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另一个战场(1/2)
们几个走后我埋头做起事来。时间紧迫若照谢八万人就带兵开拔的话他们很可能后天最迟大后天就要走了。我必须在此之前把档案整理好。
可是那个叫魂声又出现了气喘吁吁的蛮横的指控的:“小姐你来这里都不叫上我你存心甩掉玲玲!”
丫头都这样悍了做小姐当然也不能太示弱:“是啊我就是要甩掉你。”
“你!我可是太子殿下派来侍候小姐的小姐怎么能这样?”玲玲在短暂的愕然后理直气壮地跟我争执起来。
我手里正忙着填表。被她一搅和表也填错了气得一把揉成一团甩到地下说:“那又如何?你对我有意见可以回去找你的太子殿下告状让他把我赶出太子府我绝不会赖着不走的。”
老虎不威你当我是病猫。要是被一个小丫头欺负了去我以后就别混了。
玲玲在门里变成了呆瓜。一个狐假虎威的人一旦现对方根本就不怕她的“虎”她还能有什么辄?
其实我不是不怕谁能不怕太子呢?这可是能一句话就定人生死的人。可凭着我对他的了解至少现在他还不会杀我。不是我自作多情地以为他果真有多爱我而是对于一个还没到手的女人男人总是会不甘心的。
看见玲玲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叹了一口气说:“你回去吧。回去就跟太子殿下说我不需要人侍候谢谢你这两天照顾我。也替我谢谢你家殿下的关照。”
不管怎样也没必要跟一个丫头计较。她只是忠于她的主人按主人地吩咐做事然后领工钱而已。
但这个玲玲本来就有点怪异脑子也似乎不大好使故而比一般人来得更固执更转不过弯。听见我这样说她不但不走反而气鼓鼓地走进来说:“我不回去!太子殿下让我跟着小姐我就跟着小姐。”
我笑看着她:“那我还是会想办法摆脱你地到时候你把我弄丢了。回去怎么跟太子殿下交代?不如这会儿就回去算是替我给你们殿下带话了。”
她只管僵在那儿不动我也只能摇了摇头。算了有说服(更新最快)她的功夫还不如直接跟她主子交涉来得便捷些。
虽然玲玲没走但好歹没先前那么嚣张了。不敢再出言不逊招惹我只是像一尊门神一样。堵在帷帐门口把我当囚犯看着。
我苦笑着想:真亏了太子找来这么个人“侍候”我他在现、考察玲玲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兴奋?
虽然太子现在对我很好但我还有一种感觉:他并没有改变对我的态度。只是改变了策略。**上的虐待玩腻了。现在改为精神上的了。
不是我危言耸听自己吓自己其实这种精神上的虐待在他弄个死人到我屋里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但那依然不够“高级”流于俗套鄙琐。恐吓人谁不会呢?所以他玩了一次就不玩了。他是求新求变的人他对付我的手段从来没有重复过。有些场景似乎是一样地内容却已完全不同。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我现在感受到的也许是更隐秘的“升级版”的虐待——多希望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是的太子现在是对我很好甚至可以说极尽宠爱。但同时他又派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孩一个一会儿好一会儿坏一会儿温和一会儿凶悍一会儿聪明一会儿蠢笨一会儿稚龄一会儿老成地女孩跟着我让我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
那种让人抓狂地感觉真的很折磨人的最难受的还是我根本讲不出很有说服力的理由摆脱她。说玲玲把我怎么样了?没有。如果我讲玲玲地坏话人家还会说是我莫名其妙一个小丫头而已只不过偶尔有点不懂事就至于让我抓狂吗?
是不至于可我见了玲玲总是抓狂。上次被她追得到处躲地时候是今天也是。
我有一种预感我
之间的“战争”还远没有结束只是“升级”了变更像是亲密伙伴而不是对手。这才是最防不胜防的因而也才是最可怕地。
因此太子对我说过的一切话——不管有多么诚恳多么感人——我都必须保持高度的警惕。他是个危险人物过去是现在也是。这不是推理而是自觉。
相比起推理我更相信自己的自觉。因为推理依据的是事实而事实是可以拼凑可以造作的。有时候刻意打造的事实可以比真实更真实它会蒙骗住所有人的眼睛和耳朵。
唯独不能蒙骗的是你的本能和自觉。跟太子在一起的时候不能只听他说什么和看他做什么而要打点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感觉像瞎子和聋子一样地去感觉。
就像太子对我的态度如果不是他前科太多、劣迹斑斑也许像现在这样得到他的诸般宠爱和照顾我会非常感动的。可惜我们交手的次数太多了对他这个人我已经有了成见而我本身又是一个警戒心很强的人从不敢轻易相信一个人。
不管怎样小心一点总没错人说“诸葛一生唯谨慎”诸葛尚且如此谨慎何况我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在一切都未尘埃落定之前我必须好好保护自己。
玲玲的事想穿了其实也没什么她再闹腾不过是一个丫头而已。现在的问题是她在这里一直盯着等下我要跟王献之谈心的时候身边还跟个牢头监视着那多别扭啊。
一边处理档案一边想着对策。不专心的结果就是我又填错了好几张表。
想到战事将近我却在这里跟一个傻丫头和一个“假想”的太子较劲真是羞愧万分。可要我在一个人的监视下做事又实在是力不从心。
终于我再次放下手里的笔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对玲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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