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意外(2/2)
难以快速划断木头。还要不时地防范巡卫队或者其他偶然经过的人。暮色四起,夜幕降临。
苏婵儿不知道离苏婵儿不远的某一帐篷内正发生着争执,关于苏婵儿的争执。
苏婵儿只晓得更深露重,尤其是在这北方的寒冬夜里,指尖触碰到衣裳,湿重冰凉。脑袋昏沉,浑身又冷又热,似火在烧,又似浸在冰冷的水中,呼吸也变得浊重。
连日来的疲惫不堪,下午“划木”工程让苏婵儿精疲力竭,加上一晚的寒风,终将苏婵儿撂倒。
迷离恍惚间苏婵儿依稀看到一个粗壮,蓄了半脸胡须的大叔满脸愤懑地将苏婵儿抗起,想挣扎,却没有一丝力气;依稀听得他的满腔不甘;“你这个婆娘真是个麻烦。害老子被骂不说,现在还要请军医照顾你……”
在他的喋喋不休中苏婵儿最终昏迷过去。
苏婵儿仿佛沉睡了很久很久,骨子里的疲惫渐渐散去,被饥肠辘辘的感觉唤醒。
苏婵儿睁开眼睛,忽然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光线有些刺眼,不由地半眯起眼,打量着四周。
那现在苏婵儿是身处何处?
有帐篷,就代表了苏婵儿还在军营当中。看了看盖在身上的被褥,是弘历来救我了?
若是还在黑衣人的手上何以能安然地躺在床上休养?
这个认知让苏婵儿满心欢喜,便支起两支胳膊准备起身。
然而下一瞬,有人进来了。
由于背着光,看不清面容,不得不等他走近。
待他走近,面容还未看清,就听见他劈头就说:“哼,女人就是麻烦,得个风寒都能在床上昏迷个两三天!”
苏婵儿傻眼。
“喏,你的药。若不是看你还有用,老子才懒得管你的死活。”只见来人身躯彪壮,肤色略显黝黑,蓄了半脸的胡须,胸脯衡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但看起来更像个莽夫,有勇无谋类型的莽夫。
看着他递过来的黑乎乎的药,光是闻着就是满腔苦味,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看什么看,还能是毒药把你毒了不成?”
看来他不仅是个莽夫,还是个急性子的莽夫。苏婵儿接过药,“那个,能不能先给我点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不说空腹喝药伤胃,听他的话讲,苏婵儿昏睡了两三天,此刻的消化功能已经受损,应当先少量进食一些半流食,像粥、面条之类的,然后才能慢慢恢复正常的饮食。
“哼,女人就是个麻烦!”他转身出去,也没说给不给粥。
半响之后。他又进来了。手上端着一碗白粥。态度依旧是满脸报怨。
啊!半脸的胡须,还喋喋不休,不正是将苏婵儿捆起来的那个人么!难不成苏婵儿依旧身处蒙古的军营当中?
就在他准备离开之际,苏婵儿赶紧问了至关重要的问题:“等等,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然而他却充耳不闻,像没听见一般,转身离开。
“喂,你别走啊!喂——”
无奈之下,苏婵儿只得先把粥和药解决了,养足了精力才能做好脱逃的准备不是?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苏婵儿用着最轻盈的脚步,猫着身子轻轻撩起帐帘的一角。
苏婵儿眨巴眨巴地看着外面,呀——
苏婵儿急忙放下帐帘,转身站好。呼,有巡卫队,好险。
等待了一会儿,苏婵儿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声音,确定听不到脚步声后,再次撩起帐帘,没人!没有巡卫队!
苏婵儿止不住地扬起嘴角,看来运气不差呢!
苏婵儿拉开帐帘,准备继续猫着身东躲西藏逃生时,还没踏出帐营,就有一只手横档在她面前。
哪有的手?哪里冒出来的人?
苏婵儿顺着手臂看过去,一个身着军装的侍卫正一脸严肃的看着苏婵儿,他用他粗犷的声音说道:“副将有令,不得姑娘外出一步!”苏婵儿又气又急。
副将?是刚刚那个人还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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