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一 寄情山水名城锦绣,夜路难行得遇贵人(3/4)
,也算得上一个标志青年!那人回道,
“这桂州城守是我的舅舅,大家也都认得我,所以我还是可以说得上话的!”
小乙呵呵笑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就有劳小哥了!”
清玄已然有了较大反应,定是怀上了孩子,而月儿的肚腹也是凸起,更是有了身孕无疑。这些日子以来,她二人吃了不少苦,能够早一些进城,自然也是好的。不用多说,几人收拾行装,跟着那人往城门而去。相互介绍一翻,知晓了那人姓梁名多,舅舅乃是当今城守黄同黄大人!因为从小喜欢跑步,后来长大了,什么事都不愿做,便只选择了这份苦差。舅舅以为他干不了多长时间便受不住辛劳,可他竟是一跑便跑了三年,这还真是叫人刮目相看了!虽然有这层关系,可他并不靠舅舅帮扶,只凭这一双腿,便跑出了一片天地!几乎所有人都认得他,也都非常佩服他,与他交好,也大都出于对他的尊重。
果然,这梁多与守卫说了几句,对方便把城门打开,略微检查了一下,询问几句,便放人进了城来。夜已深沉,也只有城头以及远处的几点火光,除此之外,全是漆黑的一片。几人没有方向,也只有跟着那梁多走了。
小乙问他,
“这城里好生平静,静得有些出奇了!”
梁多回道,
“这些日子太过炎热,也是怕着了火灾,伤及人命!我们这儿虽然水多,但火一旦起来,伤及一整条街,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舅舅定下了规矩,亥时之后,无论官家百姓,一律不许点灯!”
小乙不住点头,
“这等举措,许多城中也有相同规定。不过,只要是为百姓着想,大家也都能够理解。”
梁多道,
“哎,虽然已经安排下许多灭火之士,但火一起,想要灭了它实在不易!这不,前几日整整一条街都被烧了,死了三人,其中之一便是这些兵士中的一位!伤者也有三十多个,有两人伤势严重,脸上也留下了大疤,这辈子怕是都消散不去了!”
小乙叹道,
“真是水火无情!去年大水何止千人遇难,今年又是大旱,火灾频发,这老天真是不开眼啊!”
林梵观察的角度却是与常人不大一样,他嬉皮笑脸问道,
“我说梁老弟,那放火之人可有查到,不知最后如何处理!”
梁多回道,
“虽然不是故意放火,但伤及了人命,定然也是要与百姓有所交待的。舅舅与众人商议之后,还是把那人抓进了牢里,关他个三年五载,到时无人再记得他,便放他出来。”
林梵又问,
“明明已经有了禁令,为何他还要生火?!”
梁多回道,
“那人说自己怕黑,每到天黑便要抓狂,所以只能点上灯来,把屋子照亮!你想,要想把屋里照得亮堂,那又得点上多少灯来?!出事的机率不也是大幅增加了!”
小乙道,
“这还真是奇怪,竟然还有这样人!”
林梵却道,
“一点儿也不奇怪,你不曾听过,有人总是怕见阳光,所以白日里便把自己关在房中,只在夜里出来!一来二去,便被人视作鬼魂,再也不敢有人于他相处了!”
小乙点头,
“这人便是另一个极端,对黑暗心生恐惧!可是,把他关入牢中,不也是把他扔到了黑暗之中了么?他又如何能够过活!”
梁多回道,
“这个倒是好办!那人能够如此浪费,家底也是厚实得很!他自知自己犯了大错,所以舅舅判他服刑,他也没有任何怨言。他自己拿出不少钱来,只有一个要求,便是在他的牢房周围点上火把,每日不断!”
小乙算了算,不住摇头,
“这可是要花费不少银子啊!”
梁多道,
“可不是么!不过人家家里有钱,我们又有什么办法?!”
小乙笑笑,又道,
“这人颇为有趣,若是有机会,还真想见他一见!”
林梵乐了,轻轻拍了小乙一下,
“想去就去啊,梁老弟这层关系,不好好利用,可不白白浪费了!”
梁多尴尬一笑,没有回话。说笑着又走一阵,来到一处临水的小小驿馆,他推门进去,里边一团漆黑,没有一丝光亮,梁多立在门口,盛情相邀,
“今夜便在此处歇息吧,待天明之后,我再寻个像样的地方!”
小乙问他,
“此处没他人住的?!”
梁多一边让几人进屋,一边回话,
“这以往是官驿,不对百姓开放。前些年舅舅建了新的驿馆,于是这里就荒废下来。我算是舅舅养大的,可待我明事理之后,便不愿再住在他府上了。舅舅知我脾气,也不想难为于我,正好这驿馆空着,便让我在此处住下。这里好生整理一下,也不比那深宅大院差好多少!我初时不愿领舅舅的情,可舅舅好说歹说,最后找了个让我守住这驿馆的由头,才把我给说服。我住了不久,便喜欢上了这里,每每进到这驿馆,便觉自在心安。这里,这里只有一点儿不足,便是这屋里隔音不大好,不过,多住些日子,也就能够习惯了吧!”
虽然是在黑夜之中,又不叫人点灯,但几人在黑暗之中待得久了,双眼也是勉强能见着些东西。小乙能够觉察得出,这驿馆虽然不大,但很是精致,地上干净整洁,应该时常有人打扫。有几间里屋,住下十来位应该不成问题!这梁多一人
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