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屎盆子都要扣(2/2)
的,就是这件事?”曾泉点头,道:“刚刚迦因和我说了。我想——”
“你做过什么你自己都不知道吗?”苏以珩打断曾泉的话。
“我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我能在这里问你吗?”曾泉道。
“你问我?你还有脸问我?”苏以珩怒了,一下子站起身,盯着曾泉。
“我——”曾泉也站起身。
“你不要说你不知道。那个孩子,那个小孩,按照年龄来推算,杨思龄怀孕的时候,你和希悠结婚了,是不是?”苏以珩道。
“是!我那时候在云南——”曾泉道。
“你在云南,是,你在云南。你在云南怎么就多了个孩子?你怎么搞——”苏以珩质问道。
“不是我的,要真是我的,我会没有印象吗?我他妈的连杨思龄是谁都不知道,我上哪儿睡她去?”曾泉道。
苏以珩这会儿气的在地上打转了。
“好,好,你不记得,你不记得,你最好祈祷那孩子和你没关系,阿泉,要不然,要不然我也不会放过你!”苏以珩说完,就立刻缁啊
曾泉也是气的不行。
他妈的,什么屎盆子都往老子头上扣?
“敬言——”苏以珩便把霍漱清交待的事重新吩咐了一遍,说着,视线不停地往曾泉身上扫,等他把事情布置完了,便说,“先查那孩子和阿泉的关系,阿泉的基因记录咱们那边有的,你直接比对。除此之外——”
苏以珩顿了下,看了曾泉一眼,对闵敬言道:“你,查一下那几个月我和阿泉是不是去过什么地方,或者,阿泉一个人去过哪里,有没有可能和杨思龄有交集。”
“好的,我马上开始查。”闵敬言道。
“其他所有的事都停下,这件事,必须以最快度查清楚。明白吗?”苏以珩道。
“是,我明白。”闵敬言说完,苏以珩就挂了电话。
书房里,一片安静。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
直到——
“当初,你跟我说,你不会做对不起希悠的事。你还记得吗?”苏以珩开口问道。
“你想说什么?”曾泉反问。
“我就想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阿泉?”苏以珩质问道。
曾泉看着苏以珩,苦笑了下,道:“还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吗,以珩?”
苏以珩盯着曾泉。
“这么多年,从我和她结婚那一天开始,我做过什么,你不知道吗?我和她之间生的事,你,不知道吗?”曾泉反问道。
“我没有监视你。”苏以珩道。
“是,你没有监视我,可是,我做的事,我和她之间生的事,我的婚姻为什么是现在这个样子,你不清楚吗,以珩?”曾泉的声音,不自主地提高了,质问苏以珩道。
苏以珩看着他,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们都觉得是我和迦因的那点事儿才造成今天我和希悠的现状,你是不是也这么想的?”曾泉问道。
“我没有,那么想。”苏以珩道。
曾泉苦笑了下,道:“以珩,以珩,你们所有人,你们都有权利去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你们都能去选择,可我呢?我什么时候有过机会?我从来都没有!我现在也不想去选择了,什么幸福,什么爱情,我早就放弃了。可是,这次的事,什么杨思龄,什么孩子,以珩,我他妈的就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在外面给自己搞个孩子,还他妈的住在我家隔壁两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阿泉,你,你别激动,你——”苏以珩安慰曾泉道。
“我没有激动,我只是——”曾泉坐在沙上,仰起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我只是在想,到底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对不起,我刚才是有点情绪失控,阿泉,对不起!”苏以珩坐在曾泉身边,道。
曾泉摇头,苦笑了下,道:“你永远都是站在希悠那一边的,不管我和她生什么事,不管是谁的错,你永远都是站在她的那一边!”
“阿泉,我——”苏以珩想要解释,可是,他没办法解释。
曾泉看着他,拍拍他的肩,道:“别解释了,以珩。我,理解!我理解!这件事,还是早点查清楚,杨家既然能这么做,他们肯定已经密谋很多年了。这是个大坑,我们还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不能就这样一无所知地去迎战!”
苏以珩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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