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青涩的小苹果（闲聊）(1/2)

狩猎，久违的狩猎，怀念，过往的怀念。

作为罪袋23号、作为最强的改造人间、作为雾雨老爹久违的怀念狩猎……

想当年，人体改造绝对不是一次次建构积木般的局部改造，而是必须一次拓展好足够的地基，将全部素材建构出「人平衡、妖平衡」的「平衡之躯」。

且进行定期回诊，进行补充跟替换这身强健的躯体──直到，完全平衡之前。

至此，必须一个提问──对雾雨老爹，雾雨莲太郎进行改造的素材怎么来的？

「那可是年轻气盛的时候……猎杀来的啊。」

雾雨老爹拎着乔巴。

奔走、走、疾走。

那一年。

以人之驱，少年之锐气。

斩杀、猎杀、厮杀。

近百妖怪，近百怪兽、甚至近百魔怪与少数恶鬼。

猎杀妖怪后。

身上完美殖入了妖怪的细胞，或者是不该有的细胞活性。

得到的驱干、眼睛、牙齿、指甲、黏液、唾液、血液、繁殖器。

晒干、粹取、生吞、饮用、涂抹等等构成的多种体魄的改造法。

想要拥有宛如妖怪的双眼，就必须猎取卓越视力的妖怪眼睛。

想要拥有无坚不摧的利爪，就必须猎取生撕钢板的怪兽利爪。

想要拥有比鬼族更加强横的体魄，就必须夺取鬼酒、鬼角，内饮磨碎外敷。

想要拥有比魔怪坚韧的内体，抹灭魔怪的意识，让魔怪的黏液渗入关节跟细胞。

如果硬要给个名字。

鬼兽之躯，比妖鬼魔怪更加非人的存在。

人与百妖改造的平衡，以人类之身容纳了百妖之力。

他现在的强，已经不是作为一个人类的强。

是背负的强，背负着妖怪、怪兽、魔怪、恶鬼诸等死亡堆砌出来的强。

背负对以往的崇敬对手，将其生命化为供给此身的养给养分养料之意。

「乔巴，在吃食前、在生命归还前，我们率先要进行的是──狩猎。」

「狩猎吗……」

乔巴作为草食系的动物，从来没有狩猎过。

至于吃荤食，那是自从吃了人人果实之后才做的事情。

行进中。

雾雨老爹凝望着即将抵达的目的地。

「狩猎，是为了猎取充沛的食物，藉由食物中蕴含的充沛生命能量来增强体魄。」

「出海的海贼所吃的海兽、森山老林吃的老虎与熊，能将百炼金钢般的身躯更进一步……越是强大的生物，蕴含的生命能量越强，也等同于──」

「越是需要足以狩猎的力量，那也是吃食之后，进化自身的仪式。」

方才。

一听到吼叫，吼叫低沈有如重锤撞地彷佛炮管的吼叫声。

乔巴藉由草食动物的本能，判断是极为恐怖的肉食动物。

雾雨老爹很清楚。

动物的胸腔内，除了气管以外，前端除了有鸣肌也有澎大部。

声音可以作为信号，吸引异性、报警、警吓、避开袭击、求食、战术等要求。

但唯一的特征最为简单。

「吼叫越是强，呼吸越是强，也代表肺部越是强健，更代表强大的生物。」

现在。

从雾雨老爹身上，流露出的一种「意」。

那是一种意念，那是一种流动的意识。

注意、实意、心意、杀意、真意。

乔巴作为动物的本能感受到了。

「这就是狩猎、这就是猎杀，这就是乌索普所见到的背影……」

这就是这个男人，雾雨老爹，雾雨莲太郎的爪牙。

……如果是医书的形容，乔巴能说上三天三夜。

但如果不是医书，也不是音乐家跟诗人，是该要怎么去形容这个男人？

乔巴只能转动脑筋对于「形容」的匮乏，鼓动舌头上贫乏的词汇。

「啊！」

是的，乔巴想到了。

有一个非常棒的形容，能够形容雾雨老爹，那也是乔巴亲身经历过的状景。

十分艰苦的环境。

「雾雨叔就是……沙漠啊。」

这个男人有如沙漠古国阿拉巴斯坦的环境一样。

望去辽阔，雄伟壮观，大气磅礡，却是死寂，但雄浑、静穆，板着个脸。

一眼单调的颜色以外，踏入后却能感受到如海的沙浪、飓风，险恶天灾。

「真是有意思的形容。」

雾雨老爹倒是觉得乔巴的直觉很灵敏。

以往总是被说为「是平静的湖畔下，有着等待撕咬猎物般的毒蛟、恶蛟。」

大概。

现在雾雨老爹抵达了海贼王的世界。

脱离了幻想乡，也脱离遮掩自己的身份，那无法展现给人类的罪袋身份。

或许是环境上的变化，带来了心境上的变化。

思考在一瞬。

就连让雾雨老爹、让乔巴脱口而出的也在一瞬。

因为。

同一种感官极度灵敏的雾雨老爹。

同一种感官极度敏锐的驯鹿乔巴。

感官，乃为嗅觉。

「闻到了！」、「闻到了！」

雾雨老爹和乔巴相识一眼。

当生物、动物、野兽、人类一旦进入备战状态，或者是持续战斗状态之际。

其心跳上升、血糖提高、血液留入重要身体组织。

分泌肾上腺素的贺尔蒙。

藉此──遍布种种气味。

俗称──战斗的味道、猎物的味道、即将厮杀的味道。

这样的味道，不远。

「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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