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9.第1019章 颓然2(2/3)
提供的资源,而几次三番的挑战底线做出火中取栗的勾当来。但是对于这次出兵的要求,东江水师内部意见并不一致,一些老成持重之辈甚至坚持不能冒险;但是经不住这次东海社方面,除了起锚和安置费之外,还给开出了一个让大多数人无法拒绝的价码。
于是包括林龙标在内的水师将官们,联手起来镇压和幽禁了少许反对派的声音,而在仍有人员未归而部分船上建制不全的情况下,还是将这只水师大部分力量给拉了出来。
因此这次从象山湾的驻地匆匆赶了过来,除了夺回被“逆党”占据的翁山大岛之外,还要负责封锁岛上的东西各处,确保没有一船一人可以通过海路流散出去。
“遇敌。。”
“有埋伏。。”
帆缆顶端的瞭望吊斗上,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打断了林龙标的沉思。
“是从西北面的岛后,给绕过来的。。”
随即船上敲响沉重而悠远的示警钟声,霎那间将所有活动在甲板上的人都摧动起来,而让各种叫喊声霎那穿透了风间浪头,有压倒了大海的喧嚣。
“降帆三幅。。减速”
“扭转舵轮。。改向”
“以本船信标为首,后续跟进列阵。。”
“给我带头迎上前去,抢占上风位。。”
林龙标攀住一根绳缆而飞身站在尾楼上高声喊道。
“慌什么东西。。我们可是国朝的东江水师。。”
“能打败他们一次,就能再败第二次。。”
“不过是一些武装大船而已。。”
林龙标往复的大声鼓劲道。这时候更多的惊呼声和叫喊,在他的船上此起彼伏的荡漾开来。
因为随着距离的拉近,这些新出现的敌人,让他们不由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齐列如云的帆幅,那高翘入刀尖的船艏和椭圆修长的船体,在相互观望的咫尺镜当中,几乎是同样的水师船型,只是上头的鱼形燕尾的旗标有所差别而已。
“飞鱼战船。。。竟然也是国朝水师的飞鱼战船”
“难道是朝廷派人来讨伐我们了吗,”
“这可怎的是好。。”
一时之间,这一只正在调整队形,准备展开纵列的水师船队,也不禁出现了些许的混乱和犹疑,一些趋前的船只甚至出现了停顿和滞后,而与后续跟进的其他战船错开散布成一片。
毕竟,虽然说他们这些水师将官中的大多数人,都已经接受了东海社的收买和供养,而已经习惯作为东海社之下被呼来唤去的从属角色,但是在大多数底层的水夫、船工和官兵当中,心里还是维持着自己乃是国朝水师的基本认知。
因此,为了方便省事和节约成本,就算是去做一些见不得光的私活,也是打着缉私捕盗的旗号和名目来行事的,但是一旦对上了看起来同属官军的其他国朝水师,就不免有些心思混乱和不知所措了。
而在数里外的海面上,淮镇水师的旗舰——三千料的艨艟级飞鱼战船“浪涌号”上,
“果然是两浙水师的那帮人,”
与此同时,身为这只北路水师主将的宗汝霖,也在用高倍单筒长镜观察着对面的敌人,发出一声冷笑到。
“就算隔了这么老远,也能闻到他们身上的铜臭味。。”
“却也是一番孽缘了。。”
一想到居然有一天,一直只能被追得望风而遁的自己,能够和大名鼎鼎的国朝水师对阵,他沉寂已久的某种热血和崇敬,就忍不住已经悸动起来
而在他身边的水军虞侯,也在根据吊斗上的观测结果,一边记录旗语一边逐声通报道。
“四点方位,艨艟级战船两艘,约为两千料和三千料,斗舰级四艘,依照形制对比为两千料以下。。”
“六点方位,斗舰级三艘,海鹘快船八艘,约为一千料左右。。”
“后方另有,疑似武装船十一艘,观测帆缆和船型式样,为广式和福式两种通用海船。。”
“暂时没有看见五千料以上,楼船级的巨舰。。”
听到这里,宗泽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既然没有楼船级的巨舰存在,那就意味着这些对手只是驻留巡防地方的二流水师,而不是国朝那只几只屈指可数的,可以跨海越洲的远洋舰队和大船团。
自从黄水洋大战之后,他就带路北路混成船团,连同缴获的船只和俘虏一起,继续在新罗沿海的各个港邑,进行威慑性的巡游和后续搜检工作,每过一个港口就会以通贼为由,在当地或多或少抄没和处刑掉一批,与倭国方面关系密切的人等来以儆效尤;
因为他得到的授权是以清查倭国贼寇为由,勒令这些沿海港口的领有者,交出足够身份的人质和劳役,以及相应比例的财货,再定下每年必须献纳的份额;以便进一步的将这场海上大战所获得成果和影响力,最大限度的利益化和消化掉。
但是一封来自淮地的军令,让他马上放弃了后续的打算,而抽取了船团中最为完好的船只,沿途不停的日夜兼程南下;待到抵达了胶州板桥港之后才稍作停靠,就地补充人手和辎重军械,却连船都没有赶得上修理,就继续鼓足风帆继续奔赴南下了。
因此,现今在他身边这些,也是得到传令而迅速南下的宗泽船团里,最大和最好的一批战船了;乃是以当初北伐的东路大军,被扣下来的那十几条国朝制式水师战船为核心,再加上淮地后续修造中小载量的新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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