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求情(1/3)
“你们都下去。”
“可是子凌,子言他的伤?我去找于夫子给他瞧瞧。”心悠紧张万分,想要马上去找于夫子。
“不用了,他无碍的,你们都回去吧,有我呢。”子凌的话异常的严肃,不可反驳。
“真的不用夫子看吗?子言,你怎么样?”
“无碍。”抚着胸口,摇摇头,故意忽略心脏的爆裂和后背的痉挛。
“好吧,即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回去了,我还得帮义父去厨房看着,招待九王爷的饭菜可不能马虎。”放心的心悠立即带着扶子言回房的两个家丁出了屋。
躺着,针扎似的后背痛得十分厉害。
趴着,爆裂的心脏压得喘不过气来。
子言只好侧卧着,双手有些麻木,锥心的痛已由心脏蔓延到了全身。睡不着,痛得睡不着,心中忧急万分。昨日的一日奔波,还是一无所获,查不出任何关于刺客的踪迹,本想今儿里加把劲,调了些侍卫一同帮忙去查,不料,九王的到访让自己处在风头浪尖,为了继续掩藏这副身躯,一味的以男儿身来求活于世,还是逃不开命运的捉弄,自己还是引起了九王的注意,一场打斗,让自己赢得危险,却也让自己明白了端木昊天残酷的惩罚,被封的穴道,无法使运内力的功夫,当时的情况之下,如果要死,很容易,要么被那个九王的侍卫一掌打死,要么死在端木昊天的手脚之中,心脉尽断暴死而亡。
这是怎样的一种局面,理不清,道不明。
痛着,就自己受,吐血,就自己吞。
“你没有话对我说吗?”子凌恨恨的盯着子言看了很久,昨日里自己醒来,知道侯爷、子言安然回府,满心欢喜。等了一整日,不见子言的面,夜里睡着了,他才回来。今儿一早他又急急的要出去,不等自己问他一句就出了屋。闲躺在床养着伤很是百无聊赖,只好拖着受伤的臂膀四下里闲逛。站在离侯爷他们不远的地方,看到了九王,心生厌恶,本欲转身离去,不料,心悠的高声喊叫,将自己定立在那里,再看时,子言被九王发现了,是啊,怎么能不发现他呢?整洁的灰衫穿在他修长挺拔的身上,越加显得他肌肤如雪,一双美目里淡然幽深,让人深陷其中,想要一探究竟。于是,九王叫住了他,一场预谋的打斗上演了。
子言的功夫不错,不慌不乱就轻易的将那个侍卫的掌风躲了去,如一只轻盈舞动的蜻蜓。可是,再不出手,就要被那个侍卫伤着,急啊,自己急得直流汗,不对劲,真的不对劲,子言分明就是不能运用内力,为何?为何会如此,性命之忧,子言不用内力来抵抗,不会是……?晚了,自己发现的太晚,警示提醒的话还卡在喉间没有送出,子言就挥去一掌,如可是好?这一掌可要要了他的命啊!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侯爷为何如此对待子言,为何?
来不及了,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看着那个亲如兄弟的子言挥出一掌,打飞了九王的侍卫,他就那么站着,汗水顺着他惨白的脸颊流了下来,他说了些什么?听不到,自己站得远,听不到他和九王在说什么。只是看到九王那张脸笑得张狂,那笑声阴森狂妄,九王走了,和侯爷一起走了,可他还是那样的笑着,好不舒服啊!
怀中有药,那是上次自己从于夫子那里软磨硬泡才求来的,对治内伤有着奇效,可是,子言的伤,对子言的伤,这药也只能……
唉,还想什么呢?自己站在他身边,他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手为何颤抖着才能从怀中拿出那颗药来,为何?是心痛,还是心伤。不知道,不知道为何如此。子言啊,你知道吗?子凌也是孤儿,无父无母,看到你时,我觉得你就如我的弟弟一般。那个时候,瘦小的你被侯爷所救,收留在府中,让我照顾着你养伤,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我有伴了,我有一个弟弟了。三个月里,尽管你不爱言语,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只有在我百般纠缠之下,才会应我两声,可是,我是真的把你当弟弟一样,给你喂药,给你解闷。后来,不得不将你送到铁督处去学艺,我嘱咐你好好学,尽快来报效侯爷,和我一起办事。抽了空,我想办法去铁督处看你,只为你的心一直是冷漠的,铁督处不会有人关照你,我想,我想你受不了那些个折磨,你一定盼着有人关心你、疼爱你,于是,我去看了你,给你顺便带上仲叔和心悠捎给你的东西,让你知道,我们在关心着你,在疼爱着你,在想办法让你克服着寂寞与苦痛。
但是,侯爷这样对你,一定是有原因的。你做了些什么,让侯爷如此的对你,让他用了断心掌。你不知道吧,这断心掌能将你折磨的要死要活,经脉断裂而亡还是轻的,可是,如果不死,你会受得百般的痛苦,此时的你定是痛的厉害,要如何才能帮你呢?我不想失去你这个刚得来的弟弟,为何,你回来一句话没有,为何,你不向我求助,为何,你还是把我当外人。
睁着眼睛,想着刺客可能藏身的地方,子言好像听到子凌在和自己说话,转过身去,看到一张愤恨失望的脸。
“你没有话对我说吗?”
子凌要自己对他说什么?子言还有些混沌的脑袋反应不过来。
“子言,你做了何事让侯爷对你用了断心掌,回答我。”对子言的失望还是其次,子凌一脸肃穆,有人对侯爷不忠、不利,自己断不会听之任之,一定要为侯爷分扰。
子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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