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初见(1/2)
“朋友,你相信这个世间有鬼吗?
我不信的,但是所发生的一切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有点漠然的看着在我面前的男人,我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恐惧与不安,他在不停地抖着,眼珠时不时的向四周瞄去。
我递过去一根烟,他有些感激的望了望我,然后开始点火,火老是点不着,他有些急了,似乎面上更加惊恐了,表情很是狰狞。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突然间跳起来,喃喃自语道:“对不起,对不起······”
我看了看钟:“快晚上十二点了,先生您可以回家了。”他有些落寞地看着我,眼神很是空洞,仿佛没有了瞳孔,只是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这个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蹒跚着走到店门口,打开们,一阵冷风吹进来,我打了个哆嗦。他似乎清醒了一点,慢慢转过头,说了一句我终生难忘的话:“这个世界有鬼!”他快步走了出去,我能感觉到暗夜将他吞噬了,连渣子都没有留下。
自从大学毕业我就开了这家咖啡馆,求爷爷告奶奶好不容易从一帮亲戚那里借了钱开了这家店。一个二流大学三流专业毕业出来的大学生其实毕业就已经失业,当我去面试的时候hr第一句便是问我什么大学毕业?我虽然很失落但也明白这是因果循环,当初高中班主任的耳提面命和敦敦教诲还没有从我大学四年的游戏狂欢中消失,我便成了这个社会的一个弃儿。
父母对我很是骄傲,我是我们村里第一个上大学的,那个封闭的小乡村里终于出了一位秀才,当然他们并不知晓他们眼中的骄傲,在别人眼中什么都不是。当我回家时,向着大家借钱时我感觉自己在那一刻放下了所有的尊严,真的朋友,借什么都不要借钱!你能想象到在他人眼中你所有营造出来的形象轰然坍塌时别人的表情,嗤笑,谩骂,嘲讽······后来我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咖啡店的生意进入了正轨,我把钱带着利息一起寄了回去,本来想把父母接到城里,老人家放不下家里,而且爷爷奶奶也都健在,所以我也就熄了这个心思。
去年把咖啡店搬到了这条街,很是幽静,没有多少人,本来在大学城旁边开的,房租太贵开不下去了,现在手上有了一些存款,对于钱的yù_wàng就没有那么深了,便失去奋斗的心思,索性心一横把咖啡店搬到了这里。
有时候开店就是开的一种情怀,这家店的前身是个纸扎店,纸扎店的老板不知因为何事急出这件铺子,我便用一些余钱盘了下来。这条街人流量很少,除了一些原居民基本很少有人来,似乎这是被城市遗弃的地方。
这条街叫螺丝结顶,一个很怪的名字。很难想象这么幽深的街道会有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不过中国大地之上名字奇怪的多得是我也没有深入探寻下去。
虽然人流量很少,但是总会有些迷途的旅客来喝一杯咖啡,有时会对我的咖啡店评头论足,我承认有时候我是文青了一点,高中的时候经常看新概念,从那个时候起就对于咖啡店有一种独特的情怀。这家咖啡店装修时我是从头管到尾以至于装修师傅对于我一直有些不满。
咖啡店不是很大,仅放了四张桌子,一个书架,桌子和书架都是我前几年从浙江淘来的红木请师傅专门做的,因为老家有一套红木家具,便对红木有了一种归属感,总觉得有红木家具的地方才是家。那一年去浙江,刚好有个商人卖红木便随手买了下来。
二楼是我住的地方,在这里住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特别是晚上灯总是开不上来,找师傅却没有人能说上来什么原因。不过我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没了灯便喜欢点蜡烛,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家店在现在这个时候还有客人是常有的事,不知道为什么我店里晚上的客人比白天还多,我也是不怎么管事的,人家点一杯咖啡坐一整天也是可以的,我帮客人做完咖啡之后有时候也会给自己顺带一杯,然后拿一本书也坐一整天,或者听客人讲故事他们很喜欢把自己的一些烦恼讲给我听,因为我只有一张看不出表情的冷漠脸,也不会说话。也许他们是把我当成知心垃圾桶了,不过我不在乎。
有时候常常想效仿蒲松龄在路边开一个茶摊听过路人讲鬼故事,然后名垂千古,写一本比肩《聊斋志异》的小说,写人我不行写鬼或许有出路。
不过我承认刚才那个客人确实把我给吓住了,但是对于我这种没钱没势的人来说,他所说的一切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虽有大庇天下寒士之心,却无兼济天下之能。我没法去救他,甚至没有办法去安慰他。
至于这个世界有鬼?突然间想起一个笑话:说你想证明这个世界有没有鬼,很简单,上床别关灯然后对着空气说:“麻烦帮我把灯关一下。”如果没关说明世界没有鬼,如果关了,对于这么有礼貌的鬼你还怕啥?很冷的一个笑话,当然对于我这钟没有说笑话天赋的人来说,一个冷笑话已经够了。
鬼究竟存不存在呢?就和我们作为龙的传人,经常会想龙究竟存不存在一样。十二生肖中除了龙以外其他的都能找到,为什么就找不到龙呢?古人难道这么无聊找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生物出来做生肖,做我们的老祖宗?这些或许永远也没有答案。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世界最恐怖的是人,人比鬼更加恐怖,从我出了大学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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