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蛇鼠相伴(1/2)
夜深人静,脑子里特别活跃,全是些无以名状的妖魔鬼怪,配合着窗外令人毛骨悚然的鸟鸣,她心跳的很快,大睁着眼睛,坐在床上背靠着墙,久久不敢睡去。
她的神经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眼睛和耳朵无一能够丝毫懈怠,只要屋子里或是窗外,突然发出一点儿什么异响,都能刺激她每一根绷紧的神经!
世上有妖魔鬼怪吗?
长什么样子?
窗外的阴宅林子里,都是孤魂野鬼吗?
会穿墙过壁,通行无阻,钻进她的家里吗?。。。。。。
她好困啊!可是,她也好害怕!眼皮子直打架,她也不敢睡。
开着灯睡也不是个办法,因为,灯泡通宵照明,特别容易烧掉,如果,弄得漆黑的夜里没有灯光,她会把自己吓死的。
后来实在熬不住困倦了,她想了个办法,那个年代,还是用拉绳来控制电灯开关的,拉绳的长度有限,她就找了一条长长的带子接在拉绳上,然后再缠在手上,等被子把头蒙住以后,才鼓起勇气把灯关了。
不好的是,拉绳接长后不好关灯,多拽了几次后,灯是关了,拉绳被她扯断了!
这就没法子了,她只能在黑暗和恐惧中度过一夜。
躲到被窝的她,全身缩成一团,害怕让她重新保持了一会儿清醒,越清醒就越害怕,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睡去后,她做了一个十分怪异而又恐怖的梦!
梦里的场景非常的真实,真实到像是她当天的场景回放。
在梦里,她送走了母亲,极度伤心后坚强地跑回家里,黑夜里,自己给自己壮胆,暗中摸索着墙上的电灯拉绳,开灯洗锅做饭,情景一模一样,连当时的心境都是一样的!
接下来的情节就大不一样了,不是吃过饭,一切收拾停当后,进房屋睡觉,而是在洗锅的途中,房屋的灯,突然自个儿亮了!
她心中大惊,拿洗锅刷子和锅铲的手停在了半空,侧耳听了听,房屋很安静,说不出来的害怕和惊诧,她屏住呼吸,放下手中的东西,在厨房找了一根手腕子粗的木棒子举在手上,轻手轻脚慢慢靠近房屋的门。
房屋的门关得不严实,她先从缝隙里窥视了一眼,见床上侧身躺着一个男的,他穿着灰色外套,被子只盖到腋下,正面朝里,背对着她躺着。
她的心怦怦跳,她没见过那种灰色的外套,不过,看那人的后脑勺,倒是有点像她的哥哥周烨,只是头发似乎变短了一些,她不能确定,也不太敢贸然进去,怕万一是个白天趁她们不在家而偷钻进来的坏人,她进去不一定能够应付。
想着厨房的门还没关,自己先试着轻生喊一声,发现不对还有逃跑的余地。
她故作镇定地小声叫了一声:“哥?”
不料,那人“嗯”了一声。
听声音,还真是她哥!
她心中一喜,一下就放松了警惕,推开了门,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只是开心不到一秒,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心说哥哥去省里上学了,怎么才走没几日就突然又回来了呢?
而且,她回家的时候,家里的门是锁着的呀,外出的时候,窗户也是锁着的呀,那他是怎么进来的呢?
她的心里一时充满了疑惑和不安,抓紧了手里的木棒,强装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问: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这么快就回家了?不是至少要一个学期吗?”
不料,那背对着他的人,遽然,嘻嘻哈哈大笑了起来,声如鬼魅,笑得格外诡异!
她怛然失色,心惊肉跳!就见那人猛地转过脸来,的确是她哥呀!他疯狂地狞笑着,脸都笑变形了,面目狰狞,眼神说不出的凶煞妖异,那样子恐怖极了!
她当场吓得目瞪口呆连呼吸都忘了,浑身哆嗦,就在那时,她哥像是变成了一只凶猛的野兽一般,说时迟那时快,嗖地一下,就从床上朝她面门扑咬而来!
骇得她一个激灵,从噩梦中醒来,一身冷汗!
她不相信梦境能代表什么,但她真的是被吓到了,觉得那是一个不好的梦,从此,内心一直惶惶不安。
母亲走后不久,家里好像一夜之间变成了老鼠窝,白天她要上学,不清楚家里的情况。
夜里,那是感觉有千千万万只老鼠在她家上窜下跳,声如擂鼓,扰得她夜夜不得安宁!
她家的堂屋,有用木板和竹竿铺就的隔层楼,上面一般都是用来放置粮缸储存粮食和其它杂七杂八的杂物,也设有一张帐子床,专为家里有时来个什么亲戚,人多无处睡而设置的。
一开始,每晚,外面隔层楼上的动静都吵着她难以入睡,还日渐增多,能听到它们跳来跳去,来回追逐跑窜,那动静不用千兵万马和万马奔腾不足以形容,各种异响混杂,哐哐当当,叽叽呀呀,哗哗啦啦。。。。。。不到鸡鸣就无一刻消停。
后来,鼠多欺人,无孔不入,见缝就钻,猖狂到不止在外物闹翻天了,会大摇大摆地跑进她的房间里,一点都不怕她。
一次亮着灯的情况下,还见了一支黑色皮毛油光滑亮,约莫有四五十厘米长,肥的滚圆的大老鼠窜到了她的床底下,她怎么撵都撵不走。
再后来,关灯后,嚣张的老鼠能跑到床上,在她的被子上乱窜,撕咬她的被子和床单,爬她的床帐,钻她的被窝,咬她的耳朵,猖獗到感觉要把她给活活撕吞了。。。。。。
为防止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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