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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2-19(7)我昏昏沉沉的随着晓梦来到她家里,我甚至记不清我如何下的山,如何坐车来的北宁市区。
我不光不能接受秋筠被一个滥赌到无可救药的出租车司机qiáng_jiān的事实,更有种不知如何面对小师妹的心绪参杂在内。
一想起小师妹那满是浓浓jīng_yè的精致俏脸,慌乱双手不知如何摆放的羞窘神情,我便羞愧得无地自容。
为了安慰心灵脆弱的我,我亲爱的小师妹竟然被我生生颜射!我根本无法在今后再次面对我那可爱的小师妹,那对我敬若兄长的小师妹。
所以再次求着晓梦「午夜梦回」,也是我目前能想到的唯一选择。
「师兄,你精神很不好呢?到底是什么事啊?」我恍恍惚惚的走进客厅,四周的一切都已不再在意,直到传来晓梦略带疑惑的声音,我才勉强回复了些许清明。
我打着哈哈,刚想说没啥事。
却突地醒悟到没啥事还需要用到「午夜梦回」?于是心中一愣,也只好勉强尴尬笑笑,不知说什么才好。
「师兄,你今天、很不太对呢~」晓梦虽然话儿轻轻,但传入我耳里却有如战鼓直鸣。
我有点心虚的抬头一望,却见晓梦瞟向我的目光疑问更浓。
难道、难道刚才在餐厅的说话露出了什么破绽?可我都是按照「昨日」的剧本一步步演下来的啊?是不是我表情太难看?或者说话太吞吐?她不会真的看出了什么吧?我要告诉她真相吗?正犹豫间。
晓梦有点绷紧的俏脸陡地一松,颇有几分无奈的说道:「师兄既不肯明说,想必必是师妹不应该知道的事儿。
那么……我也不多问了,不过、我还是要再提醒一下师兄,午夜梦回这事并非无损,师兄你对发生的后果真的已经完全清楚了吗?又真的想好了吗?」我当然清清楚楚,而且早就想好了。
我都回去过两次了啊。
当然这话打死也不能说出来。
我见晓梦语气松动,赶忙啄米似的点起头来。
晓梦也许是见了我的呆样,莞尔一笑时百媚顿生。
「行了师兄,别装出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儿,我又不是不帮你回去了。
那行!既然这样,你先坐着休息下,我们这就准备开始吧!」当我再次在学术大厅望见一身清清爽爽,正在正门等我的初燕时,心里还有点恍惚。
当我望到初燕那笑盈盈的粉嫩脸蛋,「昨日」在凉亭里,小师妹那最后时的羞媚淫艳模样,特别是某张精致如花的脸蛋儿上,那布满由我射出点点残精的窘迫画面便使劲往我脑里钻,都有几分让我分不清哪里才是现实。
我咬了咬舌头,强自把不该有的念头统统驱赶出大脑,一边随意重复着「昨日」的剧情应和着,一边随了初燕寻了个没人的位置开始上午学术会。
我脑子里昏昏沉沉,始终担心我的吩咐还不够完善。
虽然一早就下定决心这一定是最后一次「午夜梦回」,无论什么结果我都必须接受,可一想到今天完全未知的变数,我心里却又忐忐忑忑,整个上午都感觉度日如年。
最终我还是忍不住找大师兄借了盈虚镜。
可我又担心引起初燕的怀疑,直到我坐立不安的把午饭吃完,也没有找到好的「观察」机会。
不是我根本抽不出空,而是、我这次已经打定主意,一定不能再让关心我的小师妹牵涉到这和她完全无关的业力中来。
所以明明心里担心得要死,偏偏面上还得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大家有说有笑,生怕被心思敏锐的小师妹看出点什么端倪。
为了避开让我心虚的刘意福和那个什么开宇道人,我这次故意久久不肯离席,直到催促我的小师妹都有些不耐烦,我才勉为其难的随了她出去。
还好果然如我所料,时空的交汇点来不得丝毫误差,这刻意的延迟,也果然把我不想见到的人成功避开。
接下来自然是我心不在焉的一会陪小师妹讲着营销的一些心得体会,一会随意的聊点没营养的趣事段子,直到下午的讨论会快开始前,我才从小师妹的纠缠中找到机会,以透气为名独自来到学术厅顶楼的某个阳台,悄悄的从怀里摸出了盈虚镜观察起来。
这次、应该不会出意外了吧。
不光王志业、贱忠、赌鬼司机我都尽量在上午的电话中让妻子进行了针对性的趋避。
而且关于这个该死的「宿命」,我这次总算是抓到点谱,希望用其他方式来对抗它那无法抗拒的惯性力了。
事件的发生总有个引子,也需要有相对「合理」的机会!王志业是靠把妻子骗到办公室去才产生无可逆转的后果,而贱忠则是把妻子骗到酒店去,赌鬼司机多半是因为妻子独自打的回家临时起意。
这中间最大的「作案」机会,都是妻子必须独自一人、和危险的男性处于一个危险的场所!比如你要妻子在大办公室这么多人面前直接被qiáng_jiān?研讨会上被qiáng_jiān?在食堂被qiáng_jiān?在公交车上被qiáng_jiān?这些根本就不可能!光天化日下走在大街上被拖走qiáng_jiān这种事只有鬼子家av才敢这么拍!但现实生活毕竟不是拍教育片,犯罪者也是不是白痴,也要考虑犯罪成功率和成本的!所以说,如果、妻子能尽量避开这些潜在的危险场所呢?避开独自一人和具有潜在犯罪可能的男性共处,特别是避免在危险场所单独相处呢?我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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