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微光(七)(2/3)
的父亲死前只教会了我斯瓦迪亚语,以及维基亚—斯拉夫字母,罗多克语算是我自学的。”“哦……”戴安娜的头越来越低,脸几乎快贴在自己起伏极其和缓的胸口上很平,如同一只受伤而形单影只的白天鹅。
这个动作让沃尔夫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若是那个住在阴森古堡里的女领主做出同样的动作,那效果一定是相当可爱经验来自于玛格丽特的拥抱,差点把怀里的小莎琳活活闷死在‘两团圆滑’之中。
真是又润又滑……啊……???
“我在想什么?”沃尔夫拍了拍自己的头盔,似乎这个露西头盔往往有把人的思想发散的功效,时常会把沃尔夫拖入想入非非的世界里“克制克制……”
但沃尔夫从来没有想过……为何每次不受控制,都是和那个忘不掉的身影有关?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打量着越来越陷入恐慌中的戴安娜:“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处置你才好?”
禅达人一直生活于漂泊和居无定所间,戴安娜胆战心惊地眯起一条缝,瑟瑟发抖着微略歪头打量着这个诺德男人。
天知道这个恶魔会不会仅仅出于趣味,把自己赏给那一票兽人一样野蛮强壮的士兵,让他们尽情享受一下禅达女人的滋味——就像维吉亚人对待被征服的禅达民族一样,高贵的圣女与贵族女子被拖到城市的公民广场上羞辱,那些脏兮兮的士兵排着队,嬉笑着……
“你懂的许多文字?萨兰德语”沃尔夫不动声色地问道,这愚昧的世界里,寻找到同类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真是难得……我很少看到这种人。萨兰德语”
“一……一点点萨兰德语”沃尔夫的寇文已经很和蔼了,但戴安娜看起来情绪仍然不是很稳定,在低落中徘徊,尽管受到惊吓,不过真正受挫的,极有可能是那小巧精致的自信心“我们禅达有许多学者,我只是不好学的小女孩罢了。”
沃尔夫笑了:“你很有用,希望你能证明自己的价值。”说罢,他把自己的黑袍脱下,展露出身上的简易皮甲,在戴安娜的尖叫声中,蛮横地走上去把袍子套在戴安的身上。
“所以,小心些,别冻死了。”
“卢瑟!卢二傻!你特娘个狗日的,冲的比抓根宝还快,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个哔数吗?!”
沃尔夫从士兵们的中央走过,顶着独耳露西头盔,上前线叫骂起来“给我回来,老子还没打算换第一中队长!”
托曼右手提着日耳曼剑,作数套着皇家侍卫盾,这高大威武的两米诺德男儿披着又厚又沉的长锁子甲,脸不红、气不喘地跟在沃尔夫后面,就像是保护小鸡的老母鸡一样。
裹在袍子里的戴安娜看到这幅画面,情不自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突然之间,感觉这些就知道打打杀杀的诺德人,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但随后看到一个轻步兵兴奋地割下敌人的头颅,一脚踢到同伴脚下,像球一样玩耍起来,士兵们集体哈哈大笑的样子,她又默默闭上了眼睛,心里默默骂了一句:“畜生真的永远只配是畜生!”
“将军,快过来!你看!修道院,到了到了,我们能看到了!”沃尔夫还在拎着卢瑟的耳朵教训的时候,安德鲁刚刚收拢完第五中队的杂牌部队主要来自缺乏训练的海斯特堡后加入士兵,就急忙忙地叫沃尔夫“他们……他们貌似很难搞!”
“难搞……?”沃尔夫真是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了,好歹雅尔先生也是少见的文化人,没那么好忽悠的“你总不会告诉我,那群地中海脑袋镀上铁片了吧!”
然而看到战斗经验数不胜数的杜瓦克因鬼知道他在东海岸杀了多少人,下巴也快砸到鞋尖上了,沃尔夫这才反应过来,事情可能确实有些大条。
跨步慢跑,连滚带爬,沃尔夫冲上了突破,第一眼没注意到古朴严肃的修道院,而是被司格德闪亮闪亮的版链混合甲晃瞎了眼,半天才回过神来,结果又瞄到了那些背着扇形盾牌,套着链甲衫,扣平顶盔的‘龙虾’——斯瓦迪亚军士,直接没了脾气。嘴角抽搐了好几下,慢慢难过地吐出一个字:
“艹……”
沉默的士兵拿着刚从巡逻队身上扣下来的、可怜巴巴的战利品,看着那些顶着日耳曼头盔的班队长,这些骨干们又大眼瞪小眼、小眼干瞪眼,随之又瞅着脸色不妙的中队长们,最后一起投在沃尔夫瘦小的身躯上。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句话:“怎么办?”
沃尔夫……觉得自己的膀胱有些痛,可能是尿急、尿频、尿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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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部队看上去就很难啃,那身出自帝国‘兵工厂’王室铁匠作坊的盔甲盾牌,就是跪坐在那里让你砍,你都要累个半死。
诺德人又不傻子,大家拿着斧子是来发财的,又不是要找死,全死光才高兴。
何况,黑加仑军的士兵已经很累了,奔袭距离那么远,又和一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民兵打了一架,人倒是没啥损失,但体力消耗、武器消耗都是要承担的战斗力亏损。
不要对这个时代的武器耐久度抱有太大期望,劈砍盾牌、盔甲、骨头,甚至切割皮甲,都会磨损斧子和剑、矛。而对于擅长盾墙战术的诺德人,盾牌更是消耗品,好在臭豆子盾牌确实没有砸了沃尔夫家的招牌,只有几个人不得不拿起了斯瓦迪亚人的蒙皮盾。
不过沃尔夫还是沃尔夫,脑子还在脑袋里,就不会没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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