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二:佛母唐赛儿(2/4)
p>刘琰在刘宠手里得到了三千郡兵,护着唐姬和万年公主,一路向前,进入了河骨之后,知道张扬在和王匡打仗,这刘琰于是自做聪明,带着人马绕走东郡,在延津过黄河,准备绕走朝歌,然后入上党,可是让他万想不到的是,于夫罗的匈奴王庭自东郡退出来,竟然就在朝歌一带。
呼延那延是刘豹的大舅子,随刘豹左军行动,这刘豹是个胆大的,不时的派兵向南,探测消息,这呼延那延就是奉了刘豹的命令向牧野一带巡查,恰好碰上了,万年公主的车驾,交手不过三个回合,刘琰就被人杀得大败逃走,唐姬坐的车子,马受了惊,也一头冲了出去,只是呼延那延查知了万年公主在这里,哪里还去管唐姬啊,直接押着公主向着王庭而去。
匈奴的人马正向前走去,就听到一阵急急的马蹄声响起,只不过眨眼的工夫,一匹高头大马便飞驰而至,呼延那延虽然在中原生活了七、八年了,但他必竟是草原上的英武男儿,只听到马蹄声,就知道来得是一匹好马,这会马赶过来,呼延那延急回头看去,一眼望到了来得这匹马,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叫道:“好马!”
来得这匹马白若冬雪,从头到尾的鬃毛成一条金线,四条腿从上到下一边粗细,四个小儿脑袋大小的蹄子,黑若黑染,这会猛的被勒住,发出一声长嘶,好像尖利的锥子一样,刺进每个人与马的耳朵里,让耳鼓一阵阵了发疼。
马上坐着一个身穿大红锦衣的女子,一张脸形若满月,亮似银盆,大耳圆长,慈目滚圆,悬鼻方口上浓眉毛,一眼看去,让人从心里生出一股亲近的意思来。
那女子一拉自己的马,叫道:“呔,你们这些胡狗,是不是劫得陈王府的车队?”
呼延那延提了一柄浑铜大斧,叫道:“你这婆娘,怎么说话呢?来、来、来,你把那好马给我,我给你一条生路。”
那女子冷笑一声,用手抚着坐马那一溜金线毛鬃,冷声道:“你想要我的汤河兽?做梦!”说话间那女子抚着金毛的手用力一捋,那马长嘶一声,向着呼延那延冲了过动来,眼看将到眼前,伸手在马鞍子边上抓起一柄紫色金杵,轮起来向着呼延那延顶门砸去,这女人生得身长,坐下的马也有一丈高度,轮起来这金杵整个把呼延那延给包在杵下了。
呼延那延急了提了大斧向上迎去,斧头撞到了杵上,轰的一声,斧杆折断,大斧头呼的一声飞荡出去,那杵不停,跟着下来,正砸在呼延那延的顶梁门上,顺势子下来,把呼延那延连人带马都砸成了肉泥。
在场的匈奴兵都傻了,呆呆的看着,呼延那延在于夫罗的帐下也是一员勇将,悍猛无敌,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找到,人就死了,这怎么可能啊!只是这女人不等他们想明白,催汤河兽冲了过来,一条大杵晃开来,滚汤泼老鼠一般,杀得匈奴兵死伤无算。
这些匈奴兵眼看不是头,就有灵利的拨马就跑,那木呐的还在那里想要还手,被那女人赶上去,捶得和死了的呼延那延一眼,都变了肉泥了。
匈奴兵里也有脑瓜活份的,就有一个叫哈彦图几步跳上了万年公主的马车,好如灵猴一般的三蹿三四蹦的到了车上,用一柄弯刀抵住了万年公主的脖子,尖声叫道:“兀那女人,还不住手,小心我杀了他!”
那女人用力勒住马,瞪着一双圆眼,微微扬头,看了看万年公主,冷笑道:“她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管她的死活!”
哈彦图万想不到这女人竟然不是为了万年公主来的,不由得有些发蒙的,随后叫道:“我休诓我,你不是为了这女人,你来做什么?”
万年公主细嫩的脖子贴着刀,只觉得浑身发凉,却又不敢倒下,这会急急的叫道:“本宫是当今的万年长公主,这位女壮士,你却救本宫,本宫自然……啊!”万年话说一半,尖叫一声,却是被那弯刀在脖子上勒了一下,血流下来,她一条命当即吓丢了半条。
那女人又道:“你既然是万年公主,那可知道唐玉儿……就是唐姬的下落?”
万年公主急忙道:“那是我的皇嫂,本来也和本宫在一起……。”才说到这里,哈彦图历叱道:“闭嘴!”万年公主立刻不敢出声了,下面那女人正是唐赛儿,她眼睛冷芒一动,历声道:“呱躁!”掌心劲气一吐,那紫色长杵呼的一声飞了出去,贴着万年公主的腋下衣服过去,带得宽大的长衣都贴在了万年公主的身上,勾勒圆圆的乳儿样子,而大杵就撞在哈彦图的肋上,半侧的肋骨都碎了,那些骨碴子全部被震得在体内飞迸开来,把心、肝、脾、胃全都给扎个希烂,那哈彦图就张着嘴,一点点的坐在地上,弯刀也丢下了。
这个时候,一个匈奴后猛的在地上跳了起来,抓着一只田鼠用力向上一掷,万年公主拉车的两匹马同时受惊,嗷的长叫一声,跳起来就跑,万年公主脚下一晃,摔倒在了哈彦图的身上,吓得尖叫不已,好在哈彦图受伤都在体内,外面没有一滴血,否则她的一条命都要吓没了。
唐赛儿在汤河兽上猛的一纵身,就到了万年公主的车上,抓住了马缰用力一勒,那匹马的脑袋被生生的拉得扭了回去,虽然拼命踢踏,却无法向前一步。
这个时候,那个丢了老鼠的匈奴兵爬起来,跑到了汤河兽的身前,扳鞍认镫就要上去,哪知道汤河兽怒吼一声,好像被激怒了的狮子一样,回头一口,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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