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前方低能预警(1/2)
“松树?什么松树?”楚乃赫把玩着她的手指,纠缠的手指令暧昧的气息升温。
她心头一痒,同时惊觉,挣脱出手,暗想,她能记得六岁时的事,楚乃赫应该也记得,倘若他就是“松鼠”,不会没一点儿印象。
“怎么,被我这逆天颜值迷住了?”楚乃赫倏然靠近,鼻尖差点碰上她的鼻尖。
她伸手将他推开。“不是松树,是松鼠,轻松的松,老鼠的鼠。”
楚乃赫嗤道:“长长的尾巴、爱吃松果的小动物嘛。”
“我说的是人,名字叫松鼠。”袁潜仔细看着他,越看越觉得像,年纪对得上,也都唱过《独角戏》。容貌或许会因年龄的增长有所变化,但说话的神态语气不会完全摆脱童年的影子。
让人想不通的是,倘若是他,为何依旧一脸茫然?
“男的女的?”楚乃赫露出好奇的眼神。
“男孩子。那时正在换牙,两颗大门牙没了。别看他胖乎乎的,并不憨厚,鬼心眼儿挺多。”
楚乃赫眼睛一瞪:“他讹诈你了,还是欺负你了?”
“那倒没有。是我欠了他一样东西,想着该不该还。”当真是他,怎会放弃这个大好机会?
楚乃赫颇扫兴的叹了口气。“你这人啊,都上个世纪的事了还惦记着。我小时候欠人的东西多了,都记住还不累死自己?”
如若是他本人却不承认,未免奇怪,也不符合逻辑嘛。袁潜见他不像在撒谎,便信了他的话。
*****
去拘留所的路恰好经过袁妈妈的瑜伽会馆,袁潜心中怅然若失。虽然从小到大,她和妈妈母女关系没那么亲密,但也从没闹僵过,如今……
右侧人行道上的一个女人从背影和走路的姿态看像极了妈妈,袁潜激动了一下,正想摁喇叭引起她注意,却发现她戴着一副大墨镜。
晚上戴什么墨镜?而且看方向也不是回家,难道是要去见谁?袁潜敏感地想到了姓洪的男人。
“专心开车,看什么呢?”楚乃赫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
“我……肚子有点儿不舒服。”她移开目光,搪塞道。
“靠边。”
泊好车,袁潜叫楚乃赫稍等自己片刻,随即装模作样的捂着肚子跑开。
不过片刻功夫,已经失去了妈妈的踪迹,想是折往南街了。
追过去,依然不见踪影,袁潜目光略过小吃店、服装店、花店,锁定在一家庭院风格的高级会所。
没有贵宾卡或邀请函,门卫不让她进,也拒绝向她透露任何消息,唯有另作打算。
后院三米高的栅栏对她来说是小儿科,确定没有摄像头对着自己之后,她寻了个没人经过的空档,敏捷地翻越过栅栏,踏上彩砖小径。
两旁是三层楼设计的建筑,一个个带落地窗的小包间装潢风格迥异,或雅致,或辉煌,灯光都算明亮,并非那种有助于偷鸡摸狗、藏污纳垢的格局。她稍稍宽了心,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但她妈妈并非公众人物,戴副墨镜约会,无非怕撞见熟人——所为何事?
找了一圈,终于从二楼一个包间衣架上的女式外套,认出它的主人。然而从楼下任何角度都无法看到里头坐了什么人。
借助假山攀上二楼敞开式过道,绕了半圈,从消防通道上的一扇窗户翻出去,跨上一个小平台,猫着腰靠近左侧栏杆,蹲下……透过薄如蝉翼的纱幔,果然发现了她妈,只见她双唇一张一合,快速地说着什么,情绪颇激动。坐她对面的男人,只能看见半个侧脸,但已足够辨认身份——竟是章煊诚父亲!他也在快速说话,看得出两人正在激烈的争论着。
一碰面就吵架,不对劲。
袁潜抓紧栏杆,死死盯着妈妈的唇,懊恼自己不懂唇语。
“甩了本尊,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头顶气息灼热。
怕他跟来还是跟了来!袁潜不耐烦地抬起胳膊肘儿抵住楚乃赫挨近的身子,低声喝道:“一边呆着!”
楚乃赫稳住脚跟,不识趣的嗷了一声。“那不是你妈和我后爹嘛,他俩怎么勾搭到一块儿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袁潜愤怒地瞪向他。这厮外套都没穿,显然急于弄清她下车的真正目的。没准她翻栏杆那会儿,他就躲在暗处冷笑呢。
楚乃赫哪肯善罢甘休,倏地直起腰,面目狰狞地撸袖子。“娶了我老妈还敢背着我老妈勾搭你老妈,我这就去废了他!”说罢掉头就走。
袁潜拦腰抱住他,硬将他从栏杆上拖拽下来,央求他蹲下。“一定不是你想的那样,别鲁莽行事。”
楚乃赫气呼呼的蹲下地:“有妇之夫和有夫之妇偷偷会面,还能哪样?你别瞪我!你妈妈,呵呵,很不简单哪。那天饭桌上我就看出她神色不太对劲。这才过了几天啊就按捺不住撬我老妈的墙角了。”
“撬你个大头鬼!”袁潜气急,伸手就推,“我妈不是那种人!”
楚乃赫一屁股坐在地上,又一骨碌爬起,朝包间方向冷笑两声。“你妈长得多美多年轻啊,她不说年纪谁猜得出是三十岁还是四十岁?抛个媚眼儿,勾勾手指头,那些有钱的老男人就乖乖的上钩儿了!”
越说越难听,袁潜怒不可遏:“不许你这样说我妈!”嘴到手到,又去推楚乃赫,这回楚乃赫有了防备,没被推倒,可胸口被袁潜一把揪住。
袁潜的嗓音因激动和愤怒变得尖锐:“你以为男人有几个臭钱就能搞定所有女人?!就代表所有女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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