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不负如来不负卿(六)(2/4)
发话了,“今日便玩到这儿,众位都回大堂再饮一杯去。”听得靖王吩咐,一伙人才散开。
四爷赫连城出门前,向赫连钰嘱了句,“七弟,洗了脸赶紧过来,别耽误了给父皇敬酒。”
赫连钰只是淡淡应了声,吩咐他们将门关上。
流光心想,这赫连钰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等众人一走,就准备要耍手段对付她了。
谁知,赫连钰只是静静坐了下来,身子微微疲倦地嵌入软椅里,洁白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兴许是这一天忙活下来,也有些累了吧。
流光也是默默无声地看着他,他这个人啊,连捏眉心的姿势都这般优雅冷傲地让人心动。
这一室的红,红帐锦被,朱窗囍联,加上他红蟒衣袍,在这火红撩人的烛光下,即便他一脸白粉,也丝毫无法减退他原本的俊俏完美。
突然的,流光想,两人之间就这般安安静静的,不吵不闹过一生也是好的。
他的嘴唇轻轻一扯,一沉吟,“娘子,过来给为夫洗脸。”
流光微微一怔,恍惚间竟然真成了他的名正言顺的娘子,而这种事,身为妻子的她,应该是无须丈夫说该怎么做的。
她低低“哦”了一声,拿了一条搁在脸盆架子上的帕子,拧了拧,走到他面前给他一点点地细致地擦脸,中间又换了几次水,才让他的脸变成之前的干净。
她站在他身侧,看到他头顶发丝上的面粉,轻轻地去拍抖那些面粉。
猛的,他捉住她替他擦弄的手腕,将她身子一抱,拉着她让她坐到他腿上。
流光心眼又是一跳,桌角香炉烟熏暗香,她的手不觉一紧,而他看着她的眼神温柔似春风,又像温润似蓝海,似乎含着脉脉温情,她不知他这是怎么了?此刻是真情还是假意,她总是摸不透他。
听得他轻柔地说,“头上不用弄了,随它去吧。”
他太过于温柔起来时,总是教她会害怕多想,这些日他待她也总是太过温柔,而她的心也总是渴望着多靠近一点,再多靠近一点……靠近这般温柔的他。
又忽然,他的手指压到她唇上,重重摩挲起来。
他的指上的茧子有些厚,那是一双常年握剑的手,她的心登时便也像被这些茧子重重摩过,轻轻战栗起来。
他口鼻间夹杂着醇香茶酒气的呼吸气息与熏香缠绕在一起,不如他语气的柔和静敛,而是急促地拢住她的脸庞,她不觉微微低头,而他在她腰间的手轻轻蠕动着,有意无意地勾弄触碰到她的胸廓,流光的身体有些酥麻,而她的心却是绷得更紧。
其实,说到勾.引,这男人比起任何人都熟练。她不禁去想,这男人究竟睡过多少女子,才练就的这种勾.引人的本事?
“爷,你这是在勾.引我么?”流光有些按捺不住地问。
他却是风轻云淡地一笑,“你我夫妻,何须勾.引?夫妻洞.房,乃是天经地义。”
说着,他的手已经来到她的乳上,整个罩住,流光身子又是重重一抖,心底泛上淡淡反感,直想躲避开,却教她强自镇定地接受。
已是夫妻,又何须再做无力多余的挣扎,她想在赫连修没将她弄走之前,她还需忍耐他些时候,更者,对于他这种人,你越是反抗,他越是会暴力,说不定他刚才的温柔会顷刻不见,变成用力地蹂.躏,他看上去温润谦厚,实则是喜欢以暴制暴的男人。
便任他柔柔地捏上一会罢,就当有人免费给她做胸.部按摩。
他的手又从衣衫下面钻进去,揉捏了起来,指腹划弄过她乳.尖,又是一阵粗粝茧子带来酥柔轻刺感。
他看着她,看着她脸上一点点地在他的手下泛起迷人晕染的红,他唇角划过笑意,手指停下来,从她嫩.乳上抽离下来,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流光,你今日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说罢,便抽身而起。
流光在揣摩着他的这句话的深意,叫她早些休息,无非是说今晚不过来了。
她的身体明明还残留着他手的温度,可她的心却一下子凉了下来。
似乎,这人陪着她玩闹洞房,在她身边作陪这么久,不过是为了这一句作铺垫而已。
流光觉得这个男人果然是藏得最深的,对于女人,他尺度总算拿捏得恰好。
只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新婚夜,却独守空房,那是怎样的心情?她真想深深问一句,作为男人的你,可能理解体会?
可她又能说什么,他的另一个妻子也在等着他,那个他最爱的女人,他当然要把最完整的新婚夜、最完美的呵护,留给她。
终是,她只是微笑着,用她最美最大的笑容来遮掩她内心淡淡的伤痛,轻轻点头,“知道了。”
她望着他离开,头也不回。
一待他离开,那两个一直在门口候着的喜娘便进来,替她来收拾铺满喜果的c铺与伺候她更衣。
只是为何,门才关上,那胖喜娘就一掌击在那瘦喜娘颈部,将她击晕过去。
流光一惊,刚要问她究竟是谁,她上前去,“谢姑娘,快,将嫁衣脱.下,随我出去,太子爷的人在后门口候着了。”
这尖酸刻薄的胖喜娘居然是赫连修的人,他竟挑选了她大婚之日将她偷梁换柱混迹出去,也是,只是这日才更容易让他的人混进来。
动作飞快,她已换上瘦喜娘衣服,二人又将瘦喜娘搬到c上,临走前,她瞥了瞥桌角下的那只大公鸡,对那胖喜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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