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窘迫(1/2)
钟以铮被道侣吸咬着舌头,抓握着要害,搂抱着脊背,僵硬着跟道侣走。刚走两步,他眼眸一缩,瞬间绝对性的冷静下来:不行,道侣要上我……
念头一起,钟以铮自己先就一默:为何会有如此粗鲁念头?
钟以铮镇定心神,稍稍一运转法力,坚固的定在原地。
风夕崖被他带得也停了下来,顿了顿,稍稍用力咬他舌头,口中不好说话,便传音问他:“进不进去?”带着威胁意味,也不说自己的真实目的。
钟以铮:……
风夕崖又咬他嘴唇,没有太用力,还是传音威胁:“进不进?”
再度变成半冷静半混乱状态下的钟以铮:……
风夕崖用力握紧钟以铮的要害,平和缓缓的传音,还是威胁道:“师兄,你一身要害皆在师弟我掌控之下,师兄要命,还是脱衣?”那只手掌很有威胁力的动了动。
钟以铮刻板沉凝的面庞红得几欲滴血:……师弟,你威胁的两个选择,其实是一个意思。
风夕崖抱着他往浴房里走。
钟以铮僵木着,*的站在原地继续充当铁柱子,任由嘴唇和舌头被道侣乱咬,任由脊背屁-股胸膛被道侣乱摸,任由小腹之下那处要害被道侣抓握,他只一个不动,冷峻着脸坚决不动。
风夕崖没用法力硬是抱他,自然就没抱动。
僵持数息之后,风夕崖也失了玩笑之意,便淡淡的道:“师兄,你我道侣,有漫长岁月相处,不能心存芥蒂或阴影,也不能始终相敬如宾。我知道这里让师兄尴尬,是以刻意提出要来这里施展青阳圣诀。你我在这里坦诚相对,施法修行,畅谈玄功,同时也能有些亲密行为,有助于咱们培养出感情。双修之事,咱们日后感情浓郁时再说。怎么,师兄这也不应?”
风夕崖说话间,手已经松开了钟以铮要害。
钟以铮:唔?
原来,我同意的仅是如此?
听道侣如此一提,钟以铮再不擅长推演,现在也能推演出来,自家道侣先前确实是这样说话。
钟以铮顿时脸皮红了黑,黑了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终究暗暗运转法力,迅速让自己冷静回来,眼见风夕崖神情淡淡的,他立即沉声说道:“师弟,愚兄在与你玩笑,岂会不应?”
风夕崖看着他,没说话,那只仍旧揽在他脊背上的手稍稍一用力。
钟以铮在强制性的自我冷静下,实则依旧臊恼欲死,但他钟以铮岂能露怯?他将神情恢复成淡漠状,一只手也负在身后,被道侣搂着一带,他没有抵抗,当即迈着规整的步伐,进了浴房的门。
进到浴房中,钟以铮才突然有种怪异的反差感——那日是他主动推门进来,进来后还怕道侣恼他,今日他顾虑的居然恰恰相反,他怕若是不进来,道侣会恼他……
殊不知,正是他那日刻板掩盖*的推门而入,激发了他这道侣的积极主动和努力争取之心。
风夕崖看着钟以铮,心平气和的思量着:道侣,钟以铮,二百年契约,天清地浊,阴阳双修……道侣之实有得越早越好。前阵子是我过于谨慎了,不过也正好让我瞧出钟以铮的真实态度。他既是面皮薄,我便时常带他过来沐浴,让他在我面前多脱几次衣物,他对我自然就不会过于防备……
这才是风夕崖的想法,否则,要谈论道法,哪里不能谈,非得两人都光着屁-股,泡着澡谈?
浴房两扇门自发闭合。
门内,钟以铮板着脸,目光淡远,肌肉绷紧得像是雕塑,他在主动脱衣。
风夕崖在他旁边,从容安稳,解开自己的腰间系带。
没多久,二人tuō_guāng,浴房里发出两声哗啦的入水声。
……
钟氏族人们发现,接连精力过度旺盛了一个多月的钟以铮突然不见了人影。
有德高望重、不会有挨揍危机,却又满怀八卦之心者,便到钟以铮府上,走进炼丹库或者炼器库,随意的打听:哦,他那道侣出关了?和着前阵子他到处发飙,把族中小伙子训得哭爹喊娘,是因为他那道侣要闭关悟道,他纯粹没事儿干闲的?
八卦的德高望重者传递消息最快。
不到一个上午,整个钟氏三部都知道了:钟以铮的道侣出关了,他要陪道侣,没功夫出来揍人了。
钟慧君一听,脸色青白如鬼,手又气得直哆嗦:要陪道侣,连揍她都没工夫揍?
钟策一听,刚刚痊愈,不再嘴歪眼斜的脸上露出慢条斯理的笑容,心下也是诚恳满满的祝福:猖狂作死的臭脸,祝你被你那道侣干死干死干死干死干死死死死……无数次!才能配得上你浑身威风!
钟奇钟遇兄弟俩一听,瞪大眼睛:真滴啊?
确定消息后,二人瞬间对风夕崖崇拜到了顶点,欢呼雀跃,腰间小布片儿在寒风中摇摆。
钟坤宏与其他三十四名参与迎礼那天吼话的健壮小伙们一听:……
累瘫了,刹那间陷入酣眠中。
全族被凶魔厉煞训练法训过的小伙子一听:哦?哦哦哦!
第三日傍晚,钟以铮再次出府。
正在他府门前探头探脑的钟奇钟遇一瞅见他,掉头撒丫子就逃。
钟以铮漠然无视之,道侣修行要紧,他哪有闲心理睬两个小兔崽子。
钟以铮请了断岳大长老钟信然的令牌,去了断岳部宝库。他单手负在背后,另一只手高举过头,将那只足有一间房屋大小的天月鼓单手举着,淡淡然的将之带回府,带到演武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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