄金、热衷收藏黄金制品,因此日军犹如秋收时的农民般获得一场又一场大丰收,小到妇女身上的金银首饰,大到博物馆里的金银文物,日军统统不放过,就连宗教场所和坟墓也没有逃过日军的洗劫,寺庙里的只要是用金属做成的神像雕塑,不管是金的、银的还是铜的,都被日军拆下来带走,镀金的则被刮掉金皮,不折不扣的‘佛面刮金’。印度的活人不得安生,印度的死人也不得安息,日军相信印度人在埋葬死者时会跟死者一起埋下很多金银陪葬品,所以到处搜寻坟墓,遍地挖掘坟墓,搞得乌烟瘴气、鸡犬不宁”。日本政府财政紧张,饥不择食的日本政府对印度这块已经基本掌握在手的肥肉自然不会放过,更加不会客气,虽然日本政府在印度战事前反复盘算“吸取当年帝国和中国进行交战的教训,要对印度采取怀柔手段,不能让帝国军在印度战场上重蹈先前在中国战场上的覆辙”,结果日军还是原形毕露、本性难改,但眼下,东京高层也不在乎了,一来“只有使用粗暴手段才能快速地获得大量财富,怀柔手段是不行的”,二来“英军不堪一击,印军不值一提,加之印度人奴性十足,惯于顺服、懦于抗争,并不具有中国人那样的血性。对待中国人,皇军手段越严厉,中国人越抗争不屈,但对于印度人,皇军手段越严厉,印度人越惧怕顺服”。说到底,日本人本来就是伪善的、残暴的,在戴上“亲善”“仁爱”的面具后必然会感到戴得不舒服、不习惯,戴不了多久就扔了,露出根本就藏不住的满嘴獠牙。
日军在印度战场上打得“就像当年发动九一八事变后大口吞并中国东北时”轻松顺手,唯一的麻烦就是“印度人实在太多了,管理起来有点费手脚”。日军兵不血刃地占领德里后,除了被中国伺机占领的部分地区,印度的东部、南部、中北部基本上都被日军占领,但还有西部和西北部{后世巴基斯坦全境和后世印度西北部}处于英军掌控中,由于英军放弃了“德里决战”,因此保存了大量的有生力量,退到印度西部和西北部坚持抵抗。在地形上,印度东部和中部{后世印度}大部分是平原以及低矮平缓的丘陵,西部和西北部{后世巴基斯坦}大部分是山地,因此,日军进展神速有着地形不适合英军防御的原因在内,但到了印度西部和西北部,当地山地延绵的地形就有利于英军防御而不利于日军继续快速推进了,另一方面,英军已经无路可走,唯有死战到底,不仅如此,日军在印度境内烧杀""、掳掠搜刮的暴行也引起了印度人的愤慨,亲日派印度人大大减少,反日派印度人大大增加。印度人虽然一直反抗英国人的统治,但是,“英国人好歹还算人,日本人则完全是披着人皮的野兽”,这使得大批原先立场反英亲日或反英反日的印度人转而选择跟英国人并肩作战,包括“圣雄”甘地。
木村兵太郎在兴致勃勃地举行完“皇军解放德里”的盛大仪式和庆祝典礼后,自认为稳操胜券的他给率军西撤的韦维尔下达了劝降书。在劝降书里,木村兵太郎态度傲慢,因为他一方面认为韦维尔是自己的手下败将,一方面又认为韦维尔根本就是瓮中之鳖,英军最后控制区的四面八方都是联盟国的地盘,“谅他插翅难逃”,所以在劝降书用词上非常“不客气”,通篇满眼都是“阁下与本司令官交手两月有余,阁下屡战屡败、狼奔豕突、抱头鼠窜,犹如丧家之犬,莫非迄今还未看清形势乎?若阁下不自量力,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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