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少女心(1/2)

尸体要被解剖了，可我并不期待。法医先是把两尸的衣服给脱了，然后她拿着刀，熟练地操纵着，划开了白兰的肌肤。白兰的身材很好，肌肤洁白如雪。第一次看女生赤条条的样子，我不好意思地把头转了过去。而白言就不同了，他大大方方地看着，眼睛没有要挪开的意思……不过还好，没人注意到我的窘态。“夜铭，你小子不会还是……”白言悄悄过来说。“莫非你不是？”我反问道。“你小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机智嘛。我呢是已经习惯了。你也知道，做警察的难免有时候会遇到变态的案子，所以嘛。”白言拍了拍我的肩膀。也是，想当初他可是在扫黄队工作，每天要看很多吧，所以不得不习惯。

孟梓阳忽然拉过法医，皱了皱眉，“居然没有内脏！”听到孟梓阳这句话我连忙凑了上去。果然！白色的腹腔里没有任何东西！我看了看切口，只是红色，没有血淋淋的感觉。而这敞开的肉给我的感觉就像冰箱里冻久了的肉，看起来没有任何血色！“小蕊，你看看另一具尸体。”白言说完，法医又操刀划开了程晨的胸膛，结果依然是没有内脏！

我有点恶心。打算休息一下。“夜铭，你得帮我。”孟梓阳拉住我的手，喂我吃了一颗药，我才感觉好了很多。“我会把他们体内的气给逼出来，但是逼出来以后他们会迅速腐烂。把那两粒星星给我。”孟梓阳看了看我。我从兜里把星星递给了她。孟梓阳把星星放进了两尸的口中。然后在他们身上点穴，口中念念有词。

忽然，她停了下来，我看见尸体在以极快的速度腐烂！只是眨眨眼的工夫就已经烂成骨头了！“气堵在尸体里，再加上他们的养育，很快就会变成血尸了。他们之所以没有腐烂，是因为这血池里加了一些东西，还有，他们被施了法，我刚刚已经破掉了。施法人会遭到反噬。现在结果已经很明显了。程晨并非死于割腕，他应该是窒息而亡，不过一口气被封在体内而已。白兰就比较难猜了。看不出来是不是自杀的。但根据她的尸体来看，是被勒死的。”孟梓阳指了指他们的尸骨说。

我看了看，“程晨不像是在骗我们。”“白队，他们有话要跟您说！”忽然有人在门外叫道。这时看傻眼的白言才咳嗽了两下，“马上来！夜铭，你也过来！”“梓阳，一起去？”“不了，事情已经解决了。我得回去上学了。有事动动你的无名指。”孟梓阳冲我俏皮一笑。“你没有手机吗？”我问道。“不常用的，呐，我手机号。”孟梓阳从包里拿出纸写了号码，然后递给我。“行。有空常联系。”“好。”孟梓阳点点头。我就跟着白言去了审讯室。

因为是分开问的，所以呢，我们先去的是胡樾那里。她非常不安地坐在椅子上，双手被拷着。“有什么就说吧。”白言开口道。“我可以告诉你们。我这算自首，刑法可以缓缓吧？”“要看你的配合程度了。说吧，别整那些没用的。”白言示意我坐下。我们就坐了下来。

她闭上眼睛，似乎很不愿意想起那段往事。半分钟后，她才睁开眼睛，缓缓道来：“我现在四十多岁了，却还是二十多岁的样子。那是因为我认识了一个道士，他交给我永葆青春的方法。条件是我必须得给他找一对特别恩爱的情侣，他想做个实验。我也没多想，就同意了。我找的那对情侣正是程晨和白兰，他们俩感情特别好。那时候我和白兰是同寝室的，经常能听到他们说肉麻的情话。所以，我就把他们俩的资料给了那道士。差不多白兰他们失踪了两个月的时候，他找到我，要我去找男人，年龄在十八到二十四之间。刚开始我找了几个学长，他们都失踪了。警察找过我。我那时候很害怕。后来，他告诉我那些我骗去的人都死了。他们的精气为我所用了。或许你们觉得二十多岁不算老，但是我能感觉到皱纹的增长，那种恐怖的感觉你们根本无法理解！我当时觉得自己的肌肤确实光滑了些，所以，我继续帮他找人。学校里不能找，我就在网上发帖子。我怕警察再找我，我就频繁换号码，频繁换住址，我连学校都没有去了。但是这样我就很难生存下去。所以，我开始贩卖器官。”“那，白兰他们怎么死的？”我问道。

“我不知道。”“那何奕呢？”白言问。“何奕？她只不过是一颗棋子。何奕和白兰关系很好。何奕的父亲好赌，欠了别人一屁股债，最后居然想到了卖身，后来还杀了人。这一切我们都知道的，所以，我们威胁她帮我们把白兰和程晨骗过来。刚开始她并没有答应，后来，她父亲因为欠下巨款，我们又加了筹码，可以帮她还钱和保密，但是，她必须得把白兰约出来。她答应了。后来，她得知白兰和程晨已经死了，就自杀了。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起初本来是要白兰去杀人的，但白兰不做。道士也说她体质不适合。所以，我们把目光放在了何奕身上。我们答应过何奕，事情成了就让他们三人相见。但如果她不听话，我们会让程晨和白兰魂飞魄散。至于要她和别人交合，并非是我们变态，而是我需要利用她和别人交合得来的精气来保持青春。”胡樾说完，表情依然淡漠。

白言听了，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这么说，你是间接杀人？”“哪有那么严重？我不就是骗了人而已。”胡樾很不以为然地说。“你以这种方式骗了多少人？”“四百多人而已。好了，该交待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