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第二具剥皮尸体(1/2)
不是活人,也不是僵尸,肯定也不会是类似血灵那种求生欲,难道只是一具尸体?
会说话的尸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我跟老法医俩探讨了好一会儿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正聊着,特殊化验室外传来了县大队的声音,似乎有什么急事。
老法医赶忙上前开门,打开门后,县大队气喘呼呼的对我们说就在刚才塔河县精神疗养院的厕所隔间里发现了一具男尸,死状与程潜的几乎一模一样,整个人的皮都没了。
我跟老法医对视了一眼,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才多一会儿,怎么又出事了?
老法医连忙去收拾尸检工具,示意我们先去车里等他,他随后就到。
五分钟后,我们仨驾车再次来到精神疗养院,院领导焦急的在门口等待着,我们一下车,就迎了上来,面色都异常难看,这也难怪,一天之内在医院里发生了两起这种惨目忍睹的案子,放谁身上都受不了,领导都这样,更不用说那些院里的职工了,去查看尸体的路上,院长不停的跟我们吐着苦水,说什么,院里现在人心惶惶,有些胆小的女护工直接离职了,有些要求请长假,加格达奇市就这么一个精神疗养院,本来大家任务就挺重,现在人一走,他们这些当领导的工作都不好安排了。
对此,我们都没吭声,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家都是不愿意的,可不要说这种几乎没有太多线索的案子了,就算是已经有了明确的目标嫌疑人,破案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
我们一众人来到案发现场,也就是疗养院职工宿舍楼男厕所外,几位领导当然都是不愿意进去的,县大队留下跟他们详细了解情况顺便让他们协助了解一下死者身份,我跟老法医进入厕所后,在厕所的最后一个隔间里见到了躺靠在厕所里的尸体。
跟县大队之前告知我们的没太大出入,死者死状跟程潜基本相同,身上的表皮消失,所以看不出人样,因为疗养院里有人自离,所以暂时还无法确认死者身份。
尸检当然还是由老法医执的手,毕竟这里不是六市,我也不能做过多越俎代庖的事情。
一番初检过后,得出基本结论,死者表皮脱落,死因可能得带回去进行解剖尸检才能得出最终结论,不过在我们内行人看来,那些只不过都是走程序,事实上两起案子基本可以并案。
尸检完毕后,我跟老法医走出厕所,县大队还在跟院领导聊着什么,瞧见我们出来后,迎了上来询问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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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需要深度尸检才能得出结论,都有些失望,就在我们准备跟他们解释的时候,其中一位院主任的电话响了,他接通电话后,面色一怔,冷声说了句知道了。瞧见我们都在望着他,他抬了抬手里的手机道:刚才人事部的小吴打电话来说,回访电话除了一个叫李林的男护工外都打通了。
为了进一步确认死者身份,我提议让院方紧急联系李林的家属,随后,县大队打电话安排人过来将尸体运走,老法医先走一步。
县大队则留下来陪同我一起勘察现场,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县大队也算是勤恳的警察了,厕所里厕纸篓子都翻遍了,就差没趴到屎坑里挑蛆翻屎了。
再走出厕所时,他有些无奈,说塔河县这么多年,从来没发生过这样严重的案子,县局里干刑侦的,有点能力的都被调到市局了,就剩下些吃干饭的,这样的案子,他有心无力,问我能不能跟市局反映一下,让市局那边派些人手过来?
对此,我有些无奈,想起昨天刚来时,市局里的人对我的反应,我觉得应该没戏,不过也不能拂了县大队的面子,更不能寒了基层干部的心,于是我硬着头皮打了个电话,结果市局方面几番推托说那边人手调不开,因为用的是免提,所以县大队在旁边听的真真的,气的要命,可也是无奈,人家本就压你一头。
职工男厕方面没有发现,我们又去了程潜那边的案发现查看,忙活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也没发现任何头绪。
我心里有些焦急,如果说之前只是林场那边的事情,或许我还能以自己刚来推脱,可疗养院这边的两起案子可都是我到来之后发生的,更重要的是其中有一起的死者在我到来后,跟我说过话!
怎么办?如今失去了楚明以后,我才发现一个人在异乡想要破个案子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
一天过去了,案情依旧是一筹莫展,当天晚上大长腿给我来了个电话,问我进度。
我跟她实话实话了这边的情况,当提到这边的发生的剥皮与鹰潭市朱家庄的剥皮案时,大长腿开口道:我觉得你误入歧途了。
我惊讶道:什么意思?
她反问我:我问你,如果这相距千里之遥的地方发生的案子都是同一人所为,那么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什么动机?为什么剥皮?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她这一番话,让我茅塞顿开!
他为什么要剥人皮?
他是以一种什么方法剥的人皮之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如果不是亲眼瞧见程潜瞬间被剥皮的事情,我肯定会以为是有人残忍的用手剥的,可事实却并不是这样!
程潜案发时,我当时距离他也就不到两米的样子,虽然隔着被子,可当时他也就是在被子里扭动了一下,随后就不动了。
那么短暂的时候,什么人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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