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破城:下(1/2)
丁德兴冲到了中郎将府,只见火势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了,而大街上四面八方都是喊杀声,也不知道丁立的人马从哪里进了城了。
袁朗看看关着的中郎将府的大门,门后面的火已经窜得高过门楼了,他急声叫道:“公子,快走吧,这里待不得了!”
“走!”丁德兴大叫一声,扭头带马,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前镇门石狮子的阴影里,飞跃出一人,大吼一声,轮了手里的铁杖向着丁德兴劈了过去,丁德兴坐下的金飚兽是一匹北地好马,感应到了那铁杖的煞气,咆哮一声,猛的一转身,只是窜出来的高杰太快,金飚兽想要完全帮主人躲过去这一难已经是不可能的了,那铁杖狠狠的砸在了丁德兴的右腿上。
丁德兴惨叫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他怕高杰再来一下,急着起身,被打中的右腿一沾地,立时发出一阵阵牙齿咬脆骨的声音,那条右腿就好像腿与脚之间都变成了沙子一样,喀喇喇的声音之中,小腿完堆下去了。
丁德兴惨叫不已,高杰大叫一声,第二杖向着他的脑袋劈了过来,袁朗隔着金飚兽,完全没有办法阻挡,急切之间,飞身而起,双脚向着高杰的脑袋踹了过去。
高杰急把铁杖转了回来,横着在身前一隔,袁朗的双腿就踹在了铁杖上,高杰只觉得好像被大锤打了一样,双臂不由自己的一弯,跟着双脚不停后退,一下踩到了中郎将府的石阶上,身子摔倒,仍向后滚,撞在了府门上,把府门给撞了开来,若不是门槛挡着,就滚到火场里去了。
袁郎就落在了金飚兽身上,回身提起了丁德兴,大叫一声:“随我来!”向东门而走,刚才那些人都说丁立的人马从北门进城了,袁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这会带着丁德兴,他也不敢冒险,所以向东门冲去,丁德兴的五百亲卫就在后面紧紧跟随。
府库就在中郎将府的右街,袁朗率五百兵刚冲过来,就和来夺府库的徐晃、徐商兄弟撞到了一起,袁朗把丁德兴绑在了身上,狂啸大吼着冲了过来,徐晃横八卦宣花斧与他战到一起,徐商轮八卦月牙斧率兵马和那五百亲卫杀到一处,这五百亲卫虽然勇猛,但是徐晃的手下有三千精兵(原来的五千人,给了郭太两千),本身实力不低于那五百亲卫,加上人数占优,一会的工夫就杀得那五百亲卫死伤殆尽。
袁朗眼看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心知等到五百亲卫死光了,他更不用逃了,于是丢了徐晃,轮开两只水磨炼钢挝,拼死从人群里杀了出来,跟在他身边,一齐冲出来的不到五十人。
袁朗带着那五十人还想向东门去,但是杀声响处,却是孙尚香、孙安二人杀了过来,袁朗和孙安斗了三、五个回合,知道不能马上拿下孙安,拨马向北而走,他身后那五十人都被孙家姐妹给截下来了。
袁朗杀到了中街,正好和上杉谦信的大军对上,张雷公轮着雷公轰就杀了过来,两个人斗在一处,正合硬手,在街口杀得难解难分,上杉谦信看得眉头微皱,道:“这贼将那里来的?好生历害啊。”
张雷公必竟是从一品战将,打得久了,手上有些发软,急切之间,瞄了个空子,雷公轰狠狠的击在了闪电锥上,闪电锥嗡嗡轰叫着射了出去,向着袁朗的面门打到
袁朗怒吼一声:“来得好!”左手挝翻起,向着眼前一护,砰得一声巨响,闪电锥狠狠的击在了那水磨炼钢挝的掌心,前面的锥头扎进了挝心一分,随后在挝心飞转,袁朗右手挝翻起,拍在了左挝上,震得闪电锥落在地上。
张雷公这会双手抓了雷公轰狠狠的凿了下来,袁朗双挝合一,向前一推,雷公轰敲在挝上,被震得荡了开来,袁朗催马向前,左手挝隔住了雷公轰的杆子,右手挝向着张雷公的心口插了过去。
袁朗速度太快,张雷公根本就躲不开,比人手大了一倍的钢挝眼看到了护心镜前面了,就在这一刻,只听弓弦一响,跟着一根比平常的箭长一半还要多的大箭向着袁朗的左眼射到,袁朗顾不得伤敌,右手挝翻回来敲在了箭上,虽然把箭给拍开了,但是手上微震,让袁朗也不由得心底一震。
就这会工夫高顺已经杀上来了,轮狼牙棒和袁朗杀在一处,只是高顺比起张雷公来更差,不过十几个回答,就有些招架不得了,袁朗的分值太高,这会又是拼命,高顺能挡他十几个回合已经不容易了。
杨排风怪叫一声,轮烟火大棍杀了上来,与高顺双战袁朗,那面张雷公缓了缓神,让人把他的闪电锥给找了回来,随后二次出马,又杀了过来。
袁朗这会听着身背后的丁德兴没有动静,担心他的伤势,眼看对方三员大将,都是狠手,再战下去,自己实在难以冲出去,干脆狠刨了几挝,把三将向后逼退了几步,然后拨马下来,向着北门冲去。
张雷公还要追,上杉谦信道:“不必了,主公在北门外等着呢,我们只管收拢楼烦城就是了。”诸将这才停下,开始清扫全城。
这个时候丁立正在楼烦城北门外十里外的大柳林处等着,听着楼烦城里的撕杀声,丁立手指不停的翻动,计算着攻城还有守城两路人马的将领品阶的差点,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叫道:“不好,王家兄弟来得箭书说袁朗抓了高杰,那袁朗的武勇数值可是在所有人之上啊,我的那些大将都不是他的对手,不要伤在他手里才好。”
丁立正在盘算,就听马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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