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法(1/3)
湖南的秋天很少有秋高气爽的时候,往往都是以闷为主旋律!今日的天,比往日更闷,何建平手中摇着蒲扇,可还是缓解不了身上那粘乎乎的感觉。心中不由有了一些烦躁。
忽然外面传来了一些人急促的呼喊,好像有不少人在急促的跑动,何建平不是喜欢看热闹的人,就没有过多的去理会!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他父亲在外面回来了,进屋满满灌了一口水后对何建平说道:“建伢子,仓湾里出大事了,那个廖平廖大户建新屋,一下摔死两个砌匠(帮人建房子的泥工)。你看他怎么得清白!”
何建平听到这个,也不由得心中一惊,一下摔死两个师傅,放眼整个沩山区都没见过。要知道,匠人师傅多少也有点手脚功夫的。
“怎么一下摔死两个呢,发生了什么事?”何建平问道。
“平白无故就摔下来了,一个一面墙,不晓得为什么,一起同时掉下来,脑壳都开了。”
何建平心中突然升起一丝不详之感,让本来烦躁的他,更加有点坐立不安。
父亲说了几句后,又出去了。何建平总觉得心中不安,便来到了自家供奉的清安佛祖像前面,点上三根香,烧了几张纸就拜了下去!刚准备问个卦,挂在佛像下的桃木杖突然就掉了下来,不偏不倚就滚到了何建平的跟前。
何建平看到这个,知道自己不用再问卦了。他长叹一口气,在佛像前深深拜下。
仓湾那边已经依稀传来了锣镲的声音,何建平飞快划了几张符纸,塞进口袋就出门朝仓湾方向去了。
对于廖平建房子选的这个地方,何建平是不看好的。地势四周高,房子的面向全部被挡住,并且正好是路向的下水方向。选择在这里建房子,住进去即便不逢大灾,也跑不了大病。只是这是人家的事,多说也无益。
来到廖平新屋时,两个砌匠的尸首已经被抬回家了,此时可以看到廖平肥胖的身躯跪在地上烧着纸,旁边一个穿着法袍的人和他交谈着什么,何建平没有过去,只是模糊的听到“刹气”两个字。
何建平摇头笑笑,如果只是“刹气‘’那么简单的话就好了。
那个法师摆好灵台开始作法驱刹了,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纸钱飞散。来来回回在没建好的房子旁边走着。突然他好像看准了一个方位,然后飞快的回到灵台前,一碗雄鸡血就泼了出去。正待他准备掐出手印,骤变突来。只见他举起的手没有任何动作,直直地摔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见到这一幕,何建平再也坐不住了,马上飞奔过去,一把抱起法师,口中法令急念,一张黄符贴在法师胸前。
天眼急睁,朝一个方向一抓,好像抓到了什么。口中法令再变,掌心在法师天灵前一张,然后马上一口米酒喷向了法师。
仍在何建平怀中的法师此时瞬间睁开了眼,看见何建平,口中急呼道:“着道了,不是刹气,道兄小心。这鬼怪有几分道行。”
何建平此时哪能分心和他说话,眼光四周找寻着,只是捏着一张符纸,准备随时出手。
突然,何建平丢开法师,往身边的廖平的胸口瞬间贴上一枚符纸,廖平瞬间脸色苍白,额头冷汗直流,一屁股坐在地上。何建平没有多理会他,另一张符纸瞬间飞出,可是刚出手,符纸就自动烧成了灰烬。
何建平迅速暴退,拿出了还用布袋包着的桃木杖,瞬间往前方一档。只见布袋瞬间也烧成了灰,桃木杖上却有一道金光闪出。他再次跟进,桃木杖往前方敲下,被敲的地方凭空出现了一股青烟。
突然,他收杖出指,口中法令念出大喊道:‘’给我破”只是这一指一出,何建平眼中多了一丝惊讶,随后一张符纸被他塞进自己嘴里,念道:“祖师佑体,万邪不侵。”说完,身子稳立,一张符纸飞出,桃木杖也飞出,正好顶在符纸中间,急速往前飞去。
“天火诛邪”刚从何建平口中喊出这几个字,在桃木杖尖的符纸瞬间烧了起来,变成了一个火球。突然火球去势骤停,无形中传出一声尖锐的历哮。火球瞬间熄灭,木杖也好像被挑了回来。
何建平接回桃木杖,立在那里看了一小会。此时法师也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端着一杯水,手指在水上比划了几下就灌进了廖平的口中。
此时廖平才脸色有些好转,大口的喘着气。何建平此时也来到了廖平身边,蹲下身子,一声不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法师开口说道:“多谢道兄相助,大意了,一不小心着了道。道兄年纪尚浅,道法却颇高,不知师承何处?”
何建平打了一个稽首说道:“毛脚道士何建平。”
“原来是清安佛祖座下弟子,失礼了。”法师转过脸对廖平说道:“廖老板,这事棘手,小道法力不济,这就告辞了。”说完向何建平打了个稽首就走了。
“何老弟,这事。。。。。”
“这事我该怎么办?”何建平说道:“廖老板,你来告诉我!”
廖平露出一丝尴尬,说道:“是我贪了,这块地原来是分给我家的林地,前几个月我路过这,看见这一颗桂花树长得挺好,就想着挖回去种自己家门口,可是我下锄,却挖出了一堆的铜钱,你也知道,想着铜钱有人收,价格不错。我就把地刨开了,还真让我挖出来一些东西。于是我就干脆以建房子为名批了这块地,接下来我就用挖地基为名,挖着宝,可是后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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