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梦魇之始(1/2)
夜晚来得静悄悄的,好似做了贼一样,就连月半的月亮也都朦胧着,如同长了毛一样暗淡无光,这山中道观晨钟暮鼓,只听到几声咚咚之后,翠林里便袅袅升起了一缕青烟,那本就极为隐蔽的道光渐渐隐去了,加上徐徐秋风和哀嚎的老鸹子,灵异的气氛瞬间暴涨出来。
轻纱幔帐,白蜡红妆,珠帘落下,白莲教主轻解衣衫,露出一片凝脂般的肌肤,水嫩水灵。
幔帐之中,戊林晨浑浑噩噩,似睡非醒,朦朦胧胧中只闻到一股异香入鼻,全是血液便好似要沸腾一样,心跳更是如鹿跳跃,他想睁开眼却是不得,只能亢奋着迷糊下去。
可即便如此,他灵台之处,却仍有一丝清醒,迷糊中知道着了这白莲教主的道儿,让她用药物控制了自己,只是不知她为何这般行事,明明是有求于人,却做出下三滥的事儿来。
正想着,怀里好似钻进来一只温软的兔子,浑身说不出的舒坦,绷紧的神经为之一松,含着笑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莲教主枕在戊林晨的手臂上,眨巴着大眼睛,伸手刮着戊林晨的鼻梁,吹着幽香之气,那弯弯的柳叶眉只见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咯咯的笑了几声后才慢慢的说道:“今夜,愿你好梦无限”
戊林晨虽睡了过去,但脸上徜徉着惊讶的神色,也不知这白莲教主使了什么手段,竟让他进入了梦境。
梦这玩意儿,做得好便是春梦,做得不好便是噩梦了。
戊林晨脸色惊讶,他这梦想必也是介于春梦和噩梦之间了,梦中的他,不知来到了何处,只见山河秀丽,青山绿水,果香而花美,虽说是山郊野外,但却让人好不痴醉。
耳边流水潺潺,眼前彩蝶飞舞,头顶着灿烂的山花,他嬉笑,惊讶着,顺着乡间的小道儿漫步目的的前行。
梦是个奇怪的东西,总是天上地下,瞬时就变,戊林晨正在惊叹,不晓眼前忽然烟雾缭绕,双脚居然矗立在悬崖峭壁之上,放眼望去,只见下方一潭水绿水荡漾,水中鱼儿欢跃,岸上却是有人抱着琵琶,弹奏着靡靡之声。
远远瞧去,只觉得是一名女子,只是看不清楚模样,但依身段来看,那弹琵琶的女子必定是美艳绝伦,他想走近了看看,奈何足下是断壁,瞅了四方,不见有路,只好原地不动,目不转睛的看着。
那女子突然停了琵琶,悠悠的唱起歌儿来,那歌声好似山间潺潺的流水,时而激情澎湃,如大海的滚滚浪花,时而忧郁悲伤,如林黛玉望月伤悲,看花坠泪,这曼妙的歌声,让人听得陶醉不知归路。
接着,她又偏偏起舞,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飞惊艳不能形容。
只是这女子的衣衫好生怪异,非明清,更非现代,像是古人又像是天上的仙女儿,戊林晨惊叹得合不拢嘴吧,忽然,那女子向他瞥了一眼,吓得他急忙弯下身子。
这女子跳得累了,晚起衣袖,白皙的皮肤一览无余,她缓缓的走到水边,莞尔一笑的放下手中纸扇,缓缓地脱下白衫,试探着走到潭水里,欢愉的拍打着水花儿。
戊林晨从未见过如此惊艳的场面,吓得紧闭了双目,心想难道是做梦了,我记得明明是在道观里,怎会来此荒山野地呢?
躺在白莲教主怀里的戊林晨忽然惊醒了,睁开眼,见白莲教主正斜卧在身边,胸口更是露出凝脂般的肌肤,他惊恐的说道:“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为何在你床上”
白莲教主轻盈一笑,伸手压在戊林晨的嘴唇,一边摇头,一边叹气说:“先生这般无情,我自毁了清白的身子,你不感激,事后就要问责吗”
戊林晨摸了摸后脑,看来看自己以褪得所剩无几的衣衫,脸上顿时赤红一片,忐忑的说道:“你是说,我们……我们……”想到这里,他便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匆忙爬出被窝,拾起床头上的衣衫快速穿上说。
“不可能,高高在上,又不是人间烟火的白莲教主不会如此无耻”
白莲教主摸了一下额头,丝毫不见羞怯,斜着眼,盯着健壮的戊林晨说:“有什么不可能,我即便权利再大,也终究是个女子,何况我有求于你,相比人生理想,我这点清白又算得上什么呢”
戊林晨提起裤子,刚套上上衣,扣子都来不及扣便到她这样说,心中便有股凉意,一般女子将清白看作比生命还重要,这白莲教主竟如此枉为,其心必然狡诈,其人也必然阴狠毒辣。
“穿好衣服,别叫别人误会你我怎的了,今日我便将话挑明,纵然你有成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可是爷对你没有兴致,有话说话,有事说事,何须弄这些花里胡哨的事情,你不知道羞耻,我还怕落下闲话”戊林晨一边扣好衣衫,一边厉声正色的说道。
白莲教主只是咯咯一笑,伸手旋开轻纱幔帐,上衣微敞着也丝毫不介意,坐在床沿上便说:“好,先生爽快,本以为略施手段,便能套住你,可不曾想先生是个铁石心肠之人,我之问你,梦中女子怎样”
戊林晨瞧她胸前一片白皙,只好别过脸,皱起眉头说:“既是梦中,必然不是凡尘之人,你又如何得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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