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石出(1/2)
剩余的三家也不出所料,情况基本和李蓉家相符,都是治不起了,便放弃了。
肖医生在里面除了充当一个买家的身份,还有一个杀人犯的身份,他应该在手术时取走了死者身上的某些器官,然后宣布了患者的死亡。
在回来的路上,我想起这几天看到的人看到的事,突然间有些埋怨起医院:人辛辛苦苦忙了一辈子,生了一场病就全砸到医院里了,值得吗?
千万不能生病,生了病就什么都没了!
现在肖时死了,所有的一切应该都消失了,为什么他会来找我呢?
他是罪魁祸首,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咖啡店老板,在这个社会是属于底层的存在。
回到店里,我泡了两杯蓝山,和李旸面对面坐着,一时间没有话说。
我知道这个官家公子在看完这些人这些事之后会有很大的触动。
他就是现代的晋惠帝一句“百姓无米粟充饥,何不食肉糜?”,没米吃那就吃肉啊,他们并不知晓人间疾苦。
他很善良却没有真正体会过穷人的苦。
贫穷在这个社会上就是原罪!
这个世界没有对错,甚至肖时都很难说他对与错。如果他是食人者,那在他看来吃人就是天经地义;如果他买卖器官那么他也只是为了脱离贫穷,不想继续贫穷下去。
所有人都没有错,错的是这个社会。
但是社会有社会的生存法则,我们在法则的框架下生活。
肖时违背了法则,他就是犯人,他死了,一切也就结束了。
或许那个缠着肖时的鬼就是其中一个可怜人,或许是肖时良心发现了,觉得对不起他们,便自杀了。
所有的可能都随着肖时的一跳永远留在江底了。
“我派人去打捞肖时的尸体了,很奇怪当时没有任何人看见他跳江,连摄像头也没有拍到,可能是他站在死角了吧。”李旸打破了沉默。
“嗯,今天都累了,回去歇着吧。”我感觉到肋骨有些隐隐作痛。
“嗯,行,明天我来接你。”李旸把眼前的咖啡一饮而尽。
“你喝自来水呐,会不会享受?”我不禁心疼起我的咖啡来。
李旸嘿嘿一笑,便开车离开了。
吃完晚饭,洗了澡,便早早上了床。
不一会便睡着了,这几天实在太累了。
不出意料之外,西装男人又一次降临。但是这一次他似乎不再那么可怖,反而像我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是个知识分子的样子。
“我是被害死的,你要查出真相,这个世界有鬼!”男人似乎有些痛苦,像被人掐住喉咙一样,他嘶吼着,但是表情很平静“我有罪,对不起对不起……”我能感受到他平静表面下无尽的悔意。
如果我推断的不错的话,肖时只是替罪羊,现在他死了一切线索都断了。
第二天,李旸打电话告诉我说肖时尸体打捞上来了, 他让我去一趟看一下,请个高僧超度一下,不要再查下去了。
我骑着一辆小蓝,赶到了警局。
“事情已经超出预计了,上面有人已经警告我不要查下去了。”李旸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的样子,有些严肃的对我说。
“尸检结果出来了吗?”我没有搭腔。
“还在尸检中,估计快了。”李旸盯着我“别查了,真别查下去了,找个高僧把他超度了吧,我认识一个和尚,看完尸体我们就去。”
“李队,尸检结果出来了。”这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法医走到了李旸面前。
“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李旸很正经的说着。
“卧槽,你小子有问题啊,这不像你啊,你应该是碰到妹子都要上去撩一下的啊,这妹子不错啊,高冷女神范。”我猥琐的笑着。
“别提了,这就是我和你提过的娃娃亲,我爷爷定下的。”李旸一脸苦笑。
李旸这个货从大学开始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公猪一般的存在,但是从来不和女人谈超过一个月的恋爱。
据他说他有一个娃娃亲,他爷爷和老战友定下的,这个货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爷爷,他爷爷说一他不敢说二,所以娃娃亲他是跑不掉了。
“那这个女的怎么干法医了?”我有些疑惑。
“一言难尽,不提了,反正她在这里有我爷爷的意思。”李旸苦笑着摇摇头。
“那我估计没多久就可以和你喜酒了啊,到时候给你包个大红包,哈哈哈”我压低声音笑着说。
看得出来这份尸检报告很专业,虽然我不是法医出身但是毕竟也是学了五年医科专业的,鉴定能力还是有一些的。
报告上写着: 溺死者呼吸道和肺泡未见较多溺液,排除干性溺死的因素。具体死亡因素不明,体内脏器意外消失,腹腔内不存在任何器官。
不是溺死的?在跳江之前就已经死了?体内没有脏腑器官?
“我能看一下尸体吗?”我看着李旸。
“跟我来。”
我跟着李旸走进法医解剖室,一阵寒风拂过我的头皮,我头皮一阵发麻,不住的往后看好像有人跟在我后面一样。李旸看我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这还是当初一个人搬尸体上课的韩尧同学吗?”
我没有理会他的打趣,解剖室里惨白的灯光晃得我有些紧张。我咽了咽唾沫,看着躺在解剖台上的尸体,正准备去掀开白布时。
“别动······”我吓了一跳,一个女声就这样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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