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2/2)

“双胞胎？”霍念辰摇了摇头，打断了张日山还没有说完的话，“不是啊，小晨跟小西不是双胞胎。小晨不是我哥的孩子，小晨是我哥收养的孩子，为了方便上户口，就把她们报成了双胞胎。”

“不是你哥的孩子？”听到霍念辰的话，张日山一愣，“可霍一晨看起来跟你长得很像……”

“我嫂子也这样说过，我哥好像就是因为小晨跟我长得很像，才收养她的。小晨好像也是知道自己不是我哥的孩子，后来她一声不吭地背着我哥考上了北京的学校，去北京上学后，她就很少回霍家了。”霍念辰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我哥是气到不行，可拿她也没什么办法。北京不是霍家的地盘，我哥就托了解家人照顾她，我记得她跟小花小时候玩得还挺好……”

听霍念辰这么一说，这也就能解释的通为什么解雨臣的照片中能看的霍一晨的身影了，可张日山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他好像漏了最重要的一点，可又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漏了什么。

——

夏日午后三四点钟的长沙，阳光温暖而不刺眼，清风伴随着阵阵蝉鸣声，拂在脸上，舒服极了。

“副官，副官，张副官！你发什么愣呢，佛爷，你也不管管你家副官，开小差还开的这么光明正大，啧啧……佛爷，就算为了让副官长长记性，你也该罚他……”

“八爷，我看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小心副官真被佛爷罚了，回头找你算账。”

“他敢！”被解九这么一调侃，齐铁嘴也没有刚开始说的那么理直气壮，“副官要是敢跟我动手，我就去跟夫人告状，让夫人收拾他！”

“你确定夫人会帮你？！”二月红抿了口杯中的茶，挑眉提醒齐铁嘴道，“要知道夫人可疼副官的很，就算是佛爷也不敢轻易罚副官。你敢这么蹿腾佛爷罚副官，小心夫人知道了，再不让你进张家的大门。”

齐铁嘴怂了，扁扁嘴，不满道，“副官不就长得比我清秀点吗，佛爷宠他，也就算了，连夫人都疼他，没天理了，没天理了……”

对于齐铁嘴的撒泼，在座的几个人，喝茶的喝茶，研究沙发的研究沙发，看表的看表，都每一个搭理他的。

齐铁嘴嘴撇的更委屈了。

“鬼哭狼嚎干什么呢？！”

悦耳女声从门口的方向传来，齐铁嘴瞬间开启装哭模式，“夫人呢，他们都欺负我，你可得给老八我报仇啊……”

一直站在旁边装壁花的张日山下意识地回头，看向门口的方向，浅绿色绣花旗袍，身形姣好的女子，逆光而站，张日山知道是夫人，却看不清她的脸……

“夫人，夫人……”

霍念辰在睡梦中被吵醒，揉着眼睛，打开了床头灯，就只见身旁的张日山，满头大汗，嘴里喃喃说着什么，霍念辰低头，侧耳过去听了一下，他念叨的是“夫人”，偶尔还夹杂两声“佛爷”，霍念辰心想张日山怕是梦魇了，叫着他的名字，想要叫醒他。

张日山满头大汗地从梦中醒来，看着身边一脸担心的霍念辰，伸手把她抱在怀中，原本心慌不已的心，瞬间安分了下来。

“怎么了，你这是？”霍念辰还是有点担心。

“没事，只不过做了个梦。”

张日山说得云淡风轻，可在霍念辰听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儿，“真的没事吗？”

霍念辰还是有点担心。

“没事，就是梦到佛爷跟夫人了……”张日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梦到这些旧人旧事，心里慌慌的，也不想多说，低头，用下巴蹭了蹭怀中姑娘的发顶，语气有些疲惫道，“天还没亮，你再陪我睡会儿。”

见张日山眉宇间尽是疲惫，霍念辰也再追着问他，老实窝在他怀里，听着他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霍念辰也合上了眼睛。

却不知她合上眼睛之后，原本闭着眼的张日山突然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