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侯爷的女儿,跟画中的一般美!(2/5)
,可是现在清白被人污损至此,甚至连族谱都上不了。私心里,安定侯还是偏袒着黄氏母女,若是等将来夏锦绣入了宫,得了宠爱,阎璃对自己的芥蒂自然便是没有了。
安定侯打着好算盘,夏锦华不动声色,但唇角却泛起一丝冷笑。
思想完毕,安定侯定了神,道:“夏锦华,不管你今日如何说,你已经是不洁之身,对不起侯府的养育,更对不起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我安定侯府因为你而蒙受了天大的冤屈,唯有你一死,才可洗清侯府的冤屈!”
此话一出,夏锦华倒是笑了:“爹爹说得好,好一个洗清侯府的冤屈,今日,女儿也敢在列祖列宗面前,将话说明了,女儿还是清白之身!这污损侯府的罪名,女儿可担不得?”
“郡主,事到如今,您便不要狡辩了,您过去的事情,奴婢都知晓!”梦蓉阴测测地道,对安定侯和老夫人道:“侯爷,老夫人,小姐确实已经在南方宁山县之中成婚了,那男子名叫柳成田,两年前皇上到南方征兵,柳成田前去服役,如今了无音信,这事情,是宁山县众人都知晓的。”
“住嘴!”夏锦华冷冷打断了她的话:“在我夏家的祠堂之中,何曾有你这贱婢说话的份!”
梦蓉噤声,但是那跪在地上的黄氏却是紧抓不放:“老爷,老夫人,你们都听见了,这夏锦华在祖宗面前便敢信口雌黄,可是她从不曾将侯府看在眼里,此女当真是欺师灭祖!”
夏锦华不管黄氏说什么,只是看向了老夫人和安定侯,道:“父亲,祖母,锦华依旧是清白之身,就算是站在祖先的排位之前,锦华依旧是敢如此说,那日分明就是二娘陷害于我,那许嬷嬷根本未曾与我验身,便说我已非完璧,其心可诛!锦华百口莫辩,实则是被人冤枉,往祖母明察。”
她阴森森地看向了黄氏,“二娘根本就是蓄意当众污损我的清白,根本未曾想我的清誉,就是侯府的清誉,造成今日这后果,也是二娘自找的,与我无关!”
“你——”安定侯盛怒,黄氏身边的许嬷嬷立马叫屈:“侯爷,老夫人,老奴冤枉啊,老奴确信,郡主已非清白之身,在侯爷面前,绝对不敢信口雌黄!”
梦蓉也求饶:“侯爷,奴婢所说绝没有半点掺假,郡主真的已经成婚了!”
“侯爷,您看,郡主她现在依旧是冥顽不灵,害了我们侯府还将责任全部推到妾身身上,妾身也是为了咱们侯府着想啊!”黄氏哭哭啼啼,可怜万分,身边的夏锦年和夏锦绣也是啜泣,光是这般委屈的啜泣便是对夏锦华最大的控诉了。
“哼!”
夏锦华闷哼一声,面色如常,但是眼中的厌恶却是实实在在的,“你们这等鼠目寸光的深闺妇人,只知道不知手段除去对手巩固自己在内宅之中的地位,可曾想过自己的做法对侯府的影响,别家若是出点丑事,恨不得灭了所有的口也要遮掩下去,偏偏我等侯府,却要大张旗鼓,怕别人不知晓侯府藏污纳垢不成?既然让别人知晓侯府就是藏污纳垢之地,就不要怪别人往侯府的门楣之上泼脏水了!”
“郡主这话,妾身便不爱听了,妾身怎么知晓郡主竟然不知廉耻地在那大庭广众之下私会情人,若是知晓,妾身也绝对不会声张此事,明明是郡主您勾引男人在先,现在倒是怪起妾身张扬了您的好事,侯爷,妾身实在是冤枉啊!”黄氏拭泪。
此时黄氏显得像是个被冤枉的被害人,显得十分的无助,而夏锦华就是做了错事咄咄逼人的嚣张跋扈郡主,安定侯心中对夏锦华的厌恶更深了几分,不禁出声打断了夏锦华的话。
“够了,此事不容再议,夏锦华,你失贞已经是事实了,还敢再次诡言狡辩,对祖先不敬,我侯府再难容你,来人,送郡主上路!”
几个人又朝着夏锦华围了过来,备了白绫和毒药。
“爹爹,我说过,女儿是清白之身,那日在梅园之中,那登徒子意欲对女儿不轨,幸得有御狼护体,女儿未曾吃半点亏,也不曾污了侯府的门楣,就算是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女儿也敢如此说!”夏锦华心平气和,毫无半点惧怕之意。
“你倒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安定侯厌恶道。
“女儿是清白之身,无论在哪里,都敢如此说!”夏锦华直视着安定侯的面目,依旧是坦坦荡荡地道。
“郡主,就当是我们错怪了,你可曾敢在这祠堂之中再验身?”黄氏用手帕拭泪,一边阴森森地道。
“自然是敢,”夏锦华一口应下了:“我行得正,坐得端,从不做那与男人苟合的事情来,便敢再次验身,但是这一次,为防止某些老虔婆作祟,坏我清白,我要祖母亲自监督。”
老夫人自然是舍不得让自己的孙女蒙冤,一口便答应下来了。
安定侯目光闪烁了一番,看了看黄氏,见黄氏道:“侯爷,郡主说要再验身,那便再验身吧!”
她是十分笃定了夏锦华不是清白之身,因为她说话的语气动作都不曾像清白之人,而且,黄氏还托了人去宁山县确认过了,夏锦华确实是在那处成婚了,婚事那是全城都知晓的。
当下,夏锦华便和老夫人去了祠堂的厢房之中,万嬷嬷等几个婆子也是跟着。
黄氏得意洋洋,笃定夏锦华现在是死定了。
她可能会使什么手段来遮掩自己不是清白之身的事实,但是却忘了有老夫人亲自在一边监督着,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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