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濒临死亡(1/2)
我再“亲吻”她几下后,她的呼吸更加平稳了。
说真的,在辽东战场上打了两个多月仗,半点女色都没机会沾,现在还真是想的慌!这不下身都有反应了。
我正准备将脱离险境朴家小姐移交家丁时,后背忽然传来一阵剧痛,接着脑袋一沉又挨了一下,随后嗡的一声,眼前顿时星光灿烂起来。他们一定误会了,我正想解释时,脑后再受重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有没有搞错,要是挂在这,也太不值了。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居然在阴沟内翻了船。
“x的,谁砸老子头。我灭你九族。”这是我最后一个念头。
几名朝鲜兵卒见这位不名人士晕了过去,便拿出绳索将其捆帮起来,听候朴老爷的发落。
朴正勤在内堂也听到了婢女的呼救,他大为紧张,上衣尚未穿好,就匆匆向花园奔来,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大明来的黄总兵,要是他有个好歹,让他怎么向大明交代啊!朴正勤心里明白朝鲜皇室与大臣们对大明的态度,上代朝鲜国王就是因为对大明“三心两意”而被大臣和皇室废黜了。
朴正勤的眼前再次浮现出朝鲜前国王李珲那双绝望的眼睛,心头涌起一阵痛楚,这已经是他多年的梦魇。
他曾经是光海君最亲信的大臣,他却亲手将石灰撒在光海君李珲的眼内。光海君李珲为此躺在地上哀号整夜,令人不忍卒睹。这可是朝鲜的国王啊,居然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生生的废黜了,此事让朴正勤久久不能平静。也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大明是得罪不起的。
朝鲜一向以明朝的东方屏障自居,他们使用汉字做为自己的官方语言,使用明朝的年号作为自己的年号,等等无一不体现其对大明的忠贞,作为属国,它比大明的其他属国要更为忠贞。(朝鲜的本国语言直到在十五世纪才出现,一直作为朝鲜的第二语言。)
光海君李珲按照朝鲜官方史书的说法,是“昏乱日甚,幽废母后,屠兄杀弟”。从事实来看,后两条倒也确实(不过作为帝王这其实算不了什么,历史上比他凶残的帝王海了去了,照样逍遥自在)。李珲即位后,宣布仁穆王后为废妃,囚禁在西宫(庆云宫)内,自己则搬到新修复的昌德宫(东阙)去住。而对其王位威胁最大的两个人——其同母兄、宣祖长子临海君,和年仅两岁的弟弟,宣祖嫡子永昌大君,则分别于公元一六零九年和一六一四年被害。
王光海君李珲在即位问题上,对大明心有不满(李珲即位后曾向万历递交国书希望得到承认,万历却认为李珲不是长子即位不合礼制,遂不予承认。),因此他主张在尽量不得罪明朝的情况下开展灵活外交,“善殚事大之诚,勿为小弛,羁縻方张之贼,善为弥缝”。在光海君坚持下,朝鲜致书后金,称自己臣服明朝是“大义所在,固不得不然”,而与后金的“邻好之情,亦岂无之?”,希望双方“各守封疆,相修旧好”。
朝鲜与后金的往来引起了明朝的警惕,大臣徐光启奏称:“鲜、奴之交已合”,建议派官员“监护其国”。光海君闻讯又惊又怕,连忙遣使至北京“辩诬”。朝鲜举国上下都感激于明朝的“再造之恩”(万历皇帝曾派兵帮助朝鲜抵抗日本并取得胜利),不能容忍对天朝不忠的事情出现。
公平讲,光海君在位期间,朝鲜诞生了象《东医宝鉴》这样的医学论著。他励精图治奉行改革,缓解了底层民众对统治阶级的矛盾,使人民普遍得到实惠,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名君。如果他能再多统治朝鲜几十年,也许朝鲜就因此中兴了也说不定。
只可惜朝鲜的权臣和皇室却不这么想,一场关乎光海君命运的阴谋正在悄悄展开。
天启三年(1623)三月十二日,西人党的李贵、李适、金自点等人在仁穆王后和新崛起的南人党势力的协助下,召集军队在绫阳君(后来的仁祖)的别墅内会合,打入庆云宫,发动宫廷政变。大北派的李尔瞻、郑仁弘等被赐死,二十八岁的绫阳君李倧即位。被废黜的光海君则被带到仁穆王后面前接受斥责,然后用石灰烧瞎双目,流放于江华岛的乔桐。这就是著名的“仁祖反正”事件。
在封建社会,所谓的盛世说白了就是各阶层的利益分配得较为合理,国家的统治阶层与被统治阶层关系和睦罢了。
在生产力没有增加时,光海君的改革使底层民众得到实惠就必然会损害统治阶层的利益,心怀不满的统治阶层将他废黜也就成了必然。表面上光海君被废黜是因为以上提到的种种借口,实际上就是利益。改革永远是充满风险和挑战的,首要的第一点就要选对可以依靠的阶层。
朴正勤小跑至池塘边,见到“黄总兵”垂着头被五花大绑在一根木柱上,魂飞魄散,气急败坏道:“谁让你们把他绑起来的,快放下来。”说完亲自上前与家丁一起将“黄总兵”从木柱上卸了下来,边松绑边喊道:“快去请大夫来。”
大夫轻轻的将手搭在黄总兵的手腕上,半天沉吟不语。
朴正勤双手握拳,急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大夫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道:“情况不太好,他本身胸口有伤,再浸入凉水中,伤势哪有不加重的道理。”顿了顿,“此外他的头部和后背还遭到数次重击,尤其是头部伤势极为严重,也许他再也醒不过来了。”
朴正勤和守侯一旁的田岛目瞪口呆,彻底傻眼了。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