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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得好好的,明显是没出事。有二流子不怀好意的问王二麻子:“麻子说来听听,入港了没?”
“嗯哼!别这么说话,人家孤儿寡母的,做人要厚道。”刘莲枝身旁的男人说了句公道话,是她家男人。
徐璐感激他们两口子,微微颔首。
等林进芳提着一篮蒿艾进来,徐璐让她找出捣佐料的研臼,把蒿艾捣碎,浸出部分青黑色的汁水来。
她故意当着众人面,拿一沓米黄色的草纸铺在地上,把王二麻子的裤腿掀起来,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流出来的血大部分已经凝结成半固体,形成红黑的血痂,看着颇为恐怖。
有胆子小的女人已经“啊”的叫起来。
“老天爷!王二的腿一定断了,这么狠,也不知道她的心是什么长的。”
徐璐冷冷一瞥,也不说话,知道没砍到大血管,就故意在他伤口上用力捏了一把,伴随着男人杀猪般的嚎叫,鲜红的血液迅速蔓延出来,顺着糊满血痂的腿滴到草纸上。
女人们忍不住惊呼:“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这么恶毒的女人?”
“敢进我的屋子,敢偷我的钱,就得付出代价。”她也不管那些圣母心大发的女人们,针戳在谁身上谁疼,如果被偷的是她们,她希望她们也能这么“善良”,最好是一直“善良”下去。
“谁有时间就去帮我叫村长来,现在先收点利息。”说着,她又在男人伤口上捏了一把,那血流得更多了,没多大会儿,地下草纸就被浸透了。
“啊,等等,你别乱来,我……啊,刘二哥你去帮我叫村长来,快……”再不来光“利息”就得要他狗命了。
徐璐把捣碎的蒿艾汁滴在他伤口上,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等整个伤口都被滴遍了,再涂上蒿艾渣,把五六公分长的伤口糊得鼻子眼睛都看不出来,徐璐才站起身来。
“怎么样,刘三你的要不要也敷上?”
另一个被捆的男人吓得瑟瑟发抖:“不要……不用,我我没事。”
徐璐笑问:“真没事吗?”
“真的真的!”男人恨不得以头抢地,证明自己没说谎了。
“听见没有?他自己都说没事,就不需要某些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要是平时,早有人跳出来回呛“你说谁多管闲事”了,但今天不一样,谁都不敢吭气儿。
今天的徐寡妇,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忍气吞声,关起门来过日子的女人了。地上那几张草纸已经被血浸成一滩血水,大砍刀上的血迹还未彻底干涸,仿佛闪着魔鬼的光芒。
直到王二麻子的血止住了,杨老头才姗姗来迟。
“都让开让开,大半夜的围在这儿做什么呢?啊,明天不干活了吗,还不赶紧回去睡觉!”
但没有人挪动脚步,这样的“奇闻异事”,够他们茶余饭后聊一年了。
“徐春花你做什么,挺能耐啊,居然敢杀人?你知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到时候公安把你逮走了,你让这几个孩子去讨饭吗?”
要是以前的徐春花,真的就被他捏住七寸了。但现在的是徐璐。
不好意思,她徐璐还不怕这种威胁。
反正她现在生活很规律。
每天早睡晚起,必待日光。进芳出门前都会把当天的早饭和中午饭准备好,废柴老妈睡到太阳照屁股了起来热一下就能吃。晚上那顿祖孙俩就嗷嗷待哺,盼着进芳下班。
村里人听说后,险些笑掉大牙,都觉着徐春花真是又懒又馋,“没那闺女怕是自己都要被饿死”“真是不像话”……村里人说啥的都有,但丝毫不影响她的心情。
相反,她还兴致高昂,让进芳帮她从县里买珍珠粉来,每隔一天用鸡蛋清调了敷面膜。有时候也会加点白醋去去角质,有时捣点黄瓜汁啥的……反正都是农家价贱易得的东西。
于是——“徐春花这败家老娘们,那么金贵的鸡蛋一天用一个在脸上,她脸是金子做的不成?”
“不是金子做的,但跟玉的差不多……你们没见又白又滑麽?”
村里人明面上说她败家,可暗地里每次煎鸡蛋都会把鸡蛋壳底上那一小湾蛋清抹脸上,期盼着多抹几次也能有她那效果。
其实,她们的有用没用徐璐不知道。但徐璐知道美白的第一要务就是防晒。所以她几乎足不出户,要出也得窝到没太阳了再出,光在自家院里坐着都戴遮阳帽……就这么精心防护着,二十多天下来,居然真的白了两个度。
徐璐摸着光滑的小脸,即使天天照镜子也照不够。浓淡合宜的眉毛又弯又长,一双桃花眼煜煜生辉,鼻子不算太挺,但也不塌,嘴角带着天然的上翘。
外加这段日子白起来的皮肤,这原主真是典型的“妖艳贱货”啊!
她似乎有点能理解村里妇女对她的敌意了。
原来的徐璐相貌平平,胸脯比相貌还平,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现在这具身子,人又漂亮身材又好,三个闺女也孝顺,还连外孙都有了,一步到位……她光躺着都有吃有喝!
这样的日子,说不满足那是假话。
每逢星期五,林进荷斜挎着快比她身子大的帆布包回家,每次都会变戏法一样掏出点“小惊喜”,或是一袋又香又爽的辣条,或是两个圆溜溜的面包,或是半瓶舍不得喝留回来的碳酸饮料……虽然比不上后世的味道,但一家子坐一起小块小块分着吃的感觉,比她吃过的任何零食都香!
每当她闭着眼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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