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马大哈传(三),(四)(1/2)
马大哈传(三)
刚好和出去的小姓错开,出云太守的两名担任近卫的年轻武士将久之进左右搀扶着“搬”了进来。真的只能说是搬了进来,“壱岐太守的家臣,喝得如此大醉了……”两人一边点头行礼一边将久之进放在那里让他坐好,可久之进马上就象布丁似地在那里瘫倒成了一堆。看着他那副模样明敬和信继都张大嘴巴睁大了眼睛。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说是去厨房要了酒,厨房里的人陪着给他喝了,结果就成这样了……”
“这又是为什么,怎么,”
明明只是去取刀,怎么就去了厨房,还为什么会要酒喝,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明敬拍打了一下腿,“久之进,抬头。”叫道,“你这样子是怎么一回事,太丢脸了吧,久之进。”
“啊,……主上,------ ”久之进睁开朦胧的醉眼,“实在是,实在是对不住,又做了马虎的事情,请,请允许久之进剖腹谢罪。”
“不,不止是剖腹,若没一个正当理由,斩首都有可能,说,说出理由来!”
“是,禀告主上,”久之进翻身坐起伏下身来,“属下,打算去接待室取长刀走出走廊的,……走着走着,……继续走着走着,像似故意设计有迷惑阵似的,怎么走都只能到些莫名其妙的地方,毫无办法,……可这里又不是街上再去问路可是有碍主上脸面,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来到了像似厨房的地方。……被问有何贵干?若是说在走廊迷路了又怕跌了主上的脸面……”
“别管本侯的脸面,”明敬叫道,“然后就要了酒,是吗?”
“确实如您所说,------请原,请让我剖腹谢罪。”说到这里像似用尽了全力,说完就啪嗒伏倒在那里了。这可就没法迎面疾矢的比试什么了,信继劝慰着怒气冲天的明敬,比试就成了下次再说了。不久久之进就被年轻武士抬出去了,刚才一直待在前院看到了所有经过的姑娘用她燃烧着烈火般的双眸射出锐利的视线送走了被搬走的久之进。
之后大约四,五天,久之进一直都以身有不适请假未去殿内。“为什么不来,去看看。”明敬可是等着久之进出来后准备给他一顿刻骨铭心的教训的,去看了回来复命的人报告说,因为喝了从不曾喝过的大量的酒,至今还未能从床上起来。------知道要被骂想逃避是吗,明敬这么想,“好,告诉他,再给他三天的宽限,若还不来的话,那就要将他逐出家族了。”发出了严厉的命令。
其实久之进确实是在很惨的状态。至今为止也没怎么喝过酒,居然一下子喝得站不起身来,那自然是不得了的大事。整天只喝点水【呻】吟着,但在限期的第三天最后那一天,还是带着苍白的脸摇摇晃晃地来到了明敬面前。久之进是做好马上从脑袋上落下痛骂声的准备的,“怎么样,身体好点了吗?”听到这关切和蔼的言语久之进愣住了。
“是,------”
“还没恢复好的话,不用过来,脸色也还很不好,不用勉强,休息着吧。”
完全就是意外的结果。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去,只见明敬的眉间像似有团乌云,额上深刻着几条皱纹,一副陷入在忧郁之中的模样。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久之进的直觉告诉他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不妙的事情。
“主上,可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看您脸色不太好……不会是前几天久之进我,”
“不用担心,别瞎猜,不是的。”明敬说着站起了身,“去院子里走走,你要是可以就陪本侯一起吧。”
“属下随您一起去。”久之进也马上离座站了起来。
刚走下庭院,明敬看似要走快的样子却缓了一下,以为会停下来却又快速走起来,心中藏有心事完全明显地暴露无遗。就这样来到了高坡上的松韵亭。
“久之进,前几天是本侯的错。”明敬忽然这么说起。
“您说到哪里去了呀。”
“不,不用替本侯遮羞,为了得到兼光,让家臣打赌那是有违道义的作法,请你忘了它吧。”
马大哈传(四)
久之进只能垂头沈默不语。
“其实,本侯和出云太守断交了。”明敬像想要将全部心事都吐出来似地说道,“这世上没那么不珍重友情的人,本侯就是因为比他年长一岁,不管何时都会想着保护他,帮助他,他根本不顾这些恩情,把自己当作个人物,那副鼻孔朝天的模样实在看不下去了。”
“原本只是一桩小事,”明敬苦笑着说,“昨天是殿内集会的日子,大家都穿着长袴裙登城,本侯因为有些迟到了心急,不小心踩了前面那人的袴裙,结果对方摔了个底朝天,稍微有些经验的人就是被踩着了也不会跌的那么厉害,他自己没留神跌倒时撞倒了萩号房间的拉门,滚进了等候室里。”
“……那就是吹上侯?”
“就是那个乡下人,”明敬眼睛盯在空中,“也不等本侯道歉,站起来就叫,无礼之人什么的发起怒来,最后还将前几天迎面疾矢的事说出来,说什么输不起逃走了什么,本来打算道歉的如此就剩吵架了,------壬生的家族中可没有会去和女人,孩童比试的胆小鬼,就这么回骂过去了。”
“……就只这些吗?”
“呵呵,就只这些。”看那快要放出光来的眼神就知道,肯定不止是这么温和地吵了一架那么简单,------明敬急忙又把话题换了,“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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