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五十章 第五大道(1/2)

宿醉的感觉真不好，阿斯托利亚在醒来的时候这样想到。她脸上的妆不知道被谁卸了，这让她觉得干爽极了。波澜的湖水变得清澈，透进卧室的光也不再昏昏暗暗。阿斯托利亚第一次这么热爱斯莱特林寝室所处的位置，正当她悠闲地享受这片刻静谧时光的时候。她发现德拉科·马尔福正撑着自己的头侧身看着她。

他灰蓝色的眼睛里含着笑意。

“……”她再次确认这是自己的房间，并且确认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

“我闭着眼睛给你换的，有时候魔法真是很好用。”德拉科打了个哈欠，他坐起身子，看着揪着被子往自己脸上盖的阿斯托利亚，“早安，前女友。”

阿斯托利亚一直到餐桌上的时候都是出于发懵的状态。达芙妮看到她这种情况担忧地给她拿了一杯锡兰红茶。

阿斯托利亚道谢之后再次开始盯着杯子里的茶叶。

“她怎么了？”诺特小声问德拉科。

德拉科一脸纠结地看着盘子里的胡萝卜，最后决定都给一边坐着的克拉布，“不知道。”

阿斯托利亚听到这声不知道的时候生气极了，她把勺子不优雅地摔在杯子里，达芙妮不赞同地和潘西谈论这件事。

潘西拿手抓起一块面包，然后直接咬了一口，“去他的礼仪，听我说，达芙，你藏着自己的心意，就永远没人能猜到你想干嘛。”

阿斯托利亚对于要在水下呼吸完全没有任何头绪，她知道有一些可用的咒语，比如泡头咒就非常好用，再比如腮囊草，一些麻瓜用的潜水设备。但是这些可能都无法让她在一个小时之内返回，唯一一个可行的办法就是变成一条鱼，但是让她感到沮丧的是刺猬应该是不会游泳的。

日子一天天的近了，德拉科在旁人面前维系着一副和阿斯托利亚友好相处的样子，仿佛在圣诞节舞会的第二天早上出现在她床上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这让阿斯托利亚不禁觉得那天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这天是霍格莫德日，阿斯托利亚无心出去玩，她和卢娜在林子旁边散步。

“那是海格吗？”卢娜说道，她指着前面一个巨大的身影。

那确实有可能是海格，他正哆哆嗦嗦地往前走，似乎是往马厩的方向。

“他不再是我们的保护神奇动物课的老师了。”卢娜选修了那门阿斯托利亚绝对拒绝的课程，“听说是因为预言家日报的什么报道。”

“什么报道？”阿斯托利亚脱口而出，但她很快又接了一句，“你应当更爱看唱唱反调。”

“当然。”

海格什么也没有做，他只是去看看那些长相梦幻的马。他显得笨重且高大，走路颤颤巍巍的，就好像随时要倒下一样。转过身来的时候，阿斯托利亚和卢娜看清了海格的脸——那张脸今天格外的红，眼睛也有点不对劲。

“早上好，海格。”在阿斯托利亚还在思考的时候，卢娜已经先说了话。

而一向对学生友善的海格没有理会卢娜，反而是慌慌张张，好像不想让别人看到一样就跑走了。

二月很快就到了，而阿斯托利亚完全不着急。她甚至想好了要拒绝参加第二个项目，这样她和她的宝贝都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阿斯托利亚。”这是赫敏告诉她的——她最近沉浸在和罗恩用一种极其扭曲的方式相处，以及如何对付丽塔·斯基特。

更重要的是哈利同样不知道该如何在水下待一个小时。

最后解决这件事的人竟然是图书馆里的柏林夫人。她再次莫名其妙地拦住阿斯托利亚，然后假装是不小心地掉下一瓶药水，贴着“喝下我”的标签——多像爱丽丝里面的情节。这是阿斯托利亚的第一想法。

但是在她虚心请教斯内普教授的时候，那位阴沉着脸的教授居然告诉她这是可以让她长出鱼尾的魔药，但是代价是不能在水下说话。

“我完全可以做到。”阿斯托利亚说，“但是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魔药。”

“你不如去问问发明出这个魔药的人，你恰好认识他，现在离开我的办公室，小姐。”

胡对岸座无虚席，在黑湖下面映出倒影。阿斯托利亚想到那些巨乌贼，她一阵犯恶心。但是直到等到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哈利·波特的时候，她觉得她又没那么紧张了。

她扫过斯莱特林的观众席，看到姐姐和表哥在向她招手，潘西和波罗斯在斗嘴，而那里却没有德拉科·马尔福。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尖利的口哨声在寒冷、静止的空气中回响。看台上爆发出一阵欢呼和掌声。阿斯托利亚脱下袍子，露出她穿着轻便泳衣的消瘦身板，然后一口气喝下魔药。

这味道就像是鹏鹏喂猫的猩鱼味，可能还是只鲶鱼。滑腻的液体让阿斯托利亚皱起了眉头，但是效果很好，在她大腿的三分之一处开始变成了鱼尾。

再次沉浸入水的时刻，感觉一切喧嚣都消失在耳边。观众们的尖叫喝彩声没有了，巴格曼解说的声音，达芙妮絮絮叨叨的唠叨。还有马克西姆夫人即使压低了但仍然清晰可见的声音。都化作水在耳边回荡的流动感。

“如果我想要保持一颗相信爱的心，那我就要相信那些人类的童话。”

阿斯托利亚回过神来，在这冰冷的世界里她逐渐适应方向和打在手上的光斑。她慢慢地适应摆动尾巴的频率，然后学着如何在水中打个转，这让她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