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五)10000(1/6)
流光身子一个激灵,忍着胸口的疼,身子还是不由地又开始想往后撤退,谁知他的大手在她腰腹间用力一勾,将她整个身子往他怀里带了带,胸口处撞在他坚硬如石的胸膛上,疼得她喘气蹙眉,抬眸去看他时,他脸上红中藏黑,郁郁沉沉又冷冷冽冽的,“谢流光,本王只是发了个春
梦而已!”
该死的!赫连钰在心里低咒一声,自问自己意志力一向强于常人,自问这只是个长得颇俊却是让人倒胃的太监而已,可是她身上就是有魔力一般,让他只要一近她的身,就有种要占有她的冲动,而且,在他发的那场春
梦里,这太监居然变成了在他身下婉转承
欢的女人!
流光咬了咬唇,惶恐地再他怀里扭动挣扎着说道,“奴才就是害怕爷您在梦里把奴才再次当做秦小姐给‘就地正法’了。”
赫连钰真是有些抓狂,怎么叫这个伶牙俐齿的小太监给闭嘴?
他突然又有种想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冲动,又是猛地一皱眉,他怎能如此想,他百般告诉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喜欢的是女人,想要的也是女人!
“谢流光,你要是再敢乱动,本王就将你剥光丢出去喂狗!”他五指也是狠狠嵌入她肩膀,不让她乱动。
赫连钰见她便安稳不再乱扭动了,勾了下唇,这小东西还是得用吓的才行,微微松开她肩膀的手,只觉一手濡
湿,再往她胸
口看去,却是刚才太过用力,将她伤口弄裂了,渗出好些血来。
“小光子,痛不痛?”他忍不住着急问她。
流光却是轻轻抬起头来,额上布着些薄汗,虚弱地说:“爷,奴才无碍,只要您不再折腾奴才就好了。”
瞥见立柜上阿曼留下的药箱,他急急下c,甚至忘了去穿鞋,赤着脚便冲到立柜前,将药箱里的止血药与纱布找出来,又快步走到她身旁,伸手去解开流光单薄衣衫。
她又轻轻躲了躲,但又因伤口崩裂,痛的全无气力,无法去推阻他,只低弱道:“爷,奴才自己来,勿要脏了您的手。”
他却不听,见她还要手舞足蹈地乱动,一下子便点了她穴
道。
现在,她真是一点也无法动弹了,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真是呜呼哀哉啊,这下怎么死也不知道了!
紧接着,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某七剥光了某太监的衣服,看见她胸
前裹着一种厚实的怪异白布,那白布上沾了好些血,他说:“小光子,本王是为了你好,不得不将这白布拆了,替你上药。”
“不要,爷,求求您,不要……”
不顾某太监的苦苦求饶,他一不做二不休,拿了把剪子将这诡异的白布从一侧小心翼翼剪开,有两只类似小白兔般可爱的圆嫩白希的肉
球从白布下弹跳而出,他像是发现新大陆般凝视了许久,而后两眼放光,怒斥,“大胆奴才,竟弄一对赝品勾
引本王?”
某太监更怒,“爷,你眼神不好吧,这可是真货,百分之百如假包换假一罚十的真货啊!”
某王歼笑,“好,那让本王验货。”
某太监冷汗如雨,差点哭出来,“爷,奴才还有伤在胸呢。”
“那便上药后再验货!”
从没想过这样淫
逸的话会从赫连钰这样温润如玉的男子口中说出,从想到戳在她大腿上那硬如铁之物,她在心中肯定道,靖王也是百分之百如假包换假一罚十的真男人!
又意外的,他发现她是女子后,没有厉声责问她一句,反觉得这货有些喜上眉梢呢?
他不问,她也不作解释,因为她也无法解释得好这复杂的身世。
他默默替她上好药,又替她细致系好单衣,再又无声地钻进被窝里。
夜越深,睡意越浓。
流光的眼皮越来越吃力,时不时地眯起来,但又生怕他趁她睡着会乱来,又一咬牙,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睁眼一看,这男人每次都是睁着眼,好似精力永远充沛的样子,而他搭在她腹部上的手也没有乱动,隔着单衣,轻轻按揉摩挲着,一层一层如波浪似的暖流从小腹处慢慢传开,身子越来越暖和。
就这么在困与醒里,循环往复挣扎着,反而愈发痛苦疲惫。睡意朦胧里,早已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虚幻?
不知何时,耳边有清润温暖的声音轻轻涤荡,“流光,你困了便睡,爷来替你守岁。”
多么贴心的话,不知是自己身子太过倦怠,还是这句话太过暖心,那一夜竟睡得格外踏实安稳。
醒来时,是被门外声响给吵醒的。
身旁已空,想是他出去了罢,竖耳听去,听到有人在哀求,“主子,媚儿以后再也不敢为难小光子了,你便看在媚儿已在外面跪了一宿已知错份上,饶了媚儿一回吧。”
“若小光子饶了你,本王便饶了你。”
萧媚跪了一夜,双腿已是冻麻僵硬,她无奈地撑在地地上想缓缓站起,却教男人低声噙着冷厉,“跪着进去!”
这便是靖王对那太监的荣c,萧媚真是弄不懂,主子岂能为那个太监为难自己至此?之前是一脚,现在竟要她去求那个太监。
一下子,一夜的委屈如断了线的珠子,她眼中簌簌落下泪儿来。
“主子,为什么?媚儿跟随您这么多年,你从未罚过我!小光子为您寻得宝药治好了您的腿么?她不过是碰巧罢了,若是唤作媚儿,媚儿也甘愿为您牺牲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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