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张半仙(2/2)

的规矩，于是和波仔使了一个眼色，让张半仙收拾摊子借一步说话。波仔架着张半仙，让顾治国把他的摊子收一下，大伙一同跟我走到了一处稍微远一点的偏僻的荒墙。

我对张半仙说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放心，我们绝对保密，不会给你说出去的。”

张半仙眼睛眨巴眨巴，还是不想说，波仔把他的两手反向一撇，给他撇的两肩一疼，波仔喝道：“看你嘴硬！你说不说。”说罢又加了把劲，疼得张半仙张嘴直咧咧，忙说：“我说，我说！你轻点，你想把我手撇断？你个死波仔，不懂尊老爱幼。不过在说之前我可说好了，我说了之后你们可得把钱还我，不许抵赖。”

波仔骂道：“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快说！”

我对张半仙说道：“只要你说了，我保证把钱如数还给你。”

张半仙扛不住，这才一五一十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