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地大物博的笑话(1/2)
张丁从未想过,来自这个世界的消息,会从一个行者手里得到。他有的时候幻想过自己是一位和平世界里的行者,去看看这个世界的悲欢离合,却也想发现世界的运行规则,只是这世界从未给他机会。现在,他遇到了一个现实世界的行者,他的足迹遍布祖国的各地,他是人心的行者,却也在这片土地上洒满了自己的足迹。他只是孤身披着一身臭皮囊,他有这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没有的见识,却也是这世界大部分人所鄙视的乞者!正所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在此时此刻,张丁面对着他,听他讲述着世界上奥妙!听着南国的风光,他在风光里肆意荡漾,在南国里体验着那里的风土人情;想着北国的风光,看着他在北国的雪地里裹着皮裘,乞讨的声调遍布一个个村落;思绪飘满东西方的乔木和落叶,只是一个身影蹒跚着走过那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个角落里都布满了嘲笑!这个世界里总是布满了这样那样的笑声,你也不会知道这个世界里是不是真的有着你难以理解的快乐存在!也许只是他的快乐你也许永远不懂,他只是为了这个世界本身而快乐着。张丁问他,南北的大米、东西的稻谷,他却在迷茫的状态里,不知如何回答!似真的不知回答,还是装作迷茫张丁不知道,但没有回答是真的吧,由此产生了一个疑问,你的天地游真的是游在天地嘛?还是天地在游你?为什么我想知道的你都根本没有印象?
我只是想知道,祖国的行者都在关心什么东西?或者只是和诗人一样?关心粮食和蔬菜?只是我问的就是粮食和蔬菜啊!还是说概念诗人关心只是一个状态,真实的问题你们从不关心?那白居易在干嘛?杜甫在干嘛?曾经的你们就没有那么一点点像你们的后辈一样?这样行走于屁民之间,在表达自己的人,你们是否有过一丝愧疚?看来只能从明年的收获才能猜到点什么了!历史之间的他们,关注点只是能不能写好一句诗,写好一篇居民图,只是具体怎样那就只能问当事人,概述时代的他们想到的只有这些了吧诗歌是美好的,诗歌的美好也只是印象,没有具体到你的生活,琴棋书画诗酒花,柴米油盐酱醋茶,不错的生活状态,只是这状态里究竟有什么,鬼知道?
行者的讲述还在继续,张丁却没有了继续的兴趣,讲的天花乱坠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所谓的行者也成了流浪者的代名词,想寻找的到底只是人文主义性质,没有半分现实主义的构造。没有对现下的形势有用的东西,他只是想多寻摸一点吃食,毕竟开始军事化之后,一切的消耗都要大的多。这片土地上,这个时代能吃的东西并不是那么多,牛羊成群,谷粮满仓也只是朝廷的库房,能平安活着就是太平盛世的世道,不能祈求太多,他想要却是更多,自然不能混为一谈,想要开发海路也是这个道理,现在却也只能慢慢来,只是乱世的到来他也没有确定时间,他也不能为了穿越特地记住历史不是?只能尽快的向前走,多准备一分,自己也就多几分活着的希望。可在这片土地上,这个时代的生产力,地大物博只是个笑话,根本没有藏富于民的想法可以实现,能够让你吃饱是我们的恩赐,再多你是想造反咋地?可我是屁民,我就是想有点存粮以备灾年,可惜真的想多了,灾年只能是靠朝廷救济,你还必须感恩,虽然不能藏富于民也是我们的策略。
有时候,在这片土地上,地大物博是个笑话。这里大部分人都是出于一种半饥饿状态,辛辛苦苦一年下来能有一口饭食就是不错的生活状态,土地里的那点产出相对于人口来说,还是有点捉襟见肘,战争又会消耗过多的人口,每当这土地入不敷出的时候,战争跟随而来,蒙昧的人们开始互相厮杀而不是开始研究土地产出的增长,而每当盛世的时候,外来文化到来的时候,带来新的植物,会有一个短暂的生命增长期,一旦控制不住,仍会有新的战争来临,内战,外侵,不管是什么伴随的都是人口的又一次递减,减少差不多了,开始又一个生命的轮回。
此时此刻张丁面对着这个世界的行者,看着他关注的重点,明显就是一个现象性的东西,面对一个事物的理解从来没有数据上的紧扣。行者关注点,还是自身对于世界现实的认知,不带有对于整个生命轮回泅渡。对于整个世界的地大物博,只是一个概念性的描述,根本没有一个可对于现实参考意义,想要通过他了解这个时代的现实主义,有点异想天开,所得还需要自己去现实里探知,但也不是完全的没有意义。至少,你能大概知道土地的地图,虽然地图也是画家的印象级画作。
最后,张丁还是恳请行者,看他是不是愿意把自己的见闻,以小说而不是文言文的形势描述出来,自己再稍作修改,当做《山海经》一样的少儿读物还是不错的。一番不尽兴的谈论之后,行万里路的行者看出张丁所求并不是自己所讲的这些,也是谈兴大减,张丁趁机招来上官家的两人懂得写字的书生和一个山寨里的半吊子,一起听行者讲述,他们倒是对于行万里路的行者具有游学意味的经历很感兴趣,多少也让行者有了些面子。结束之后,继续招待行者吃食,三个书生则开始记录听到的东西,纸质只是比草纸好一些,是老上官的存货,算是来到这里另一个意外之喜了。
白云悠悠,在天空画出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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