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戒玉（一）(2/2)

论脸皮，确实没人比你更厚了。可是，偏偏这脸皮也不是你自己的。也不知道是那个厚脸皮的道士将十三个皮猴做成了你一个，你倒是仔细数数，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被禁在无尽深渊本就不是你的本愿，被囚在这里数年憋得发疯，才日日来找我的麻烦。我知道你是看了我凤凰身份，认为我有办法将你弄死，好真正解脱。只是，我纵然知道怎样解脱了你，却不愿这样做，皮猴十三，你便在这无尽深渊舔舐怨气残食，孤苦永生吧。”

戒玉悠悠的说了这一大段话，尽自己其能将话说的含有满满的嘲讽感，让这皮猴意识到无论它再怎么想死，也要看戒玉的脸色。皮猴被堵住了嘴，无法反驳，又被戒玉真真的戳到了痛处，嘴里只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脑袋耷拉着，甚是悲痛。

戒玉一口气说完，发现已经被打击的不行的皮猴十三，有点儿不忍，捡起一截树枝戳戳皮猴脑袋，也不见它有所反应，只得施法将皮猴口中的臭草取出来。

“臭鸟，杀猴诛心，你干脆杀了我罢。”

“皮猴，我还要在这无尽深渊呆四千年，既然你我都孤苦，不如作个伴，如何？”

化干戈为玉帛这样的事戒玉倒是干得少。不过皮猴十三原本一脸落寞，听到这句话却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

“你......你当真？”

“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

说罢戒玉就转头回了一线洞，甚是无情甚是潇洒。

“没有！没有不愿意！哎哎哎，你怎么还走啊，就算走也得先给老子松绑啊！臭鸟？臭鸟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