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有口难辩(2/2)
/p>拿过来一摸,瘪的。“钱呢?你把钱藏哪儿了?”
“应该那窃贼把钱拿走了,把空荷包塞我怀里了。我刚才也是第一次摸到这荷包。”
傅明希一直看着谢韵说话,根本不看三皇子。跟傻子说话,降低智商。
“好啊,人赃并获,你居然还不承认。”三皇子想上前搜傅明希的身,又想起这小子有点儿身手,于是吩咐竹墨,“搜他的身,银子定还在他身上。”
竹墨看了一眼咸王,咸王未有任何动作,竹墨便定在原地当塑像。
“不过我能把那个人的脸画出来。这个窃贼手法高明,对路况极熟,应该是个惯犯,说不定有案底在。三皇子凭着画像想找到他并不难。”傅明希解了竹墨的尴尬。
“你还会画画?”不怪谢韵怀疑,因为他当时在傅明希的房间里没有看到一幅画,连个花样子都没有。
“不会。给我纸和碳条就行。”
三皇子看着咸王居然还应了,一阵气闷,早知道就不带他来咸王府了,就在大街上揭穿他,免得他到如今还上蹿下跳。
等傅明希画好了画像,递给三皇子,“三殿下看看可是这个人?”
三皇子看都懒得看一眼,谢韵却接了过去,惟妙惟肖!
谢韵不由深深看了傅明希一眼,她说不会画画,却画的比宫廷画师还好,把人的五官特征、肌肤纹理、甚至神情都刻画了出来,简直就像是此人就在眼前一样。
谢韵看了好半晌不说话,三皇子忍不住好奇了,也凑过来看。“啊,就是他!你怎么画的,怎么画的这么像?就用这碳条?”
谢韵也有好多话要问,却不是在此时。
“三殿下可信了?不是我。”
“哼,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狗咬狗,让我去抓他,你好脱身。”
这种事情,没有人给她作证,她真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她身上没搜到银子,三皇子大可以说她刚才路上把银子扔掉了,荷包太显眼,还没来得及扔。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傅明希只好求助的看向咸王。别人的证词对于三皇子来说,不足信,唯有咸王,因为地位决定了他根本没必要说假话。更何况,她刚才还给三皇子来了个过肩摔,他要是找自己后账,她也应付不来。
咸王无声的做了个口型,比了个“一”。傅明希的脸直接就皱成了个包子。
咸王就接了句:“嗯,有道理。”
三皇子一脸得意,傅明希当即点头,成交。
咸王紧接着说:“可惜她不必这么做。”
“啊,为什么?”三皇子得意之色还没彻底绽开,就被这神转折转晕了。
“因为她是我的人。我正得用呢,别张嘴。”
三皇子这才反应过来,气恼道:“好呀,我就说竹墨、竹亭怎么不对劲儿,合着你们这么多人看我一个人的笑话。皇叔才新收的?之前没见过。我就说这小子怎么这么硬气。”
又想起谢韵的后半句话:“哎,我还没说呢,皇叔怎么就知道我想要他。这小子是挺有意思的,看着文质彬彬的,没想到还有几□□手。我也不要他身契,皇叔就让他陪我玩几日就成。”被谢韵手下的人摔倒在地,三皇子这会也不觉得丢人了。
傅明希满脑子黑线,不在于三皇子说的话,她压根没签卖身契。而在于她要怎么跟咸王解释她的“几□□手”。她一向在咸王面前表现出来的都是个弱质女流。
“竹墨,把鱼给三殿下带上,送三殿下去他的豫王府看看。”
“哎,哎,皇叔,一个小厮而已,我不要啦,皇叔……”三皇子还未正式封王,但是他的王府也已建的差不多了,原本皇子十岁就该迁出皇宫,独居王府。因为三皇子生母祈贵妃颇有盛宠,以三皇子性子野,需要多拘两年为由,硬是留到如今十三岁。再大还住在宫中就太不成样子了,这才不得不松了口,让他迁出宫去,给他派了督建豫王府的差事。三皇子最烦的事就是,任何差事。
随着三皇子声音越来越飘忽,傅明希的心越来越紧张。
谢韵走到牙人身前,轻声问:“小公子、身手如何?”
牙人已经跪了半个时辰,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小公子身手了得,三殿下本是来搜小公子的身,小公子轻松避过,将三殿下摔倒在地。”
谢韵抬头看向傅明希,“嗯,那是不错。”
“退下吧。明儿再带小公子去看宅子,事情办好了,本王有赏。”得了谢韵这句准话,牙人踉踉跄跄的退下去了。
“把饭就摆在这儿吧。”竹墨去送三皇子了,傅明希只得和竹亭一起伺候咸王吃饭。
谢韵用罢午膳,只叫傅明希跟着。
傅明希跟着谢韵到了练武场,却不知道要干嘛。谢韵引她进沙坑里,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背摔就将傅明希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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