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秦国篇之幽冥之相(1/2)

二人一路快赶至了秦国境内。老远处，他们便看到，整个秦国上空弥漫着一股妖邪之气，尤以秦王宫处方向极为暗淡。看其邪气之相，与幽冥界圣域上空邪气极为相像。如此可判，经上次与阡陌问一战，而后时空流转而过的五个春秋之久的时间里，阡陌问于秦国境内打造幽冥军团的阴谋估以得逞。

他们牵着马，走在咸阳城的大街之上，街上所遇之事，却于数年以前，初入秦国的感觉大相径庭。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百姓脸色苍白，神情凝重。虽有日常之为，却无常人之感。再看路边摆摊小贩，往日街坊邻里讨价议价均有商有量，然此时却似一锤子买卖，爱买不买。

此行，婧雪内心十分不安。如此看来，阡陌问此时非以蛊种控制秦国百姓，然视百姓异常之相，定是因秦国境内散发的幽冥邪气所染。故而，人性之中，本以灵性平衡之好律与坏律，然因幽冥邪气介入，遂而打破了原本的平横之态。

世间生物，以律而规，以心而立。好律与坏律皆人性之本相。凡有灵之物，以灵而衡之。然此灵一旦被注入亦或附着他灵之气，必然打破人性之长规之举。扰其心智，乱其之为。

这正如宇宙之奇妙，广袤而无际，星体而无量。然亘古以来，却运转无差。论其奇妙之感，非叹其万物平衡之态而无他。这就正如罗卡定律而言，相交之物，必有迹寻。设想，一疾驰流星冲撞地球，会为何果？此即为宇宙之中，因他物亦或周遭之境，而打破星体运转平衡之态，故而，碎片入世，乱凡间之态。

此时，秦国之境，煞气冲天，咸阳百姓内心深处之私欲，因无律之约束，故而心性偏离正道之义，确是妖邪祸乱凡间之相。

以至午时，连赶两日路程，婧雪与欧皓已觉疲惫，故而寻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安顿而后，他们下楼点了些许酒菜，一边吃饭，一边听台上之人说书。

当听到聚贤堂与忠义堂之词时，婧雪突然来了兴致。自进入咸阳城后，她便很想了解这几年来，咸阳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为何会有如此异样，他们认真的听着先生娓娓道来。

话说这中车府令赵高，原乃王宫之中，极其普通一小太监。自小入宫，本无出头之日。然因一次举报有功，先后被大王提名殿前侍奉、而后升至太监总管，后再因立一大功，而被封为中车府令。从一籍籍无名之太监，短短几年便升至中车府令，民间一度对其仕途津津乐道，然却褒贬不一。有说其攀了高枝，被朝堂之上大夫所提携；也有说其手握殿前将军之把柄，故而青云直路。当然，也有民间传说，赵高入宫之前，曾为鬼谷子门下弟子，故对战场谋略，尤为精通此道，也因此而深得秦王赏识。种种传言，均无迹可寻。然观赵高近年之举动，动作频频，其势此时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朝堂之上，半数以上臣子，均以其马首是瞻。朝外，因秦王允得，赵高将执掌刑案的刑部司署院、巡城左右御史、虎符兵权掌印使尽数收于其麾下所用。如此庞大之势，秦国之内，已无匹敌。单就早于忠义堂创建的聚贤堂，因扶苏公子朝中势力一日不如一日，虽有将军蒙恬辅佐，其势仍无法与赵高相比。故而，近年来，聚贤堂所做之事一直被忠义堂所扰。两堂人马，一旦相触，便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因此种势态，江湖人士投靠朝廷，多以与忠义堂为伍。然聚贤堂亦因缺少超凡之士，故而近年来并无佳绩于表，朝堂之上，扶苏公子亦是失了秦王宠心，无法建起新的势力以抗衡赵高之辈。午饭之后，说书先生已是离去。然听其所言，似对朝堂之事，甚是了解。故而，婧雪与欧皓寻得先生住处，预问近年来朝堂之事。

从先生口中，婧雪、欧皓得知，五年前，赵高开始暗自招兵买马，各国江湖侠士云集于此，成为赵高门客。临别之前，说书先生看出婧雪、欧皓并非常人，且似良善之人，故而将心中存一疑虑之事，向他们告知。

说书先生告诉婧雪、欧皓，近年来，赵高暗中招兵买马，且在研制有各式武器，恐有拥兵自重之嫌。然至于真假之言，只能欧皓与婧雪自己去查清了。

返回客栈的路上，婧雪回想了先生之言，以其在幽冥界域与阡陌问接触而了解，私建军队、自立为王之举对于阡陌问而言，并非荒唐之事。然若将此罪名安于一凡人赵高之身，似有些不可思议。故而，婧雪猜想，若先生之言为真，那么赵高背后定有阡陌问扶持，如此，近年来，赵高一路青云直上，便可以解释的通了。无论赵高本人如何，以阡陌问之能助他高位，并非大事。

如此说来，可断近年来，阡陌问一直涉足朝政，看来他是想借用赵高之手，达成称霸秦朝之目的。然小小一秦国，阡陌问为何为有此称霸之心呢？统霸三界才是其最终目的，故而，婧雪猜想，阡陌问助赵高之力，定是另有所途才为之。

晚饭过后，欧皓寻了婧雪讨论对阡陌问之谋的应对之事。他们论后而定，暂且加入聚贤堂，如此方便接触朝中之事，而后再从长计议。

翌日一大早，欧皓与婧雪便来到了聚贤堂总舵。初入咸阳，欧皓曾路经聚贤堂门前，那时的聚贤堂门庭若市，各路侠士纷纷来此，递上拜帖，愿与扶苏公子一讨这匡扶正义之事。然此时再往，聚贤堂已是人走茶凉，院中义士寥寥无几。

婧雪递上拜贴，一门前侍卫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