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绑架(1/3)
疼好难受
我现在在什么地方视线一片漆黑身体无法动弹,不仅仅是因为我的双手双脚都被捆住了,而且我所在的地方空间十分狭小。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努力追溯记忆。
周一放学后,我和葛生在他打工的小型超市分别后就直接返家中。一如既往的日常生活不,事情不是从这天发生的是第二天,也就是周二发生的。
第二天,周二上学日,葛生没有来上课。早自修,徐老师询问我葛生没来上课的原因。那时候我对他说,我不是葛生的保姆,怎么会知道葛生为什么没来上课。早自修结束后,徐老师打电话给葛生。之后,我询问徐老师葛生的情况。徐老师说,葛生妈妈病倒了,葛生正在医院陪着他的妈妈。
我在中午打电话联系葛生,葛生没接电话。打了两个电话,他都没接。
下午的第一二节课是英语口语课,同样由徐老师负责。由于周三上午的第三四节课是英语课,徐老师打算在英语课上评昨天批改好的英语模拟考试试卷。于是,徐老师便在口语课上分发了试卷让同学们查看试卷错误的地方并在试卷上的错误题目旁边写上正确的答案用于周三他评试卷时同学们可以好地了解到导致自己做题错误的原因。
因为葛生缺席,徐老师嘱托我把葛生的试卷送去给他,还给了我葛生的电话号码和葛生家的住址。其实,我虽然以前不知道葛生用手机的,但是在二合一竞赛后,也就是在葛生家的时候,我主动要求葛生给了我他的电话号码。至于葛生家地址,我已经去过一次了。徐老师给不给我无所谓。
痛头部隐隐作痛,有时会猛地剧痛。我无法张嘴。我的嘴巴被什么东西封住了。感觉黏黏的皱皱的,是胶带吗
周二放学后,我骑自行车前往葛生家。为了避免葛生家没人的情况,我事先向徐老师询问葛生妈妈所在医院的地址,然而徐老师也不知道。他说,他本来想问葛生的,结果被葛生挂了电话。
记得以前有学过,春分到夏至,我们北半球的昼夜时间长短会由昼夜等长到昼长夜短。夏至,是昼长夜短之时。现在已是春分后,我却一也没有昼夜等长后的昼渐长夜渐短的感觉。我家离学校近,离葛生家远。如果我去一趟葛生家,来的时候不知道天会不会变黑,毕竟从我家到葛生家,就算骑车也要分钟,加上学校到我家的分钟时间的路程,粗略估计从学校直接到葛生家要半小时。上周五的那天,我可是陪葛生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到的他家,走得我晕过去。加上今天的天气十分古怪,天空中厚厚的云遮挡住太阳,使天看起来黑得比平时。由此得知,我的担心不是毫无道理的。若天暗下来,我一个高中生走夜路,多危险呐。
心里这么想,我还是给葛生送过去。
路过葛生打工的小型超市时,抱着希望可以在这里遇见葛生的心理,我向里面张望。葛生不在。在收银台前收钱的是一位大妈。我悻悻准备继续向葛生家驶去时,撞见了小型超市的老板。
“章老板,您好”我向他打招呼。
“你好你好。你不是葛生的同学吗啊,他今天有事没来。你要不打电话联系他看看。”章老板向我提出建议后,店里打理商品去了。
到达葛生家,我敲门。从外部无法知晓里面有人。葛生家储物室的窗户和卫生间的窗户都封起来了。我再敲门,并且呼叫葛生的名字,无人应声。看来,葛生不在家。我还是不死心。
葛生家所住的这栋老旧的住宅楼南侧是一条小路,路的对面是一条河。我走到住宅楼南侧的小路上,抬头仰望葛生房间的窗户和葛生妈妈房间的窗户。窗户都紧紧关闭着,真的没人啊。
“早知道也向葛生妈妈要手机号码了,”我低头里拿出来的葛生的考试卷说,“那么,我现在是该等葛生娘俩家,还是自己家去。啊,如果事先知道葛生妈妈病情严不严重要不要住院就好了。”
怎么可能不严重。葛生妈妈的病可是今天葛生和他妈妈会住院吧。
心里这么想,我还是在住宅楼前等葛生。等着等着,我按捺不住,打了个电话,手机关机。结束通话后,我看看时间,已经多了。我的心里焦躁不安,纠结着要不要再接下去等。想着想着,等了分钟,天完全黑下来。
我一边骂葛生,一边骑上自行车家。旧住宅楼区这块的路灯破的破坏的坏,我无法很好地掌握路况。我尽量沿着路上没有损坏的路灯的路线走。
对,就是在我返家中的途中,我被攻击的
当我骑行在一条道上准备通过一个十字口时,一辆面包车突然出现横在我面前,幸好我及时刹车才没撞上去。车子停车后没有行动,我便下自行车准备和车主讨个说法。就算得不到道歉,起码让对方知道这样开车有多么危险。我刚停好我的自行车,从面包车里就出来一个戴口罩戴帽子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他下车后迅速冲向我。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不妙这家伙明显冲着我来的。我见状转身就跑,却被身后的谁一棒击头。
我昏迷前后的记忆是头部一阵剧痛,身体失去平衡跌倒在我的自行车上。眼前,一胖一瘦两个人的样子模模糊糊的。之后,眼前一片黑。
头部除了痛,还有什么黏在上面的感觉。是干掉的血液吧。没有血流不止的感觉,或许是血液凝结了。
那些家伙究竟是谁他们为什么要绑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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