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面(1/2)
莫少渊将阮乔放在了自己的车后座上,阮乔直接在他放下自己的瞬间就蜷缩了身子,这个姿势,能让她感觉好受点……
系好了安全带,莫少渊从后视镜里看去,后位上的阮乔此刻就好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兔子,让人怜惜。可能是因为内心的焦躁,竟连续两次都没有将车子发动起来。他双眸的颜色逐渐变深,就听身后传来阮乔弱弱的声音,她说:“少渊,你别急,我还能挺住。你别担心,我不睡觉,你要安全的把我送到医院去。”
她轻柔的声音仿佛是一针定心剂,莫少渊紧抿着双唇,稳稳的发动了车子。
半小时之后,莫少渊将阮乔带去了自己父母工作的医院,直奔急诊室。楼上楼下跑了几圈下来,阮乔被确诊为急性阑尾炎。
和主治医生谈了一会儿,莫少渊替阮乔和医院确定了手术的时间。
躺在莫少渊为自己安排的病床上,阮乔低眉看了看还在打消炎针的手,又看了看床边的莫少渊,轻声说道:“你怎么猜到我是急性阑尾炎?”
莫少渊笑了笑:“你忘了?我出生自医药世家啊,再不济,我上大学的前一年还是医学系的呢,好吧!”他的语气有些许的不爽,阮乔不会连这都忘了吧……
反应了一瞬,阮乔也笑出声来:“对哦,你本就是学医的。”
见莫少渊没答话,脸色也不太好,阮乔才伸手碰了他一下:“哎呀我记着呢,没忘。”
一看她抬手,莫少渊直接就按住了,有些愠怒的说道:“手别乱动,一会儿该回血了。”
吐了吐舌头,阮乔才将自己的手从他的大掌中抽了出来。
莫少渊看着面颊微红的阮乔,喉结动了动才缓缓开口:“今晚你早点休息吧,打完这瓶药,疼痛感能好点,明天还得动手术呢。”
阮乔环视了一圈病房,竟只有她自己一人。她眨着已经恢复了些神采的眼睛看着莫少渊,开口问道:“这是伯父的医院吧?”
莫少渊点头,他只能把她送到这里来,只有这里,他才能安心守在她的身边,托人尽快给她安排手术。
感觉到上眼皮和下眼皮相互的思念,阮乔哼唧着说道:“真是啊,欠你的人情越来越多了。你也早些回去吧,这儿有医生和护士呢。”
莫少渊看了看还没滴完的药液瓶,冷声说道:“一会儿药滴完了我就走。”这女人,怎么只要一有空就赶自己走呢。
欠他人情?现在,他恨不得她欠自己一辈子人情。
给阮乔拔完针,已经接近零点,莫少渊看着病床上熟睡的阮乔,瞬时百感交集。他低声呓语道:“阮乔,我现在说爱你的话,我们能重新开始吗?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看着你痛苦,我也会痛苦,回到我身边,好不好?你以前不是说过,在我的身边你才觉得最舒心嘛!我们重新开始,再也不会有所谓的结束了……”
“阮阮,当我发现我的这颗心为你重新跳动的起来的时候,我也感觉很无措,曾经它也这样为你跳动,我们却分开了,深深的伤害了彼此。我怕这次又是没有准备好的爱情,又是同样的离别。可是怎么办呢,我控制不住自己。阮阮,我现在明白了,曾经我觉得生疏的事情,好像是可以做好的,可以更容你。阮乔,我人生中的每一次悸动都是因为你,只有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伏首在阮乔的床边。莫少渊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过如此无助的时候,只能面对着沉睡的她才能自然而然的说出这段话。他看到她对顾若程的展现的笑容,是那样美好,他又想起阮乔那日在天台上对自己说的话,是那样刺耳。莫少渊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片刻之后,转身而去。
清晨迎着阳光醒来,阮乔动了动自己的脖子,感觉肚子好像没有昨晚那么剧烈的疼痛感了,想到昨晚的事,才开始在屋内找莫少渊的身影。
他不在,他应该是走了吧……
隔着门玻璃,莫少渊看着小脑袋晃来晃去的女人,忍不住扬了扬嘴角,推门而入:“一大清早起床就开始找我啊。”
他笑的很自然,又带着一丝痞气,让人难以把现在的他和昨晚伏在阮乔床前的男人联系到一起。
看到他的出现,阮乔莫名的松了一口气,歪着头问:“你怎么还在?”
莫少渊不答反问:“还疼吗?”
进手术室之前,阮乔眯着眼睛问主刀医生:“医生,是局部麻醉吧?”
代替医生回答的是一直在她身边打转的莫少渊,他嘿嘿笑着说:“嗯,一会儿你还能亲眼看着医生从你的肚子里把肠子扯出来。”
“……”
莫少渊在手术室外等待时,就见一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女人缓步走到他身边,他看了看来人,唤了一声妈妈。
白林只是听别人说好像见到自家儿子在医院里,她便问了人寻了过来,见他这么焦急的在手术室外徘徊,竟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这种神情,可是很少在充分遗传老莫医生的小莫律师脸上看到啊……
“你还记得阮乔吗?”
“阮丫头啊!”惊了一惊,白林换了个眼神问道:“你的意思是手术室里面的是阮丫头?”
莫少渊点头,却不再开口说话。
白林不禁多瞄了儿子几眼,多少猜到了这里面的猫腻儿。只不过,莫少渊已经和阮乔分开五年了,他未娶,那阮丫头也没嫁?转了转眼珠,白林想着这事儿要不要和老莫医生说一下,搞不好,他们是有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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