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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祖奶奶生气的拉着曾孙往山下走,走出一段距离,没好气道:“这老道有病吧。”
莫名其妙被判了无妻徒刑的李羡鱼也很生气,“总觉得他邪乎的很,上山之前也送了句话给我。好像跟我很熟似的,可我明明是第一次见他。”
“什么话。”
“命运不能更改?这不废话吗。”
嘀嘀咕咕着,越走越远,两人都没有回头,看不到身后百米之外,老道士周围的景物忽然凝固了,像是定格的照片。
然后老道士挥了挥手,像是驱赶了什么,定格的画面恢复生动,树影摇曳,落叶纷飞。
离开上清派,穿过前山的旅游景点,在山脚下的景区停车场,李羡鱼找到了自己的车,一辆银灰色的奥迪a9。
“以后它就是我们家的座驾了,我回国之前在欧洲买的。牌照是从我爸的车上偷来的,我发短信让他重新去摇号了。”
“你回国之后不是直接来接我的啊。”祖奶奶不高兴了。
“我这不是想着开辆好车风风光光把你接回家嘛,没车牌怎么上路啊,就先回趟家。”
“没回宝泽报道?”
“来的时候没想好,现在想好了。”李羡鱼发动车子,驶出停车位,离开景区:“先回一趟宝泽,我是该归位了。”
“我看过教廷的长文了,教皇在48年前被古妖遗蜕夺舍,是真的吗。”祖奶奶问道。
“这件事说来话长。”李羡鱼放缓车速,点上一根烟,开车抽烟就属于行车不规范,亲人泪两行了,好在他和祖奶奶都不是普通人,就算把脸按在地高速摩擦,李羡鱼的自愈异能也可以轻易修复。祖奶奶更别说,油皮都不会破。
他把404的那天晚上和冰渣子讨论的内容重新复述给祖奶奶听:“现在想来,就是因为那天晚上的谈话牵扯到太多的机密,才会被河蟹盯上的。天机不可泄露嘛。”
祖奶奶闻言,思考了很久:“所以,当年你爸就是知道这群家伙不好对付,才没让我和佛头参与其中。哎呀,这个小赤佬,真是看不起来.....好吧,如果是极道巅峰,那祖奶奶我的确是要怂一怂的。”
“你就这么信我姐的话?”李羡鱼斜了她一眼。
“你信我才信。”
“祖奶奶真好,我就知道全天下就你最可靠。”李羡鱼说着,叹口气:“我那个姐姐啊,说话不尽不实,她还有很多事没跟我坦白,我感觉得到的。只是大家都是聪明人,她不愿说,我便不强求了,我又打不过她,强求也没用。”
冰渣子作为生父留下的后手之一,她知道的事情绝非表面这么肤浅。
“你终于病态到连自己朝夕相处二十年的姐姐也怀疑了吗。”祖奶奶怜悯的摸了摸曾孙的脑瓜。
“我不是没有依据的,”李羡鱼朝窗外弹了弹烟灰,风把烟灰吹了回来,“我之前问她,敌人是谁?她回答我说不清楚。可当我在欧洲揭开教皇真身,悟透了生父背后隐藏的敌人,再与她交谈时,她毫不犹豫的承认了。说就是古妖遗蜕,她不知道是谁,是因为不清楚那些人藏在何处,有何目的。”
“她更像是刻意引导我,或者迫于无碍,改了口风。李怡韩这臭娘们跟我一起长大,我是不信她会害我的,但她这样半遮半掩的做法,让我很难受。总感觉自己陷在一个大局里。”
“所以我打算回宝泽,我姐怀疑宝泽大老板有问题,他不讲理的晋升速度,很符合古妖遗蜕夺舍。可如果他真是古妖遗蜕,为什么不像其他古妖一样,暗中潜伏,还表现的那么喜欢.....人前显圣。”
虽然这家伙近几年很低调,可他以前表现出来的姿态,简直是一代逼王。
道佛协会和各大血裔家族都拦不住他装逼。
“其实我是故意暴露真相的,以前是敌人在暗我在明,后来是敌人在暗我也在暗,她跟我说,咱们也应该暗中调查。可后来我一想,不对啊,当时我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一点线索和目标都没有,我调查什么啊?和空气斗智斗勇吗?”
“你姐姐可能是想争取时间,暗中积蓄势力.....不对,如果对方是极道巅峰的话,争取时间就毫无意义。”祖奶奶道。
“李羡鱼点点头。
自古极道难成,多少天资绝伦的高手都卡在半步极道蹉跎岁月,更何况极道之后,还有更强大莫测的极道巅峰,冰渣子除非咬定自己必成极道,否则拖延时间的计划行不通,也不合理。
“在见到教皇真身后,我突然就想通了,为什么不引蛇出洞呢。”李羡鱼侃侃而谈:“按照我们分析的,如果逃出万神宫的古妖之间在相互博弈,相互狩猎,那么事件中心其实并不是我们。我们没必要一直苟着。”
“如果分析错了,那也很有意思,几个最起码是极道的家伙,为什么可以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牠们不敢回万神宫,可在现实世界里,牠们还有所顾忌?没有,那为什么牠们要藏着,我爸很可能从万神宫带出来那个东西了,可牠们又什么过了二十年还风平浪静。要换成是我,我肯定把天地翻覆,也要把东西找出来。”
祖奶奶一开始还能跟上节奏,听到这里,挠了挠头:“你说慢点,我反应不过来了。”
“......算了,那就不谈这个了。智妃的话,不是你这个太太太....太皇太后可以领悟的。”李羡鱼心累的弹飞烟头,祖奶奶是个聪慧的姑娘,但“聪慧”二字,很难简单的概括、衡量,有的人是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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