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6章 明察暗访(2/2)

danny走出教室，刚要喊住付小多，邻侧教室走出一人，险些与他撞上。danny定睛一看，又是韩昊飞。

韩昊飞警告般指了指他，转身离开，对方的声音却从背后追上来：“好巧，么么哒。”

韩昊飞：“……”

付小多至男生宿舍楼下，抬头，向其中一个窗子看去，窗子里的学生过着正常的宿舍生活。

突然，一条人影被身后的人按在窗上，狠狠地教训着什么，光线变化，那人贴在玻璃上的脸正是常笑颜。

2014年的最后一天，那一天，他写道：“我忍无可忍和宿舍同学吵架了，他们每天都吃喝玩乐很晚回来，我忍了一个学期，可是今天，他们竟然带女生到宿舍过夜，真是太过分了，我跟他们讲道理，他们居然嘲笑我没见过女人，不要脸。”

窗内常笑颜的头被揪起，撞在窗子上，发出咣的一声。

付小多眉头一紧，后退半步。看看左右没人注意，从后门潜入男生宿舍楼。

男生们出出进进，快节奏地打闹玩笑，学习生活。付小多一边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一边踱步穿过宿舍。

裘帅帅、谭哲正窝在一起看小黄片，看到关键时刻，谭哲突然眼神一变，发现了神游般经过宿舍门口并朝内窥望的付小多，吓得大叫一声。裘帅帅反应过来，冲向大门，嘭的一声将门关上。

“2015年，新学年开始，我拖到最后才离开老家，爸妈问我是不是舍不得家，我只能点头。真正的原因，我说不出口。我曾以为大学是我人生的转折点，是的，在这里，我第一次感受到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我第一次知道有些矛盾是无法调和的，他们都有好爹妈，我却只想给爹妈挣一份养老钱。为了爸妈，我回来了，我忍气吞声，早出晚归，只求不再引起他们注意，但他们为什么就不放过我，爸妈省吃俭用给我买的手机，被他们偷走了，我去质问他们，反倒惹来一顿羞辱，说我土，穷，谁会偷一个穷人的过时二手货？！欺人太甚！”

常笑颜的声音在付小多脑海里常笑颜的声音变快、变急促，逼迫着她的脚步，不断向前、向前。付小多突然转到楼梯，面对空无一人的楼梯间，付小多长出一口气。

这时，一道身影从付小多眼前走过，一步一步，沿着楼梯向上走去。付小多凝神看去，正是那夜她看到的常笑颜。

随着他的脚步，付小多一步步向上走去。

“2016年，我来到南又开两年了，从最初的想结交朋友，搭建自己的人脉网络，在这个城市开辟一片天地，到后来，只是想能够毕业就好了，可是现在……”常笑颜的叙述被一个冷硬沉重的声音打断。

“你到底在干什么？！”

付小多猛地回身，看到韩昊飞满脸指责地对着她。

“我，那个我……”

韩昊飞指向楼梯口，半裸的男生们委屈吧啦藏在后头，向她投来惊恐的目光。

糟了啊，一不小心入戏太深，会被当成潜入男寝的sè_mó处决掉的吧，怎么办怎么办。付小多脑子飞快转着，突然间灵光一闪，冲韩昊飞抛出个媚眼。

“你干嘛！”对她的战力深有体会的韩昊飞，不由自主退开半步。

“不是你让我来找你的嘛，讨厌，我在外头等你么么哒。”

付小多丢下这句话转头就跑，留韩昊飞在原地，不知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