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话 砚台(1/2)
我暗爽不已,扯着卫二郎进了屋,然后对卫二姐一竖大拇指,“厉害!”
卫二姐轻嗤,“就周秀娘那样,连我都斗不过,还敢盯着你?”
我嘻嘻一笑,“她盯着我自然是因为我好欺负,二姐可别会错了意”。
她再嗤,不再理我,我打开柜子,“二郎,趁着有时间练会字,让我瞧瞧——”
“玉娘,怎么了?”
我快手快脚又将柜子翻了一遍,双手不自觉的颤抖着,“二——二郎——砚——”
他也是一惊,半跪到我身边,朝柜中看去,卫二姐见情况不对,也放下针线,“怎么了?”
我和卫二郎对视一眼,他勉强笑了笑,“也许一时忘了放到别处了,你再找找,我去问问宝宝和三郎有没有拿”。
卫二郎带着两个小家伙回来时,某人和卫二姐已经将能找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一见他慎重的神色,心下一凉,“没有?”
他缓缓摇头,卫二姐愤然,“肯定是周秀娘偷走了!”
“大嫂拿那个没用——”
卫二姐冷哼,“没用?那砚台是读书人的东西,再没用也能换几十个铜板吧?”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二姐说的对,二郎,去让你大哥问问问——”
我说着就往下瘫,卫二姐赶紧搂住我的腰,“你没事吧?”
我勉强笑了笑,“二郎——”
“宝宝,倒杯水给玉娘,玉娘,别急,我这就去问”。
古代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好,卫家兄弟虽压低了声音,某人也听的清清楚楚,卫大郎见卫二郎慎重,也着了意,回房去问周秀娘,夫妻两人越说越大声,周秀娘一口咬定没拿,吵到后来让卫大郎自己搜,卫大郎估计也是对自己媳妇的品行有所怀疑,当真去搜,不想却什么也没搜到,当下歉意了,轻声安慰着嚎啕大哭的周秀娘。
某人一杯热水下肚,也冷静了下来,那砚台昨晚卫二郎画画还用到了,到今天下午发现不见了,总共也就这么点时间,某人睡觉很轻,隔壁的卫二郎更警觉,不可能夜里遭了贼都没发现,今天是腊八,家家户户都很忙,除了下午有几人来送腊八粥就没进过别人,而那送腊八粥的人连院子都没进,不可能有机会,那就只有内贼了,而这个贼只有上午我去看赵大郎的空当和下午去买布的空当有机会下手——
“二郎,进来”。
卫二郎沉着脸进了房间,“玉娘,应该不是大嫂”。
我点头,“对了,下午我们出去买布,你在家做什么?”
“家里还剩了些竹子,三郎闹着我给他编个蛐蛐笼子,又想着你说不定也喜欢就又给你编了一个,刚编好你们就回来了”。
呃,卫二郎同学,难道现在某人在你眼中已经跟卫三郎同学一个智商了?呃,这不是重点——
“也就是说,你一下午都在家?”
“嗯,大哥在房里睡觉,绝对不会有人偷偷摸到家里”。
我沉吟,这时卫大娘回来了,不高兴问道,“这又在闹腾什么?”
周秀娘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嚎啕,“娘,你可得给我做主!玉娘冤枉我偷了她那什么砚台,连大郎二郎都帮着她欺负我,搜了我的房不够,还要搜我的身啊!”
周秀娘一唱三叹,我扶着小家伙出了房间,对周秀娘深深一福,“是玉娘冤枉大嫂了,大嫂大人有大量原谅玉娘这回”。
周秀娘得意了,“原谅你?你给了我什么好处叫我原谅你?”
我不理,又朝卫大娘一福,眼里泛出泪花,“大娘,玉娘也是情非得已,那砚台——是东方先生的师父所赠,东方先生说至少要值一百两,就这么没了,玉娘也是心急”。
卫大娘还没开口,周秀娘就急道,“什么砚台能值一百两?你当你那砚台是金子做的?”
是见过世面的,定然知道不说一百两,值几千两的砚台也多了去了”。
卫大娘疑惑看向卫大郎,卫大郎点头,“真正的好砚台,上万两也是有的,而且真正好的,有市无价,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
卫大娘倒抽一口冷气,“你那砚台真的能值一百两?”
“大娘不信去问二郎,二郎当时也是在的,东方先生说少说也得值一百两,要我好好存着当嫁妆,不说别的,那砚台上有个拇指头大小的铃铛,是纯金做的,我怕被人惦记上,特意要二郎找东西涂成黑的,想不到还是——”
某人将周秀娘那套一唱三叹学了个透,一边偷偷看周秀娘的脸色。
卫二郎开口,“娘,玉娘说的都是真的,光是那铃铛,也得值个十来两银子”。
卫大娘呆了呆,随即跺脚,“那么金贵的东西,你们是放在了哪?被人摸了去?”
卫二郎呐呐,“就放在娘床头的柜子里,玉娘说再好的东西也得用,这样随便放着,别人反而不知道是好东西,不会有人惦记——”
卫大娘一巴掌拍了过去,“不会有人惦记?现在是被鬼惦记去了?”
卫二姐也开始跺脚,“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家里平日没个把门的,那柜子更是连把锁都没有,丢了是你们活该!”
卫二郎偷偷瞟了我一眼,不敢开口,我自然也不敢多言,只在那抽抽搭搭哭个不停。
卫家几人商量了半天也没商量出对策来,也不敢张扬,只能日后偷偷留心了,当然某人跟小二郎晚上那是绝对没饭吃的,在某人饿的前胸贴后背时,卫二郎偷偷溜了进来,塞了个馒头给我,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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