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道德经(1/2)
七月,烈日似火,大地像蒸笼一样,热得使人喘不过气来。
迎春嫌待在屋里太闷,也不耐烦让丫鬟一直打扇子,就自己拿了本书,来到花园里的一架蔷薇下,旁边就是个小水塘,种着荷花,花园里树木郁郁葱葱,偶尔一阵风过,也是清爽怡人,不像在屋里,连风都是热的。
迎春一人独坐石上,膝上放着一本《道德经》,右手不时翻动书页,左手却习惯性的拿出白玉棋子摩挲,这棋子里的空间经过这几个月的时间已经从原来的一个拳头大小变为现在的一尺多见方,只迎春也没什么珍贵的东西往里放,现如今里面就一串茉莉花,几片叶子,权当是个意思了。
这《道德经》她自然是读过多遍了,说倒背如流也不为过,烦躁时念念总能心平气静。这会又从头开始念起:“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全身心投入念了一遍,迎春觉得自己也仿佛进入了一个玄之又玄的世界,一时神清气爽,身心舒畅。习惯性看向手中棋子,却惊讶的发现棋子里的空间竟是肉眼可见的在不断变大。直到长到二尺见方才停下,不再变化。
愣愣看了半响,迎春才反应过来,又开始寻思这是什么原因。自从知道了这棋子的异处,她花了不少心神在其上,如何把物品放进拿出好歹通了些,但对这空间变化却百思不得其解。就这么一会儿增大的空间比之前几个月还多,迎春看了看周围,难不成这是一块风水宝地?
之后几日,迎春日日来此闲坐,棋子空间却并没有再如那天一般变化。
“姑娘回来了。”迎春满心失望的回到屋里,司琪与绣桔赶紧迎了上来,一时间打水的打水,泡茶的泡茶。
绣桔看迎春擦了把脸坐下,连忙奉上茶:“姑娘这几日日日去花园躲凉快,也不让我们跟着,也不拿本书消遣,一个人可有什么意思?”
“拿书……你说的对,少了一本《道德经》啊!”迎春灵光一闪,想起自己那天拿了一本《道德经》,这几日满心满眼里都是棋子空间的事,也没拿书。
“……?”
“……?”
司琪与绣桔看着兴奋的迎春,一头雾水。
第二日,还是在那水塘旁的蔷薇架下,迎春将《道德经》郑重的放于膝头,看四周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清了清嗓子。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看一眼手中的棋子,没有变化。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再看,依旧没有变化。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没有变化。
“……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全文念完了,空间大小依旧。
“到底哪里的问题?”
迎春合上书本,看着空间里的那一串茉莉花,苦思冥想。突然想到以前空间里的东西拿不出来,她研究很久才发现,往出取东西需全身心的放在物品上,仿佛连神念都在使力,往进放物品时也得全神贯注。自己那天看《道德经》精神集中,今天却是读一句停一下,心神不定,会不会问题就出在这里?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想到就做,迎春又将全书背了一遍,这一次不再停顿,一鼓作气背完书,空间果然有变大,但并没有那天那么明显,只比之前稍稍大了一圈,换个粗心的估计都发现不了。
迎春估计是因为自己并没有那天那样全身心投入,心有所求,念书就没有那么纯粹,自然也不能沉浸其中。
迎春叹了口气:她不是圣人,做不到无欲无求。
虽然不解念经为何会使空间变大,但好在确定了两者之间有关系,施行起来也不困难。之后的日子迎春每天都会念一回《道德经》,也不拘在花园里或自己屋里,觉得状态好了,就自己默念,只有时效果好,有时效果差。
“姑娘,王嬷嬷来了。”
这日午后,迎春正一个人捧了本《石室仙机》研读,忽听外面小丫头说话,紧接着就见奶妈王嬷嬷掀帘子进来,忙起身迎了一下。
“妈妈来了?司棋,给妈妈上茶。”自她不再吃奶,王嬷嬷就不再日日当值,只隔段时间进来请安。
“妈妈家里一向可好?”
“托姑娘的福,都好着,只是老身惦记着姑娘,这不一得闲就进来看姑娘。”
啪!“嬷嬷喝茶!”司棋将茶杯重重放在王嬷嬷面前。
“你这小蹄子,会不会伺候人?”王嬷嬷一看司琪阴着的脸,立马破口大骂:“对着我都这样,平日里还不知怎么磋磨姑娘呢!姑娘性子好,倒纵得你们一个个蹬鼻子上脸了!”
“总比有些人东拿西偷得强!”司棋毫不示弱。
“你说谁呢?谁偷东西……”
“好了,老太太还在前头,院子里这么多人,你们这么吵像什么话!”迎春无奈喝止:“司棋,你去把今早得的点心包几块,一会儿让妈妈带回去。”
“姑娘你!”
“快去!”迎春打断司棋,这俩人不能再共处一室,否则全院子的人都会被招来,她实在不想丢这个人。
“姑娘你就性子好,纵得她们一个个小姐样。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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