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狠狠地玩弄(1/2)
那是被庭城惯坏了的女人,庭城没命*,就换魏凌夜自己来*好了。
安静淡然地看着魏凌然摊摊手无奈离开,沈涣栀吹灯和衣睡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涣栀于浓重夜色中突然睁开了眼,起身,只小心翼翼地点亮了一盏灯,她拿起灯,细小碎步走到桌台前,纤细的手指随心所欲的翻弄着桌上散落的文件,一双杏仁眼在有限的光芒内格外熠熠生辉。
上面的字句由于灯火昏暗,模糊不清,她却耐着性子,一字一句地读下去,很失望,她暂时没发现丝毫有价值的线索,深深吸了口气,沈涣栀仍没有放弃的意思,与魏凌夜对话时她不得不承认是有些心虚的,她也并不能保证庭城此时是否还能英明神武地作出决策,在紧要关头,除了自己,没有什么是靠得住的。
似乎都是很平常的奏章,沈涣栀不禁叹息,作为君王,在这方面最是注意,怎么可能把重要的文件随身带着呢?更何况,这是在沈家的宅子,人多眼杂,一有错失,将是一国遭殃。
恍恍惚惚的,好似又回到了从前,沈涣栀便像现在一样站在案前提庭城整理奏章,偶尔一抬头,浅浅笑靥还可撞上庭城那双因温柔而格外深邃的眸子,朦胧间抬眸一瞥,才一阵怅然若失——郎君已不再。
低眉,端详着一张宣纸上所挥洒的字迹,十分潇洒刚劲,看笔迹,似乎是那男人的,见字如见人,这字迹也的确如他本人一样。
“夺凌天之首,以作筹码。”简简单单的八个字,沈涣栀按捺着激动的心情,反复读了一遍又一遍。“以作筹码……”喃喃一声,陷入沉思。
既然是作为筹码的,那么起码可以暂时保证人质的安全——不仅安全,更要体面。从这“筹码”便可看出庭城此时的境遇并不会太差,沈涣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只要庭城没事就好,她并不在乎他是一国之君还是阶下囚,只要他还是他,她一定会舍命陪伴,但,她知道,他最在乎的还是属于他庭家的锦绣江山——她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此刻更加知道轻重,在江山黎民面前,她什么都不是,更不渴望庭城会在她与江山之间选择她。
几乎是毫无无疑问的,庭城会为了他的江山而舍弃一切,哪怕是她。不禁苦涩一笑,即使是知道这样,她还是一味地往火坑里钻不是么?
她的确媚惑,只消几句话便可哄得魏凌夜放松警惕,让机密的东西展露在她面前,那么,谁也不敢说,她是不是同大臣们口中一样,终究会毁了凌天,她此次出宫的消息虽然一压再压,但纸是终于包不尊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消息走漏——恐怕现在已经走漏了,那么,她是万万不能再回宫的了。只怕再回去,已经是一具尸首了。
想到这儿,沈涣栀不寒而栗。即使位高权重如那个男人,也不大可能会冒着群臣参谏的风险来保住她,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但她还是不肯相信他,更不信他口口声声的“永世不疑”。一个女人,一旦沾染上了权利的气味,便不再讨人喜欢了。从前的种种不过是捕风捉影的闲话,庭城笑一笑也就过去了,而今天的事情让沈涣栀与庭城两个人都无法回避——她的的确确是干了政,且在外抛头露面。
这样的女人,即使是大臣们不说什么,庭城恐怕也不敢留了。
但是,打从宫门出来的那一刻起,沈涣栀就将这种种的下场都想了一遍,拒月湖在她离开前一直轻声安慰着,没事,娘娘做什么王都不会在意的,只要您与王都能平安归来就好,以后的日子也必然会好过一点。但沈涣栀心里还是清楚这后果到底是有多严重——即使她不死,庭城也再也不会如从前一般对她*爱了。
无所谓,只要庭城安康平安,她就是挨尽千刀万剐又算得了什么?
天亮了,却仍阴阴沉沉,沈涣栀贪睡,又趁着今日的云翳阴沉多睡了一会儿,醒来时,身边坐着一个男人,一身墨色绣金龙便衣,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温柔地打量着沈涣栀。
如果不是今日的种种,沈涣栀恐怕真的会相信,此时坐在一边的男人就是她的夫君——他坐得那样随便自然,眼角眉梢流露的都是温情,这种温情,沈涣栀只在庭城的眼里看到过,他就曾这样,将一抹柔情声声揉进眼睛里,声音温和。“起来了?”然而,庭城是很少有机会等到她醒来的,他多是天不亮就走了,只在她身边的枕畔暖了又冷。
“起来了?”男人慵懒道,高高在上的样子及其俊朗。沈涣栀撇了撇唇,才道。“你如何坐在我身边?石龙王,这样是不合礼数的。”魏凌夜一挑眉,肆无忌惮道:“礼数?在石龙,只要是我说出的话,就是礼数,就是王法。”
他较真的样子像一个孩子,沈涣栀无奈笑了。“这是在我凌天,而非你石龙。在凌天,只有庭城说出的话才算作王法,而你说出的,顶多也只能算作大逆不道罢了——按律当斩的。”“啧啧啧。”魏凌夜故作惊讶道。“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说起话来这么厉害啊。”
“我不是普通的姑娘,我是帝妃。”沈涣栀不合时宜的提醒反倒打消了魏凌夜腾生的兴趣。
帝妃……她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她是庭城的女人么?即使是现在,她也有勇气和自信能够完好无损地在他的地盘儿睡得像只猫似的,她的随遇而安让他竟有所怀疑——这究竟是不是他的居所?还是说,他只是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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