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笛卡尔号(1/2)

银河历gc0112年9月25日·联邦势力范围·哈维斯航道ta段

这条航道上时常能看见不少穿梭其中的客船、商船等民用船只。这是殖民星之间贸易频繁的象征。而这样的光景，在十多年前是难以想象的，在没有联邦军的巡逻下，那时候的星际航道几乎就等于是冒险家的乐园。

不管你认为这是联邦军的义务也好，迈向集权化也罢。事实上，在组建第二舰队并开展巡航后，海盗及太空流民出现的频次确实大幅减少，殖民星之间的贸易也连续十年获得了近5的增幅。最终，社会的运作得到了良性循环，甚少有人再为蝇头小利而甘愿犯险。

倘若不是因为一场战争，或许，许多人都会认为未来的每一天都将是风和日丽。但是也由于战争，它让几乎对未来可能性失去探索的全体人类又获得了一次思考的动力。

战争，实在是简单直接，又耐人寻味的产物。

抵达笛卡尔号已经差不多有两个月的时间，文森有些失落。他没像想象中那样能够参与作战计划，严格来说，是因为没有作战任务，尽管他并不是一名好战分子，但这与他想象中该有的战时紧张气氛也是截然不同。

由于驾驶能力相比与其他科目而言较为出色，他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跟在舰长身边参与到大大小小的事务中，而是临时被分配到飞行队中。舰长的命令下，文森也没有了抗辩的机会。这两个月下来，除了日常训练就是跟着维修班学习‘海妖’战斗机跟‘信鸽’运输船的维护。

乏味的日复一日，与舰长的交谈也不过屈指可数的几句话，舰长布兰德·雅弗中校，一个50岁上下的中年人，总是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他见到文森的第一句便是，“文森·巴克曼少尉，豪格斯中将给我来信说你有着一张高谈阔论自以为是的嘴巴，还有糟糕的考核评价，喜欢不切实际的纸上谈兵，而实际情况或许比想象更糟糕。这是中将的原话。”

当时文森就哑口无言了。

在笛卡尔号上的这些时间里，送他到笛卡尔号的飞行员詹姆斯也就是jj成为了文森的室友，由于文森初来乍到，因此也基本是由jj在为文森带训。在这样密闭近似于独立王国的空间里，军衔有时候并不如能力有用。jj虽然与文森的年纪相仿，但是已经有三年的军龄，比起文森在军校学来的理论知识，jj已经是一个有着实战经验的老兵。

今天的训练内容与往常并没有太大的不同。甲板上，文森与jj从分别从两艘海妖战斗机上走了下来。地勤人员不紧不慢地走过来做常规检查，这种节奏他们早已习以为常了。

两人打了个招呼后，并肩往机库的方向走去。笛卡尔号的机库并不大，能同时容纳四架延展翼战机或六架折翼战斗机加上两架小型运输机。为适应宇宙战的需要，联邦大部分采用了折翼甚至是无翼机型，延展翼太空战斗机已近乎绝迹。

已经到了饭点时间，jj想提醒文森加快点脚步。看了一眼，jj注意到文森的目光泛着与初来乍到时的兴奋截然相反的麻木与呆滞，忍不住笑了起来。在空旷的机库内回荡着。

“你笑什么呢？”文森有些迷惑的看着jj。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啥？”jj嘲讽般的笑着看他。

“啥？”

“早就告诉过你，别对我们舰长有太大期待。你还记得当初你怎么说的，詹姆斯，我们有什么作战任务？我们的目的地是哪？”jj有板有眼地学着文森初来乍到时严肃的语气。

“别提了。。。我现在啊，不仅对舰长没期待，就连船上的妹子，我也不期待了。”文森白了他一眼，又说：

“船上一百多号人，妹子十个手指都能数过来，而且大部分还在舰桥上。我们呢？每天就是摸着操纵杆，给飞机擦油，我呸。”突然，他灵光一闪，“不对，陆战队里好像有个不错的妹子，叫斯凯拉什么来着。”文森又来了精神，两眼放光。

“啧啧啧，你说的斯嘉丽吧，那个就别想了。名花有主。”jj拍了拍他肩膀，提醒到。

“原来这样。。欸，等等，我可没说什么哈，只是吐槽一下而已，咳咳。”

“啧啧啧，年轻人啊，不能总惦记着窝边草，回阿尔忒尼斯休整的时候，哥带你去个好地方放飞一下。”

说完，两人无耻的发出了嘿嘿的笑声。

根据舰上的安排，二十四小时内一般有两次实训时段，而为了提高突发事件的应变能力，第二次实训时间一般都是临时通知的。晚饭过后，第二次的实训安排被临时取消了，jj说是要准备晋升考试，早早的回到了房间。文森显得有些无所事事。没人做伴，他只好一个人去打了两把桌球，回到房间看见jj还在翻阅着一些理论学习资料。

文森呵呵地干笑两声，躺在床上，带着点讽刺的意思说到，“今天又开始假装认真学习了？”

“哎哎哎，严肃点，我可是铁了心要通过考试的，两个月后晋升考试通过了，也就能起码混个准尉了。现在，请让我安静学习，巴克曼少尉。”

“切，拉倒吧，别忘了笛卡尔号现在可是执勤中，怎么回去考试？”联邦军每年设有晋升考试为志愿兵提供晋升的机会，这也是除了在战场取得战绩以外另一条成为军官的路径。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两个月后笛卡尔号要回火星基地检修轮替，另外船员还有一次长假期。”

“这倒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