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九:火烧鲍府:下(3/4)
给拍烂了。祝公道大声叫道:“快跟我走!”随着他的喊声,城上城下一阵砍瓜削菜一般的声音响起,那些守城的兵丁都被砍去了脑袋,西城门重新大开,几个兵丁拿着大锤子一通乱砸,把吊桥的链子给毁了,这许县此时不过是小县,连千斤闸板都没有,此时已经是不设防了。
祝公道喊了一嗓子,白寿以为他是花碧芳和仇琼英的朋友,仇琼英和花碧芳以为他是白寿的朋友,所以一齐纵马过去,冲出了西门,祝公道等他们走了之后,也带着人冲出来,四散而去,等到朱烁带着人马追出来,连鬼影子都不见一个了,胡乱追了一会之后,只得带着人马回去了。
白寿、仇琼英、花碧芳加上仇连,四人四马,一口气奔出去几十里地,估模着城里不会追来了,这才停下,不管是人还是马,都累得呼呼带喘,仇琼英把弟弟救出来了,心里舒爽,哈哈大笑,花碧芳却是哭了出来。
仇连捅了仇琼英一下,仇琼英这才收敛了笑容,抓着花碧芳的手道:“花家妹妹,你亲手杀了鲍邵,也算是报了这个大仇了,若是还有不甘,那鲍信在济北,日后我们把他也给杀了就是了。”
花碧芳哽咽的道:“多谢姐姐,这仇不单单要找他们鲍家,就是钟家也逃脱不得!我绝不会放过他们的。”
仇琼英拍着胸脯道:“你放心,不管你向谁寻仇,姐姐都去帮你就是了。”
白寿这个时候道:“花家妹子,还是行让你小弟入土为安吧。”
花碧芳又要哭,仇琼英轻声道:“好妹子,白家姊姊的话是对的,小弟孤苦,你总不能让他死了还没一处定所吧。”
花碧芳还是摇头道:“我花家有祖坟,我日后要送他回去。”
白寿道:“那就焚化了吧,不然的话,这天越来越热,只怕就要留不住了。”
花碧芳知道白寿说得是实话,无奈之下,只得点头答应了,四个人收拢了一些干柴,也不解开裹着花永的大被,就那样架在柴上,点着火化了开来,这里的火不够硬,烧了一个时辰,才堪堪化去,花碧芳捡了一些大骨殖收了起来,又能哭了一会,好一会才缓解过来。
白寿就在这会工夫用树枝扎了一个大扫帚,把余灰也都帮花碧芳收了。
停火之后,四个人才算是歇下来,围坐在火堆的边上,仇琼英向着白寿道:“你却说你的条件吧,要救什么人,我们来帮你就是了。”
白寿感激的拱拱手道;“小妹扶风眉人,祖上是战国名将武安君,先祖灭国杀将,名声太大,又含冤被被赐而死,所以家中各房都怕招祸,各自隐居,我们这一支专重于是武,不修兵法,就在老家居住,守着先祖留下的两件宝物,一个是先祖大战长平的时候,使用的‘杀神戈’,一件是先祖含冤而死时用得‘人屠剑’,黄巾乱起的时候,家叔父白爵,偷了‘杀神戈’出来,拜了大贤良师的门下,为大贤良师坐下的第一先锋,后来战死在了南阳,那‘杀神戈’被皇甫嵩给得到了,此人学识深厚,认出了这件宝物,就把它送给了颖川书院的副山长司马芝。”
白寿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恨意,道:“那司马芝就是一个贼儒,腐朽不堪,他竟然说我家先祖是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人,这件东西就是他有罪的证据,于是派人把杀神戈给埋在了书院的茅厕里,说是要让千万为的溲气,压我先祖的煞气。”
说到这里白寿眼中蕴泪,强迫自己不落下来,接着道:“我爹听说此事之后,直接就气死了,族中各支无不遣责我们这一房,我哥白亮潜入书院想把戈给偷回来,却先触怒了司马芝,被他活活打死了,我这一房,这一辈,只有我和我哥了,所以我就女扮男装,潜入了书院……。”
仇英琼拍手道:“这司马芝实在是可恶,既然如此,我们陪你走一趟,把那戈偷回来!”
白寿摇头道:“我找你们却不是那戈的事,我在书院里的时候,也有一次,险些暴露身份,幸得我的两个好友相救,她们两个一个叫阎芝,一个叫马玉,最难得的是,她们两个竟然是也是女扮男装,只是她们两个是为了进入书院学习。”
白寿顿了顿又道:“这二人才华横溢,对六经的理解,甚至都已经超过了老师,可恨那司马芝是个嫉贤妒能的小人,他的两个族人司马朗也在族中学习,被阎芝和马玉几次击败,那司马芝竟然暗中派人调查阎、马二位姊姊,查出了她们是女人的事,马上禀报了山长,但是山长郭隐是个爱才的,于是不许司马芝伤害两位学长。”
“难道司马芝暗中下手了吗?”仇琼英尖声问道。
白寿恨恨的道:“老贼一向自以刚直为本,却是没有暗中下手,可是郭山长偏偏病倒了,我得知消息就劝两位学长立刻离开,可是他们两个贪着八厨之一的秦周讲学,一时不肯离开,那司马老贼竟然就在秦周讲学离开的当天,撕去了两位学长的外衣,揭破了她们的女人身份,说她们为乱书院,要把她们当众处置,这两位学长的亲人是现在的并州我连夜潜出学院跑出来求救的。”
花碧芳轻声道:“你出来是为了求救?那就是有人能救她们了?”
白寿点点头,:“这二位是并州法曹椽兼阴馆令阎象大人的子侄,她们能来这里读书是得了并州牧丁立大人的资助,她们曾说,丁公有言,她们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到陈王府去求救,我这次出来,就是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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