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被天妒的血脉(2/3)

那位棋道老祖的境界，已经无法想象了，据古籍记载，可真正的以棋博天地，斗苍穹，证得无上之道。

一种可以证道的东西，足矣让无数人眼红嫉妒。

“哗。”心念一动，顾铭神色变得锐利，如同一柄绝世宝剑般，令人难以直视，其头顶上涌现出一道银金色的蝴蝶虚影。

这只蝴蝶十分的巨大，几乎占据了整片天空，百丈的小心，让原本美丽动人的银金色蝴蝶，变得有点像巨兽般，令人心神颤抖。

“百丈棋意，难怪被称为祖蝶。”顾铭默默的在感受头顶的棋意。

一般棋修，除非突破到棋道宗师之境，否则棋意大多极限就是十丈。

而祖蝶棋意顾铭刚凝聚已经百丈大小。

“祖蝶棋意关乎重大，只有为数不多的的几种棋意可与之媲美，一旦被发现，太过危险。”

“所以老夫给你两个选择。”

“一是帮你封印祖蝶棋意，化作一种普通的棋意，随着你的棋道修为慢慢的提升，封印会慢慢的解除，直到你力量足矣掌控它为止。”

灰袍老者顿了顿，眼中精光一闪，接着说道。

“至于另一条路，等若逆天而行，古之有大能者，反其道而行之，不以万物为意。自身之念，便是棋意，你的魂便是棋魂。”灰袍老者的声音如雷霆般，响彻顾铭的心头，令其心头一震。

“这条路很艰难，其修行之法也不是什么秘密，但就是天纵之资，也很少有人敢走修行此法。”

“从古至今也没有几人成功。”

“若是成功，便可以掩盖住你的祖蝶棋意，无须去封印。”

“日后以自身之念，加持在祖蝶棋意上，可助你冲破束缚，超凡入圣。”

灰袍老者没有再说，而是目光深邃的盯着顾铭。

“自身之念，便是棋意，你的魂便是棋魂。”顾铭若没有回过神来，嘴角轻轻的念着这句话。

选择前者，虽说安稳，可是却会让他的实力短时间下降，而后者，风险很大，如果失败，就是在蹉跎岁月，要知道现在这个年纪，正是棋道修为提升最快的黄金阶段，浪费掉对他以后会有很大的影响。

不过同样，也给了顾铭很大的启发，一旦成功，日后就真是龙入大海，腾跃九天。

对顾铭同样有很大的吸引力，所以顾铭犹豫了。

“敢问前辈当初就是走了第二条路？”顾铭问道。

“恩，不过没有真正成功。”灰袍老者神色有些波动，顾铭看到了，那是一丝的不甘，灰袍老者无论如何掩饰，都埋藏不住。

“但老夫有把握成功，而且这两百年，经过你父亲的指点，老夫虽然失去了九棋镜，可是却好似摆脱了某种束缚。”

“棋仙之路，老夫已经推演出来。”说着灰袍老者哪怕天人五衰，快要死去，可身上那股仙人般的气势却展现了出来，周围的空间都颤抖。

“好强。”顾铭感受着这恐怖的气势，暗自心惊。

“老夫的经验可以全部传给你，虽然你无法模仿，但是却可以借鉴，成就棋仙的几率远胜一般的天骄。”灰袍老者目光中带着一丝‘渴望’的神色看着顾铭。

看到这个‘渴望’的眼神，顾铭眼中的犹豫之色彻底散去，对着灰袍老者，坚定的说道：“前辈，我选第二条路。”

“你确定吗？虽然老夫希望你走第二条路，但很有可能会影响你的一生，老夫也没有把握。”灰袍老者目光炯炯，直视顾铭。

闻言，顾铭没有说什么，而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哈哈哈，好。”见到顾铭点头，灰袍老者一直淡然的神色，脸上涌现出了激动，难得的笑了起来。

那笑声就像老师傅，有了衣钵传人一般。

“老夫一生从未收徒，原本是一心最求棋道，别无他想，到后来，遇到了她…”

顿了顿，灰袍老者神色变得暗淡。

“是心死了。”

“不想再收徒，但是能在晚年能遇到你，接续古路，也算是了却老夫的一桩心愿。”灰袍老者的语气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您虽然不收我弟子，可是您在我心中却如师亦父。”顾铭郑重的对着灰袍老者说道，神色极为认真。

他之所以这么坚决的同意选择第二条路，是因为灰袍老者眼中的那丝‘渴望’，好处虽大，但风险也是大得可怕，古往今来都没有几人成功走到最后，他虽自信，却也有自知之名。

但就如同灰袍老者当年为她心爱的女子不顾一切，而灰袍老者对顾铭的恩情太大了，大到可以不惜代价。

哪怕不成，蹉跎岁月，浪费了黄金阶段的修行时间又如何？

这不是任性，而是报恩！

“如师亦父？”灰袍老者嘴角微动，以微不可查的声音轻念一声。

“老夫帮你突破桎梏，是还你父亲的恩情。”

“传你古法，也只是老夫不甘，希望有人能继续走下去，而且以你的资质，未必需要走这条路。”灰袍老者摇了摇头。

“前…”顾铭还要反驳，却被灰袍老者打断了。

“还有，你的父母真的很爱你。”灰袍老者眼神一阵变幻，好似想到以往的某些事情。

爱我？顾铭心绪复杂，他不明白，那又为何要丢下我？

“那时候你还小，记忆被尘封在血脉之中，当你觉醒血脉的时候，你会明白的。”灰袍老者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