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1/1)
炸了毛的小家伙气鼓鼓地冲向了师尊房间。谁知,那厢,墨渊仍旧是一副稳坐钓鱼台的闲雅姿态,正在房内摆弄着丹青,绘的正是《庄子·秋水》里大海纳百川的场景,闻得她的脚步声,嘴角含笑,道:“原以为这幅画做好,你才会来,现在看来为师还是高估你了。”白浅见了他倒也没了脾气,又被他房内燃着的清幽香雾暖气一熏,顿时心情明媚起来,黛眉含春,踮起足尖从背后环上墨渊的腰,软软道:“师父你好坏,故意逗我玩吧?给人家一卷无字天书,让我好一顿参详啊?” 。
墨渊转过身来,见那傻狐狸粉霞锦绶的罗裳半褪在藕节般的手臂上,香肩半裸,伸手一摸,肩胛上尽是微汗。心想,定是刚才慌慌张张跑出来的,忙帮她拉好衣服,拢入怀里,温柔道:“为师怎么嘱咐过你的,更深露重,出门要多加件衣服。就是不往心里去,活该只能被传天书咯!”,又道:“为师不是说,看不懂别瞎琢磨,过来问我便是了。”说着,便要把那白狐狸抱上榻去,“师父!师父!怎可日日……”十七惊道。
“日日什么,十七不是很想知道那天书上写的是什么吗?为师亲自教你,可好?”
烛红帐暖,温柔如流水倾泻……
醒来时,已是半夜,师父房内的灯烛燃的依旧明亮,烛光迷蒙幽微,鹅梨帐中香甜馥郁,尽是方才二人交欢留下的体香,恍惚间对上师父的目光,才清醒过来,问道:“师父,你怎么不睡?”墨渊在指尖绕着我的一缕青丝,笑道:“为师正贪看海棠春睡,哪里愿意去与庄周梦蝶?”
他说着,与我倒了一杯茶,又化出那卷“天书”递给我,但看那帛书上这回真的显现出文字来,而且还是图文并茂的!
随便扫了两眼,止不住要流鼻血的冲动,立刻卷合上了。心道,这怎么好意思在他面前细看啊?
见状,他一把将我搂了过去,顺势将我翻转过来,趴在被褥上,三千发丝瞬间垂在了胸前,膝盖被大大地分开。他与我耳畔低语道:“今日为师与你行的可是我昆仑虚的礼。”,说完,他一手拖住我的腰腹,另一只手按着我光裸的背心,忽而猛地送入……
激烈地撞击中,我被迫垂下头去,眼前一片柔靡景色,不觉双颊涨红,垂眸便可清晰地瞧见二人交合处,他那骄傲一次次地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攻城略地。紧闭双目,抿着双唇,实在不忍直视,自己竟然以这种最原始的姿态在他身下承欢,任他占有着。师尊不住舔咬着我的耳朵,他那短髭扫过颈窝,顿时浑身酥软,趴倒在垫褥上,“啊……啊”,终是抑制不住只能娇喘连连,“十七,羞耻吗?你只能是我墨渊的女人!”,在他猛力的一次撞击后,那一瞬忽觉一股清凉被花心吸了上来,穿过整根脊柱,直达顶轮,灵台顿时一片清明,白光乍现。这次完全不似原先任yù_wàng宣泄释放那样,而是觉得灵魂突然超越了ròu_tǐ,极喜而平静,仿佛浩瀚无垠的大海中荡起朵朵浪花,又消散回归到海里,似是潮涌却从未荡漾过……
激情过后是无声的宁静,良久,他才与我道:“十七,此术乃我逍遥道极密的一种男女双修之术,此法虽密但并非上乘,容易让世人误解或堕入下流。故而为师不打算传授给任何人。须知,男不损阳,女不伤阴的修持状态可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为师不在,切不可胡乱尝试啊!”。
“师父这是哪里话,您不在,徒儿与谁去尝试啊?”我嗔道。
他“扑哧”一笑,伸手为我掖一掖被子,“是为师口不择言,莫要生气”。
我心下微微一沉,想起刚才卷轴上瞥见了几行字,什么“黄帝御女三千白日飞升”?这也太恐怖了点吧?想必是夸张的说法。但该不会这秘术就是父神他老人家传给师父的吧?那师父也……?难怪他今日可以这般通宵不倒,一夜数交而不泄,原来只把我当个炼丹的炉子吗?略略思量,想来即便给他当炉子,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宁为英雄妾,不为常□□”嘛,毕竟我这全身上下拿得出手的除了皮相是爹妈给的外,其他都是他教我的,何况方才明明觉得他将精元化气送入我体内,想必是喂我吃了剂补药。
后来,翻看那卷帛书方才知,今夜这觉受正应了还精补脑的境界,正所谓:“滚滚铅珠过昆仑,从此髓道可通天。”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师父从背后拥住我,低头吻了吻我的侧脸,歉然道:“傻十七,可是为师又做了什么让你伤心的事,怎的半晌都不理我?”
我转过身往他怀里缩了缩,额头又被他下颚上那撮毛茸茸刺得发痒,笑了起来,道:“十七以前也没发现,原来师父的胡子竟这般可爱,只是怕日日与师父这般恩爱,终会被师兄们发现,再见不得人。”
他捋了捋我耳畔的垂发,道:“为师心悦于你,倒并不在意自己的名誉,但十七的闺誉重要,故而过两日去天宫,正好与他们彻底解决掉。”
也不知过了多久,师尊香炉里那一抹海棠香似乎燃尽了,困意浓浓,躺在这般温暖的怀抱中,怎舍得离开呢?终是又在他怀里睡着了,没回自己那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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