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生死离休（第1-2节）(2/2)

看东方小青在桥上倒也安稳，汤木也要下去，于是正心携着汤木跳下，三人在石桥上用火把勘察。这截石桥一丈来长，近两丈来宽，除两处辟邪兽雕外空无一物。汤木在石桥顶端断面处观察良久，揪着东方小青说道：“腻看，哲断面光滑，就像刀砍倚痒，大概只是一半狮桥。”正心听了，用剩下绳索绑住手中火把，内力抛送出去，那火把缓缓向前飞去，直如飞火一般，朝对面爬去，众人都是喝彩。那火把送出十丈许，仍是看不到对面的情形，正心又缓缓收回来，再向上下左右都探查一番，还是一无所获。

汤木从怀中掏出一柄小小铜锤，在石桥自山崖伸出之处敲打一番，闭眼听那细微的震荡回声，听了一番道：“桥面在山崖里织哨还有狮丈以上。”东方小白听了道：“那就是说，应该靠机关能开动桥面。”东方小青猜测：”看石桥方向，必是通到対崖，那就不知能伸出多远了。“汤木问道：“以狮桥重量，就算是十丈，若是开动，要靠什么力道？”三个懂机关之人陷入深思，半柱香时分过去，不约而同开口，东方兄弟叫道：“靠水力！”而汤木喊的是：“靠瀑布。”三人相视，哈哈大笑。

三人在石桥上再没什么发现，于是上了山崖。三人在左右山壁敲打探查了许久，没有再多发现。东方小白最后道：“看来这崖口山壁上，没有玄机。”汤木想到什么，又跳下石桥，量了这段石桥两端高度之差，大约在一寸上下。他回到崖上，从怀中拿出一支炭笔和纸，飞速演算起来。东方小白似是猜到了他的用意，一直盯着汤木脸色，见最后汤木停笔，就问道：“先生推算结果怎样？这桥面会有多长？”汤木皱眉道：“八十到一百丈，若哲边仅是一半，也要四十丈之上。”

诸人听了汤木的演算，都是面面相觑。正心道：“石桥会这么长，也罢，我来试试能看到多远。”正心在山崖边上，拿起火把，使足十成内力，以柔劲掼出。那火把摇摇荡荡，飞向对面。那火把离远，火光越发暗淡，仅能照明周围几尺光景。火把一直飞出有四五十丈，开始坠落。几位高手会聚目力，也未看清对面情形。正心悻悻道：“果然是够远。”火把坠落深谷，很快熄灭。

众人看约定时辰已近，开始回返。东方兄弟边走边争论那水力传动该如何实施，汤木则胸有成竹，带着一脸神秘笑意，好似已有所悟。

几人回到船舫之上，船舫随即向镜湖飘去，这回无需人力，水流顺势而为，推着船舫前进。水声滔天，众人皆无语，待转过山谷回到平静之处，方始交谈起来。

展云飞招呼列位喝茶，他瞄了几位探路者神情，断眉和通慧平静如水，正心是略有烦躁，东方兄弟如孩童般跃跃欲试，汤木则一抹神秘笑意挂在嘴边。他心中盘桓一番，对汤木道：“汤木先生不愧海内外大师，可是已有成算？”汤木性格直爽，不喜伪言，沉声道：“媚庄主，布错，哲道机关，破解布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