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这个把柄你满意吗?(3/3)
而这一次,他顶着外界舆/论的压力,却还是给她放了水,这中间,他必定也是走了许多关系,拉拢了不少人。她竟不知,对于那个从小就没有养过自己一天的父亲,是不是该恨了。
“好,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走吧。”
“你这是过河拆桥,利用完了就让我走人?”显然是不满意她的态度,曾斐鸣的唇直接便咬上她的耳,“总得,好好补偿一下我吧?为你做这么多四处奔波劳累得,这段时间还总是吃不上肉,你知道的,男人每天不吃上几次肉,当真是瘦起来快,一直这么下去,某些方面的能力也会大大衰退了。所以,为了你自己的福利同时也为了我的福利,咱们是不是该……”
欲言又止,却是恰到好处。
他的手,也毫不客气地下移,直接探入她的衣物细细地摩挲。
和曾斐鸣每一次做,他的速度倒是持久,只不过他似乎是有这方面的洁癖,从来就没有真正进/入过她。
而是如同隔靴搔/痒,有时隔着她的内/裤,有时又是故意用手,有时是索性让她用手。
细数下来,他确实是从未真正和她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杜九思倒是很乐意在这件事上打击一下他。
“连真真正正地碰我一次都没有,还打算一天吃上好几次肉?你这话是不是说得也太满了?你确定你有这个能力做到?”
原本还有心思和杜九思调笑的人听了这句,立刻便收了刚刚的那副慵懒,神情一下子就变得难看起来。
那只探入她衣内的手蓦地狠狠捏住她的一团柔软:“所以,你不愿意接受我的怜惜,却更喜欢浪一点?”
不待杜九思反应过来,他却是蓦地开口:“好!那我就满足你!”
竟是直接便撤下她的打底裙,又撤下她的黑色打底/裤。
然后,动作迅速得解开自己的皮带。
一切,蓄势待发,根本不给杜九思说不的机会。
只不过,当磨蹭上她那处,他却又戛然而止。
所有的动作,都化作他重重地转身,在洗手台上砸下一拳。
“呵!我也想不顾一切地真正要了你,只不过,我却不能害了你。杜九思,你一直都知道我喜欢你,可你从不回应,甚至滥/用我对你的喜欢。行,那我就再给你抓一条我的把柄。我患上艾/滋了,呵!知道我当年的第一个女人是谁吗?实话说我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那天和你在酒吧里喝酒,有人说要和我去开/房,心里眼里到处都是你,那不就是你吗?怎么可能不会是你?叶璃非得说那个人不是你,呵,那明明就是你啊。”
“所以,我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呵!这个把柄,你满意吗?”
当年若不是迷恋上了杜九思,若不是喝醉酒执迷不悟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借酒消愁明知那人根本就不是她,却还是想让自己的痛苦减轻些而犯下了一些永远都无法挽回的错。
这个错,他独自承受了那么多年。
更甚至于他的身子也在跟着一点点变差起来。
他掩盖得很好,甚至还收买了医生篡改了病历,这才能混到如今的高位不让人察觉。
但有些事埋在心里太久,他也会累。
尤其是再次碰到她,这个他多年来的魔怔,他还是会选择毫不犹豫地帮她,却不愿害了她,真正和她发生关系。
只不过,他的体贴,在她的眼中,却成为了性/无能的代表。
呵。
事情啊,就是这么可笑。
他这么多年来对她念念不忘,而她呢,对易瑾止念念不忘。
易瑾止许是这么多年也对她念念不忘,最终却变成对叶璃念念不忘。
果真是,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人生,这人生呐……
冷不丁听到曾斐鸣提到得了艾/滋,又牵扯到当年两人在一起醉酒的事情,杜九思便难以置信地倒退两步。
他的意思,若不是她,他当年根本就不会跟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女人上/床,更加不可能会被那个女人感/染上艾/滋。
而罪魁祸首,不是那个女人,而是让他魔怔了的她。
若不是她对他拒绝,若不是她当年爱慕着易瑾止……
杜九思不敢再想,语调也不由地弱了几分:“抱歉,我不知道你会发生这种事。”
一个好端端的男人,稔是谁遇到这种事,也不会好过。
这些年来,他独自承受着这些,那种苦,必定不好受。
倏忽间,杜九思想起了再次和曾斐鸣牵扯到一块的那件事。
那个黑色的暗巷,她被三个混混盯上,身体被灌了药,差点就被那三人轮流性/侵。若不是他及时出现,恐怕她那些报导,早就满天飞了。
事后易瑾止帮她将报导压下,可那毕竟是事后。
当时真正在现场帮她的,却是曾斐鸣。
也是他,那么虚虚地进了她,让她摆脱了药效。
正是因为那一次,她才和他有了交集,也才知晓这几年来他混得顺风顺水,一路爬上了省长秘书的高位。
*
叶家。
易瑾止刚到,便被可可给抱住了,八爪鱼一般黏在他身上:“爹地,妈咪跑了!”
小家伙眼里头还含着泪,显得楚楚可怜。
“什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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