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页 金黄道馆之决裂(2/3)

“不才怎么会呢？”五目连忙解释道。

“哼。”良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秘密小花招，五目。和那些疯子合作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良若有所指的看向五目队伍之中的某些能力者。被她视线掠过的能力者全都暗自垂下了头，心虚的避开了良的视线。

“您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清楚……”五目装着糊涂。

“是吗？”良勾起了嘴角，“你最好安分一点。至少在现在，我不希望有什么意外生……”说罢话她便凌空飞舞着冲入了金黄道馆的中心地带，在她身后火箭军团的能力者和相当一批金黄道馆的能力者迅尾随其后而去，这其中赫然包括了那个柔弱文静的文子。

只剩下脸色阴晴不定的五目和他身后仅剩了不足三分之一的道馆叛徒仍留在原地。

“我们也走。”踌躇了半晌之后，五目带着剩下的追随者向着殿堂小心翼翼地移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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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姿的强势出现对于情绪一度低迷到谷底的金黄道馆众人来说是个强效的强心剂，无论是出于对于娜姿绝对力量的盲目信服，还是因为对娜姿的顶礼膜拜，亦或是因为终于有了主心骨的原因。在看到娜姿以绝对力量处决了叛徒之后，金黄众人终于振奋了起来。

漆既乐于看到这种振奋，但是同时，他又深切地担忧这种振作。就像梅林告诉过他的那样，金黄道馆的一切都是围绕着娜姿的。因为有娜姿强大的力量作为后盾，所以道馆才能游离于联盟之外自由展。因为有娜姿在众多能力者心目之中的巨大号召力作为基础，所以道馆才能一直展壮大。因为有娜姿，所以金黄道馆才是金黄道馆。

在梅林留给漆的计划书里，曾经有这么一句话：“一旦道馆遇袭或分裂，则不计任何代价保护娜姿，维护娜姿的‘神性’。只要娜姿还是无人能敌的‘能力女士’，那么金黄道馆无论毁灭多少次都会浴火重生。只要在能力的领域娜姿还是至高无上的‘女王’，那么金黄道馆就永远不会失败……”

现在想想，漆只觉得这句话透着如此深切的残酷，这种残酷既针对所有被视为可以随时放弃的道馆众人，也针对绝对不能失败的娜姿。

就在漆胡思乱想的时候，鬼灵精半时踮着脚尖挪到了他的身后，偷袭似的拍了拍漆的肩头，很是小声地对成功模拟出了吓一跳反应的漆说道：“你做好准备了吗？”

“什么准备？”漆疑惑地问道。

“战斗的准备，”半时用带着巨大笑容的脸庞直视漆，“为了活命而努力战斗的准备，你做好了吗？”

漆犹豫的点着头。

“那么，为了保护自己的生命存续下来而强行中断别人生命的继续的准备，你也做好了吗？”半时眨着眼睛，问道。

漆犹豫了。

“做好它吧……”半时又踮着脚尖故作姿态地拍打着漆的肩头，“你和我们不一样，你自小就生活在实验室里从未接触过真正的世界，你从来都没有做过那种准备。”

“难道你……”

“我们，我们之中的每一个都有这种觉悟。”半时环顾了一下周围的众人，“在占据绝大多数的凡人的眼中，我们始终是异类。而作为异类，要想活下去，就必须做好各种准备。其中最为重要的一种，就是准备好杀/人，为了活命而杀/人。很残酷是不是？”

漆点点头。

“更残酷的还在后面呢。”半时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笑容，“有些遭遇，是你宁愿立刻死掉也不愿意碰到的。”

“你们，都是这样吗？”漆犹豫着问道，“你，梅林，娜姿小姐……所有的你们，都是这样吗？”

“当然了。”半时笑道，“在这个世界，活着很不容易呢。”

漆沉默了。

正如半时所说的那样，他从小就生活在戒备森严的实验室里，每日面对的只有冰冷的仪器以及比仪器更加冰冷的科研人员。每天、每天都在强迫之中被迫做一些自己完全不愿意去做的事情，眼睁睁地看着一只只幼小、柔弱、可爱的小生命因为自己的力量而被扭曲、膨胀直至崩溃。

现在想想，漆当时没有疯掉，还多亏了有自己的那些伙伴们的帮助——它们都是熬过了漆的力量之后健康活下来的实验素材，出于进一步观察研究的需要所以才被允许接近漆——要不是它们开导漆、帮助漆，恐怕也没有现在的他。

有了伙伴们的帮助，漆也在一天天强壮起来，当他的力量终于提升到一个崭新的量级，并赋予了伙伴们更强大的力量之后，漆终于实施了自己的报复，他彻底摧毁了那间实验室，从尘世间将那里曾经存在过的所有痕迹彻底抹消。

而后，没有身份甚至都没有存在痕迹的他在伙伴们的引导下来到了以收容怪异人士闻名的金黄道馆，终于这里寻找到了自己的容身之所。

“为了活下去而战斗？”漆扭头看向自己神骏不凡的伊布，“就像我们当初为了逃出去而变强那样……”

名叫伊凡的神骏伊布高傲的扬起自己的头颅，看向自己并肩作战的伙伴，眼神之中透露着非凡的自信和神采。

“各位，准备战斗吧。”娜姿突然闪身来到了道馆众人的最前方，直接面对着直通广场的深邃走廊，“看来，我们不需要去特意寻找敌人了……”

伴随着娜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