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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去找项链的主人。明显就是知道这条项链对他们的重要性,然而知道这条项链是贺母所有物的人不多?除非…
“你的人可靠吗?”慕恩熙突然问道。
“这个你不用怀疑,他们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贺政熙颇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倒是你的人?”
“这个你也不用怀疑?”
此时,在酒店顶层房间内,穿着雍容华贵的妇人坐在轮椅上,隔着屏幕看着会场发生的一切,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夫人,都准备好了!”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从门外走进来。
“好,推我进去!”妇人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
“真的要这样做吗?”中年人有些迟疑。
“必须这样做!”妇人依旧面不改色地说道。
……。
贺氏夫妇回到了酒店。
“锁门。”就在进门那瞬间,贺政熙用微弱的声音从牙齿里硬是挤了两个字出来,然后就直挺挺地倒在了慕恩熙面前。
这是继姚承恩之后,慕恩熙又一次亲眼看到亲人倒在她的面前,即便是受过再严格的训练,但此时,崩溃,害怕,无助的情绪接踵而来。封存的记忆再次浮现在她面前,血红色的火光,剧烈的爆炸声在她脑海里徘徊。她无助地跪在贺政熙面前,他的脸已经没有血色,腹部处的外套已被鲜血渗透。
她不是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在会场时,她就已经察觉到了,因为那时候他的后背莫名其妙的疼了一下,可她当时一门心思都放在了今晚的拍卖会上,她想如果她再仔细点,发现他回来时换了新外套,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她真不是一个称职的妻子。
她深深地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必须理智起来。她强忍住内心的害怕和痛苦,拿起洗手间的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他的外套。
妈呀,里面的白衬衫早已被血染的面目全非。她又剪开里面的衬衫,发现一条碗口般大的伤口只是用纱布简单的缠了几下,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渗。这是得有多大的毅力才能若无其事的在那儿坐几个小时。
她赶紧从行李箱里拿出了备用的医药箱,给他止了血。简单的伤口处理她是会的,以前出任务时,这是训练的必备课程,而且以前出任务时,小伤她都是自己处理的,不会麻烦队医。
止完血后,她拿出手机播出了一个号码,“青衣,你在哪里?”
“我就在你附近?怎么呢?你受伤了?”对方看到这个号码,心里一怔。
“不是我,我给你个地址,马上过来!”
“好!”听到受伤的人不是她,她才松了口气。
…。
“他没什么大碍,伤口我已经处理好了,这几天不要沾水!”说话的正是慕恩熙口中的青衣,她身着一套干练的职业西装,一袭干练的短发,非常熟练的取下手中的手套。
“那他为什么还不醒?”慕恩熙有些焦急。
青衣无语地对她翻了个白眼,“麻药没过,当然不会醒啊?”
慕恩熙这才松了口气。她蹲在床边,看着床上躺的人,俊逸的脸庞这才恢复了一点血色。额前的短发已被汗水打湿,他眉头微微皱着,似乎是在做梦,应该还不是一个好梦。可能是以前的工作习惯,他连做梦脸上的表情都那么隐忍,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人窥探一样。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慕恩熙抬头看了一眼走在沙发上的青衣。
“这边有个会议,过来有几天了!”青衣不以为然地说道,继而把脸撇向了窗外。
“其实你们不用这样的!”良久,慕恩熙才从牙齿缝里蹦出这样一句话来,目光异常沉重,“你们都该有自己的生活!”
“行了,别以为你结了婚就能甩掉我,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跟定你了,如果不想我翻脸,以后就别再我面前说这些话!”
“行了行了,不说就不说,那你以后得好好伺候我,不然我必须把你刚才说的话告诉你以后得老公!”
“随你便,反正我这辈子都不会嫁人!你别想有机会赶我走!”
“切!”慕恩熙白了她一眼,但眼神里更多的是怜惜,她知道她不是开玩笑的,她的身世,她的母亲,早已让她对爱情没有了幻想。
“啊…。”床上的贺政熙突然发出了一些极其隐忍的痛苦呻吟,双手贴到了身体上,整个人都有些僵硬,想动却动不了,像是在梦里被人用绳索捆起来一样。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这样?”慕恩熙一脸焦急地看着青衣。
“可能是做噩梦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做噩梦?这个说法显然不能说服她,一个能把她训练成如此优秀的军人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一点小伤就暴露自己的情绪,一定有别的原因,一定有!
“筑梦术!”慕恩熙轻微地皱了下眉头,这可不妙!
“你是说你们巫族的那个禁术!”青衣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但是这不可能啊?那门禁术不是已经失传了吗?而且那些禁术不都被人锁地下密室吗?”
“不!并没有,还有一个人会?”此时,慕恩熙的眼里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寒光,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凌冽!
“谁?”
“慕家的家主!”
青衣:“……”不就是她自己吗?能不这样自恋吗?
“看来你要回趟老家了!清理门户…”
青衣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慕恩熙已经用到划破了自己的手掌,鲜血像瀑布一般不断往下流,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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