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米 三天又三天!(5/6)
限制循环的吐槽和发泄,并且不得不做了她的心理医生,安抚好了她的情绪。这一次,权凤宜没再提离婚的事儿了。可占色却知道,像她现在的心理状态,估计在未来的一两年的时间内,她的情绪都会受到这事儿的影响,反反复复不得安宁,焦躁不堪。如果再在生活中遇到点儿不顺心的事儿,就会很容易上火。
总而言之,夫妻感情,永远处于岌岌可危的悬崖边上。
婚外情那玩意儿,要么沾了就要hold住,一旦被知晓,炸弹点燃了,一切都爆炸了,再也回不到原来的状态了。
那天中午,她是在晏家吃的饭。
与权凤宜说完话出来的时候,她见到了晏仲谦了。
那个对妻子出过轨的男人,对权凤宜越发的小心翼翼了起来,本就儒雅温吞的性子,说话的时候,显得更加的轻言细语,句句话里都透着一股子‘小’,很明显,他就怕一时不慎,又伤害到了权凤宜。
不过。
占色瞧在眼里,却替他悲哀在心底。
他对她这样儿不是夫妻感情,而是内疚、自责,还有弥补。
再多,也不过就是一个相敬如宾了。
这么想着,她便回想起自己跟权少皇相处的随意来。
可以打,可以骂,可以恣意发作——
人就得对比。不比她不觉得,这么一对比,她才发现他那些骂自己的话——什么傻逼,什么小傻子,什么小猫小狗,其实全都是爱称。比起晏仲谦这样小心翼翼,有话不敢说当然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这日子,怎么突然就那么美好了呢?
她想着,眉间眼角全都是笑意。
要说唯一不太顺的事儿,就是她托权少皇带卫错出来的那事儿了。权少皇说晏容对卫错看管得紧,卫错又是一个未成年人,人家监护人不愿意,一时半会儿他也不能硬把人给带出来。
占色心下觉得不妥,可又挑不出他的毛病来。
于是,这事儿也只能暂时托着。
实质上,以上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别人的事儿,她也不怎么往心里去了。
对于现在的占色来说,她更加在意的是她自己的家庭,她的老公,还有十三的成长,那才是她需要关注珠。男人巴着心肝的对她好,儿子贴着心肝的爱她,她也实打实在把自己往“贤妻良母”的方向去发展。
这就两样儿,两天又过去了。
第三天。
占色在经历了整整十五天的休整后,又重新坐在了少教所的办公室里。以前热爱的工作就在手边儿,可她的手指放在键盘上许久,习惯了休闲的心思却一时半会儿有点收不回来。
完了!
脑子里,全是那个该死的男人。
狠狠皱了一下眉头,她将刚才写下的教案全部给删除了。重新命令自己静下心来,又再重新开始写。
这个少教所的心理辅导员,就只有她一个人。因此,在她休假的这一段时间里,她的工作一直没有人做。不过,这些孩子虽然都是有违法行为的小家伙,却不是人人都有心理疾病的。离了她一段时间,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儿。
敲着键盘,她的眼睛,却时不时落到旁边的手机上。
心里念叨着那个男人,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习惯这玩意儿,真太可怕了!
更何况,学心理的她又怎么会不知道?!继丢了身之后,她有点丢心了。
咚——咚——咚!
缓慢又短促的敲门声儿,打断了她的思维。
占色偏开头看了过去,办公室门口站着的人,正是好一段时间没见的杜晓仁。见她看过来,杜晓仁挤了个大大的笑容。那感觉,好像两个人之间从来就没有生出过嫌隙一样。
“色妞儿,你在忙吗?”
占色今儿的心情很好,没有与杜晓仁计较的心力。抿了抿唇,她勾起唇角,一脸摆着幸福小女人的微笑,愉快地看着她,问,“晓仁,你找我有事儿?”
她问的这句话,很废!
因为她心里清楚的知道杜晓仁找她为了什么事儿。说白了,不就是为了排演那个什么“大变活人”的魔术么?今天她一到少教所就发现了,孩子们都在热火朝天的紧急排演着,为了接下来那个隆重的‘六一汇演’,她听说,连正课时间都占用了不少。
杜晓仁笑着进了门,坐在她的办公桌对面儿。目光审视着她白里透着粉的幸福小脸儿,心底酸了又酸,沉吟了好几秒,才小声儿问。
“色妞儿,你今儿下午有时间么?”
排演魔术的事儿早晚得办,占色没有迟疑,浅笑着点了点头。
“有,怎么了?”
见她说有时间,杜晓仁的脸上,明显有着松气儿的痕迹。
“那就好。今儿下午约了那个魔术师,咱们得排演排演了。下午五点后,我在大门口等你,咱们一起去。”
“去哪儿?”占色皱了皱眉,不解地问。
杜晓仁笑了笑,给她解释说,“色妞儿,你这些天没有来,这件事儿我没有机会给你细说。咱们所里的情况你是知道,地方小,周边也不太方便。所以,咱们的六一汇演,艾所她借了工人文化宫的场地。”
确实,这个占色是知道的。
少教所的地方太窄了,房屋还有些陈旧,确实也不太拿得出手展现政府的政绩。如果艾慕然要出风头,要获得别人的赞誉,要去争取更加的上面拨款和企业捐赠,就得把排场搞大搞隆重,那么,少教所这地方搞,确实太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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